前只剩下了那个舞伎纤细的腰肢和急速扭动的翘臀,其他的一切都慢慢淡去了,处一股燥热瞬间升腾而起,烧得他面色通红。
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刘云武强忍着心中的欲念,低下了头,一手整理了一下衣摆遮盖的帐篷,一手紧紧的握住了几案上的耳杯。他心里的邪火突突直冒,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抬起头去看那个舞伎急舞的娇臀,恨不得扑上去将那美人搂在怀中。处胀得厉害,蠢蠢欲动。
不行,得离开一会儿,不然就要出丑了。
刘云武欠身对韩玉姬拱了拱手,示意自己要去茅房,韩玉姬见刘云武脸色泛红,淡淡的笑了,让人带着刘云武去。她看着刘云武起身时哈着腰,心中暗自得意,她这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刘云武这样子显然是升腾,难以自抑了,这才要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冷静一下,岂不知这正中了她的下怀,忙活了半天,要的就是你去厕所。她冲着庭中急舞的舞伎使了个眼色,那舞伎会意,又舞了一阵,忽然停住,款款一拜,迈着小碎片如惊鸿一般飞走。
席中一片寂静,赵安国、任朝瞪着眼睛,看着舞伎离开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李维张着嘴,口水滴到了胸前,犹然没有自沉,就连一身比较寡言少语的田默和郑吉都有些魂不守舍,怅然若失。
“嗯咳――”韩玉姬咳嗽了一声,举杯示意:“公子,请!”
赵安国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举起酒杯:“夫人请。”
刘云武跟着侍者来到茅房,一看之下,大为惊叹,茅房虽然不大,长宽不过三步的样子,但是布置得极为精致,墙壁上挂着精美的丝绵,丝绵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蹲坑的地方布置成一个小榻,上面铺着文锦,文锦里垫了厚厚的丝絮,坐上去特别绵软。两只青铜神树灯放在屋角里,十个灯头把屋里照得通明,更绝的是每个灯头上都有一个管道,油灯的烟直接从管道里出去,屋里基本闻不到油味,当然也闻不到臭味,反倒是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可以看出华夏富有的人不少,只是很少表露出来而已。
硬得利害,一时还倒不出来了。刘云武苦笑了一声,只得借以观察周围墙壁上的画来分神,消减心中的欲念,过了好一阵总算是平静下来,憋在肚子里的水放出来一些,胀痛的顿时轻松了不少。
“拿水来。”刘云武起身,一边提着下衣一边叫道。
“是。”一个清脆妩媚的女声应了一声,接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端着一个铜盆袅袅的走了进来。刘云武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个女子不是刚才那个侍女,却是那个勾得他难耐的妖媚舞伎。
“怎么是你?”刘云武瞪着眼睛脱口问道。
“公子以为会是谁呢?”那个舞伎笑了,一双媚眼笑得弯成了月牙,顿时让人觉得媚意丛生。她放下铜盆,伸手去替刘云武系下衣,刘云武一时愣在那里,只觉得她细腻柔嫩的手指在他上有意无意的一摸,所到之处一阵酥痒升腾而起,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热血***。
不行,这是在别人家里,可不是在长安的酒楼里,口干舌燥的刘云武暗自提醒自己,伸手拨开那个女子的手,要自己系腰带,可是手忙脚乱之间,一时竟打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紧,他不免有些急了,转过身去避开那个舞伎的眼光,撩起衣摆低头去看。那舞伎掩着嘴吃吃的笑了两声:“公子,还是让奴婢帮你吧。”说着过来拨开刘云武的手,伸出细长的手指去解那个死结,刘云武十分尴尬,他不敢去碰那个舞伎的手――虽然他极想握着这双手细细品味――只得举起手任她施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或许是刘云武仓促之间力气用得大了些,那个舞伎解了好一会,也没解开,她索性跪在刘云武面前,撩起面纱,张口去咬。她口中的热气呼在了刘云武的肚子上,刘云武觉得处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一看,正看到她的胸口透出的一道深沟,顿时吃不消了,彭然跃起,一下子顶在那舞伎的下巴上。
“唉呀――”那舞伎惊叫一声,向外仰了仰脖子,手指着刘云武鼓起的,胆战心惊的问道:“公子,这是什么?好不吓人。”
刘云武面红耳赤,连忙扭过身去自己来解,偏偏越急越是解不开,急得他直跺脚。那舞伎窃笑了一会,从后面抱住了刘云武,将他转了过来,就着灯光看了看,伸过头用牙齿咬了咬,这才解开了死结,不过她没有替刘云武系上,反而手一松,让刘云武的下衣脱落,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她的两只手轻轻的顺着刘云武的腿摸了上来,环抱着刘云武的腰,脸紧紧的贴着刘云武的,幽幽的叹了一声。她抬着头,眼神迷离,两眼中水气氤氲,媚态动人,樱唇微张,绵软的声音如从天际传来:“公子――”
“啊――”刘云武的脑子一时乱了,这么刺激香艳的事情,让血气方刚的他如何能够承受,不就是一个舞伎吗,上了就上了,大不了到时候向韩玉姬讨了,带了回去就是。
刘云武弯下腰,刚要去抱那个舞伎,准备将她摁倒就地正法,一股怪异的热流突然从窜了出来,刹那之间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