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高过头的手,那只手就以一种古怪的曲线状态伸到他自己的脑后,还死抓着美芬的粉色凶罩不放呢。看到这儿左秀琴就倒抽一口冷气想,完了,这个该死的小正太呀,终于还是干出了为正人君子所不耻的事呐。你说他一个男孩儿好好的扯人家的胸衣干什么,扯完了还抓在自己手里睡着了。完了完了,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左秀琴含泪感叹了半天,最后还得硬下心肠想法子把这罩罩从周路风的贼手中夺过来才好。于是小左轻手轻脚地从床头边爬过去,爬至周路风的脑袋旁边,再以太极功夫暗运一口丹田气,把周路风的手腕往上托了一下,再看这小子还是睡得死死的,就试探地把他的手指扒拉了一下,上天佑我,他抓得还不是很牢,只是两根手指还缠在那粉色的凶罩系带上一时难以下手。
左秀琴屏住了呼吸,用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握住周路风的手,然后再用自己的右手一点一点地把系带从周路风的手指上绕下来,这活的难度简直就象电影上拆炸弹引线似的,搞得来左秀琴都紧张得出汗了。
好不容易把这两根系带搞定,眼看着凶罩就要到手了,左秀琴不禁嘴角露出笑容,心里说,看你左姐姐的手段,不错吧?世上还木有俺办不到滴事。
正在得意的时候,没想到周路风忽然改变了这千古不变的婴儿式睡姿,翻转了身体,那只手随手就把凶罩一把揪住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这下左秀琴傻了眼,呆呆地看着周路风不可思议的改变了的睡姿。
只听到周路风喃喃自语道:“你变态啊,干嘛要偷美芬的凶罩,你又不是恋物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