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有没有凹痕?有没有刮伤?诸如此类的,你还记得吗?”
“兄弟,拜托一下,已经一年了。”
“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强尼,你真他妈的。好吧,那是一辆白色小厢型车。白色的。我告诉过你了,也告诉过警察了。”强尼没吭声,他在等杰克往下说。后来杰克还是说了。“那是一辆纯白的小厢型车,”他说,“很像油漆工开的厢型小货车。”
“这个你没说过。”
“有,我说过了。”
“你没有。上次你说的是白色的小厢型车,后面没有窗户。你根本没说过那看起来像油漆工开的厢型小货车。你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你是不是想到车身旁边有喷到油漆的痕迹?”
“没有。”
“车顶上有没有放梯子?有没有梯架?”
杰克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丢进河里。“强尼,就只不过是一辆普普通通的小厢型车。出事的时候,我站在两百米外的地方。我甚至没把握当时看到的那女孩子就是她。一直等到她失踪之后,我才想到当时那个女孩子可能是她。当时我刚从图书馆走出来,正要回家。她也是。那天去图书馆的人很多。我看到那辆小厢型车从山顶那边开下来,然后停在路边。我看到一只手伸到车窗外,然后她就走到车子旁边。她看起来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直接就走到车子旁边。”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车门忽然开了,有人跳出来抓住她。白种人,穿着黑衬衫。我已经说过几百次了。后来车门关上了,车子就开走了。整个过程大概只有十秒钟。别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