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风听左秀琴在那儿一本正经地教训人,就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左秀琴扭头就斥道:“笑什么笑,你也不是好东西,你的坏心思就特别多。” 周路风笑道:“我是想说,咖啡你刚才说话的样子象是玉红的亲妈一样,你年纪也不算很大吧,为什么有时候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 左秀琴骂道:“我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做一回你的亲娘啊?” 周路风哈哈大笑着说:“有个那么年轻漂亮的妈妈可真是我的福气呢。” 左秀琴也笑了,说那你快叫我一声妈。 玉红见他们俩不停地打情骂俏的,就拉了拉小左的手,问道:“左姐姐,刚才那个女孩子是谁呀?” “哪个女孩?”左秀琴一楞,随即就明白了,“哦,你说那个美女呀,你还记不记得小奇曾经提过的那个在藏小说校里碰到的大美女?” 玉红恍然道:“原来是她呀。”然后就富有意味地看了看周路风,后者赶快说:“我去烧水做茶了,先闪一步。”说完就真的闪电一般地闪掉了。 安顿好了美红后,左秀琴也从两姐妹的房间出来了,感觉怎一个累字了得,这个国庆净瞎折腾了,什么地方都没玩,她正想着是否要去逛街买点东西,走到客厅却看见苏雪正在穿鞋子,好象要走。 “咦,苏雪你要走呀?”左秀琴问道。 “嗯,我想回藏小说校一趟。”苏雪答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周路风从厨房里赶出来说:“苏雪,怎么你要走了呀,还没吃午饭呢。再说下午我们还要开派对呢。” 苏雪说:“算了吧,你那些朋友啊——我还有事呢,下次再来做客吧。” 周路风挡住苏雪的道,忽然用一种夸张的深沉的表情和语气说道:“我唯一的朋友,我最爱的人,我的家门是开着的,请不要象梦一般地走过。” 左秀琴听了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个爱龟整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象念诗一样。 苏雪却是听了身体一震,脸上有些红晕,俄尔才说:“花蕊还未开放,只有风从旁叹息走过。” 这下左秀琴彻底晕掉了,这两人好象在对暗号一般,说的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呀。 周路风听了却只是叹了口气,一摊手说:“那好吧,晚上我帮你再去运货吧。” “那谢谢你了。”苏雪表情怪异地说,说不出这是感谢的表情还是难过的表情。不过,一个大美女脸上出现的任何表情都十分迷人。她又转向左秀琴,说:“谢谢左姐姐昨晚上帮我的忙,我走了。”说完掉头就出了门。 左秀琴一时还楞在那儿,一下子消化不了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 苏雪走后,周路风就一个人坐在餐厅的沙发上发呆了,左秀琴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说: “哎,你们两个大诗人刚才在吟诗作对么?” 周路风嗯了一声,却没再说话。 左秀琴摇摇头,又摸摸自己的头皮,半晌都没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诗歌暗号,就又腼着脸坐到周路风身旁,用尽可能妩媚的语气问周路风:“哎路风,那你们刚才吟的是什么诗呀,我总觉得有点熟悉呢。” 周路风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说: “咖啡你嗓子又变声啦?” 左秀琴怒道:“变你个头啊,我是在——请教你,你们刚才念的是啥诗呀?”怒到后面这声音又变成了妩媚式的,寒得周路风浑身抽搐了一下。 “你——你还说呢,这不是在变声么?咖啡你别这样吓人好不好?” “哼,不告诉我是不是?取笑我没文化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可没那个意思。那是泰戈尔的诗。”周路风慌忙摇了摇手,说完这句话,又象个呆头鹅一样垂下了头。 “哦,你们两个可真酸。”左秀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出恰当的话题继续往下聊,感觉现在周路风的魂都被那个小美女给勾走了,想到这点她就心头有火,想一会儿她又说话了:“瞧你啊,美女走开一下子都不行啊,你晚上不是又要见到她了么?” 周路风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在想,虽然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夜市小摊,可是也需要一个招牌啊,或者说是一种宣传的方式,我正琢磨这事呢,咖啡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左秀琴被噎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原来你在想这个呀。我没意见,你爱用什么招牌就用什么招牌好了。” 过了一会儿左秀琴又为难地说:“我们家现在有两个醉鬼呢,你在这个时候邀请你朋友来访好象不太合适吧。” 周路风正想回话,只听一个声音传来: “对不起,醉鬼饿死了,所以起床了。” 两人抬眼一看,原来是小奇已经从左秀琴房里走出来了,脸上倒也不红了,变成惨白色,走路还有些摇晃。 “你醒啦?”左秀琴问。 “嗯,再不醒就说明我挂了。左姐姐我好饿,有什么吃的没有?”小奇有气无力地问道。 “有啊,苏雪烧了很好吃的粥呢。”周路风站起来想去扶一把小奇,看她那样子随时会一头栽倒在地似的。 “苏雪?谁是苏雪啊?”小奇立刻瞪大了眼睛。 周路风轻轻扶住小奇说:“苏雪是我的朋友呀,昨天你在电梯里——哎我说你站好呀。” 小奇借机就一下子躺倒在周路风的怀抱里,咯咯一笑说:“哦,原来是你女朋友啊,那个超级大美人,原来她叫苏雪呀。” 说着小奇忽然搂住周路风的脖子说:“对了,我看看,昨天晚上我把你抓伤的地方,要不要紧的?” 周路风急忙扭着脖子躲开说:“没事的,擦破点皮,过了一晚上就好了。” 小奇嘟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