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队伍从南京出来,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一众队伍浩浩荡荡地绕过福州城,向北而去。
队伍走出没多远,就听沐临风道“王爷,强放有一队不明人马拦住了去路!”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连忙让人停轿,对郑怜香道“怜香,你呆在别出来!”说着出了轿子。
沐临风见前方一片树林,树林之间有一条道路,道路上一众人马正挡住了去路,粗看之下,少说也有数千人,为首之人竟然是郑芝豹。
沐临风知道郑芝豹一直对自己不满,不想却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堵截自己,心中怒气陡起。
沐临风对钟彬道“你去问问郑芝豹,拦住去路意欲何为?”
钟彬闻言立刻骑了一匹快马而去,不久回来向沐临风回报道“王爷,郑芝豹满嘴都是对你的不敬之言,看来是来有意生事的!”
沐临风看着远处的郑芝豹,沉吟了一会,随即对钟彬道“继续上路,无需理会,通知兄弟们提放一下,若是郑芝豹有任何轻举妄动,不用客气,家伙伺候!”
钟彬闻言脸色一变,低声对沐临风道“王爷,这郑芝豹怎么说也是您岳丈的兄弟,而且这里是郑氏的地盘,若是由什么摩擦,只怕”
沐临风瞪了钟彬一眼,随即喝道“你从军这么久了,何时学会了妇人之仁了?若是郑芝豹当我是亲戚,还会有这么一招么?”
钟彬闻言一惊,连忙跪倒道“王爷,末将知错!”
沐临风沉吟一声,随即道“就这么决定,若是敌不犯我,我也不犯他希望郑芝豹不要逼我出手!”说着转身上了轿子。
钟彬这时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招来几个士兵,低声吩咐了几声之后,这才高呼道“起轿!”
沐临风上轿子刚刚坐稳,郑怜香就问道“沐郎,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沐临风心道,若是让郑怜香知道了他叔叔在外面生事的话,定然会出去劝阻,郑芝豹若是见郑怜香在此,恐怕也不敢轻易动手。
然而沐临风内心却是希望郑芝豹动手,与郑家还没有交过手,他还真想借着郑芝豹,见识一下郑家军的厉害,若是郑怜香出现,倒还真是不好办了。
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对郑怜香笑道“没什么,恐怕有些什么山贼以为咱们是商旅,没事”
郑怜香闻言半信半疑,却也不好追问,只好作罢。
沐临风则对郑怜香道“怜香,你若是坐着不舒服,就去躺着”
郑怜香连忙抱住沐临风的胳膊,道“怜香要和沐郎你在一起!”
沐临风见状微微一笑,随即道“那么我就陪着怜香你一起去休息吧!”
沐临风说着搀扶着郑怜香进了卧室,随即吩咐婢女们道“没有事情别来打搅!”
婢女们闻言唯唯示诺,站在客厅不敢动弹,待沐临风与郑怜香进了卧房,这才小声议论。
沐临风与郑怜香进了卧房之后,扶着郑怜香坐到床边,这时才握住郑怜香的手,低声道“昨夜新婚,我们还没有洞房呢,不如”
郑怜香闻言脸上一红,连忙啐道“外面这么多人”
沐临风没等郑怜香说完,立刻一口吻住了郑怜香,不让其再有说话的机会,随即伸手慢慢褪去郑怜香身上的衣服。
这时轿子正好走到郑芝豹人马的前方,郑芝豹并没有让道的意思,钟彬连忙上前对郑芝豹道“郑大人,请让让道!”
郑芝豹闻言冷哼一声,俨然一副土匪模样,道“这山道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让我们让道?”
钟彬闻言只好对轿夫道“我们绕过这片树林!”
随即轿夫与亲随兵开始向一旁的树林边上而去,岂知郑芝豹立刻率着人马又挡在了前方。
钟彬立刻喝道“郑大人,你可知挡住沐王爷的去路,是死罪么?”
郑芝豹闻言一震哈哈大笑过后,这才冷声道“我大哥承认那破圣旨,可是我郑芝豹却从来不认,你爷爷我就是明摆着生事的,你又能怎么着?”
钟彬闻言立刻大喝一声对亲随兵道“士兵听令,火枪准备,任何挡住道路者,格杀勿论!”
亲随兵闻言纷纷掏出短式手枪,纷纷开始填膛上火药,而五百铁骑也都是火枪手,纷纷也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
而轿子中的沐临风与郑怜香正在翻云覆雨,此时郑怜香觉得轿子似乎停了下来,连忙推了推身上的沐临风道“沐郎,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沐临风连忙一把抱起郑怜香,随即自己躺下,对郑怜香道“没有什么事,估计是个山贼在火拼,几个小毛贼成不了什么大事,放心吧!”
沐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