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论‘新、旧’顺序,你可还排在我后面。”
“你又是什么东西?”徐志森粗鲁质问。
“我嘛,”他耸耸肩回答:“说出来你不一定认识我,你只要知道我是小仪的第一任男友就够了。”
衡量了陈翊德的体型,徐志森决定另找台阶下,他转而控诉佩仪:“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一语末罢,小仪“啪!”地一声甩了他一巴掌,勃然大怒:“你给我滚出去!”
徐志森傻了眼,他从未看过小仪发飙的模样。
陈翊德不禁幸灾乐祸:“老兄,你找错对手了。”
话声方落,小仪也赏了他一巴掌;这一次,翊德可没有那么幸运闪过。
如果刚刚那一幕没有引起客人注目,这一次肯定四座皆惊,除了点唱机的音乐流泄,PUB里鸦雀无声。
“好了!”筱婵隐匿笑容:“我确定你们引起的‘娱乐’效果已经够了。现在,请给我一个面子,好让敝店继续营业…”
不过三十秒的时间,小仪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被堂姐“赶”出了店门。
“小仪。”
“佩仪。”
她转头瞪着同时出声唤她的两名男子,声色俱厉:“不要叫我!你们离我远一点!听清楚了没有?”
她拦下计程车,不愿再看他们两人一眼,身心俱疲地指示司机目的地。
老天!历史不该再重演一次?钆逡潜丈纤墼谛闹心藕啊?br>
我受够了!
城市中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喧嚣景像只是令人更加心烦意乱。
计程车开向忠孝桥上,夜晚的淡水河畔,灯火倒映婉迤,点点烽芒渲染得夜空一片霞光,台北的天空看不到星星。
连农历十二、三的盈凸月都黯然失色。
双面月…?酸甜苦辣在她心中翻拌,千头万绪竟分不出欢愁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