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对于轿子外面的战情漠不关心,郑怜香倒是显得有些担心,本来沐临风欲求未满,准备于郑怜香再度共赴巫山,可是郑怜香精神过于紧张,实在无法再进入状态。
沐临风也不强求,随即穿好衣服,让郑怜香好生休息一下,自己则是出了卧室,婢女们纷纷上来帮沐临风整理衣冠,前些日子伺候过沐临风的两个婢女知道沐临风的欲求未满,乘着给沐临风整理衣冠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子乘机将手伸入沐临风的裤裆中。
沐临风见状眉头一皱,随即一把抓住那婢女的手,一把甩开,走回卧室将房门关上之后,这才给了那婢女一巴掌,低声喝道“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那婢女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沐临风沉吟了一会,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道“这里你留不得了,赶紧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那婢女刚欲哭声求饶,但是见沐临风眼神一变,也不敢再出声,忙战战兢兢地拿起银子,揣到怀中除了轿门,其他婢女也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出声。
那女婢刚出了轿门,就见其闷哼一声,随即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沐临风见状心中一凛,连忙上前一看,只见那婢女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箭,鲜血已经侵透了衣衫。
沐临风正看着,只见那婢女的尸身上顿时有多了几只箭羽,不禁转头向前方看去,亲随兵正与郑芝豹的千余军士站成了一团。
两千多火枪手将郑芝龙等人团团围在中间,郑芝豹的军士外围清一色的盾牌兵,中间全部都是弓弩手,用盾牌做掩护,正朝着外围猛烈的射击,方才那婢女就是死在这些弓弩手的乱射之下。
而亲随兵的火枪手对着郑芝豹的盾牌兵一阵狂射之后,才发现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看来郑芝豹并不是胡乱生事,而是有备而来。
沐临风心中一凛,连忙叫来钟彬道“为何不用火流弹?”
钟彬奇道“何为火流弹,末将没有准备”
沐临风闻言怒道“你身为亲随兵的统领,竟然连自己队伍的装备都不知道,你这个统领怎么做的?”
钟彬闻言立刻单膝跪地道“末将罪该万死!只是末将前一阵子忙于他事,实在无暇管理亲随兵”
沐临风知道钟彬钱一阵子忙着帮自己查找朱由菘的下落,的确也够难为他的,不过仍是冷声道“失职没有借口”
钟彬立刻沉声道“是,末将自愿受罚!”
沐临风沉吟稍许,这才长叹一声道“此刻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沐临风说着看向前方,观察了一下,立刻对钟彬道“让铁骑队冲锋,火枪手掩护”
钟彬闻言立刻冲着前方喊道“火枪后退后,铁骑冲刺”
这时候郑怜香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沐临风身后问道“沐郎,究竟是什么事?”
沐临风见状立刻对婢女们道“护着夫人,若是夫人有半点损失,拿你们试问!”
众婢女闻言立刻团团护住郑怜香,将郑怜香拥入了卧房中。
沐临风这才快步冲下了轿子,这时只见两千亲随兵已经退出了战场,而五百个铁骑左手拿着短式火枪,右手拿着长戟,钟彬一声令下,顿时五百铁骑立刻蜂拥一般地向郑芝豹的军队冲去。
郑芝豹此刻也调整了作战方案,本来围成一团的士兵此刻平铺开来,不过仍然是铁盾兵前方掩护,弓弩手在身后不断地射击。
五百铁骑虽然速度与冲击力都大,不过仍是有不少铁骑中箭倒下,等到铁骑冲到了郑芝豹军队的面前,五百人已经死伤小半,仅剩三百余人。
三百多铁骑立刻蜂拥一般越过了郑芝豹的盾牌兵,冲入了弓弩手的阵营,弓弩手都是远程攻击的枪手,但是一遇到近身作战全部慌了手脚,铁骑冲入阵型后,一边用火枪,一边用长戟,互动作战。
郑芝豹脸色一变,立刻让铁盾兵回援,岂知铁盾兵刚一转身,沐临风就立刻让钟彬率着亲随兵冲了上去,乘着铁盾兵转身之际,杀他个措手不及。
郑芝豹见情况不妙,一声吆喝,道“撤退”随即率着仅余的几百人猖狂而逃,铁骑兵速度较快,一直跟着追杀了十余里,这才开始回撤。
沐临风见如此一场小规模的战斗,竟然损失了数百个铁骑,不禁叹道“看来久不上战争,已经生疏了!”
钟彬这时让士兵们收拾战场,随即跪倒在沐临风面前请罪,沐临风喝道“此事回南京再议,郑芝豹的性格不会就此罢休,看来后面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沐临风让亲随兵整装待发,然后转道建宁,准备过广信,然后直去饶州,沐临风料定郑芝豹不会善罢甘休,定然还会前来生事。
沐临风随即上了轿子,一众人马开始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