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秀琴这下彻底傻眼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路风,搞不清他到底是在说梦话呢还是在装睡。
正当她迟疑不定的时候,周路风突然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咖啡你搞什么呀,一大清早就在我手上摸来摸去的,这又不是你的胸罩。”
左秀琴又啊了一声,哀怨地说:“你原来一直在装睡呀。”
周路风摇摇头说:“我没装睡呀,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我就觉得有个女人在床上爬来爬去的,东看看西看看,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后来你就来摸我的手,我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我又觉得好累,所以懒得睁开眼了。”
左秀琴又是啊了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说:“你可真淡定呢,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干嘛拿人家的胸罩啊。”
刚说完这一句,突然就意识到,不对,那边陈美芬还光着膀子呢,那两只大白兔还在那儿仰天长啸呢。于是下意识地就叫道:“你下流你无耻,把人家女孩子的内衣都脱掉了,我警告你哦,不许看陈美芬!”
周路风揉着自己的眼睛说:“那是陈美芬自己脱掉的哦,至于为什么到了我手上,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可能那个时候真的喝多了,自己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呃,就象失忆一样。”
“喝多了?失忆了?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对……对我们两个……做了些什么?”左秀琴一下子紧张起来。
“呃,我做了什么呀。”周路风迷惘地看了看左秀琴,又看了看手上的胸罩,摇摇头,转过头就去看陈美芬,看了看她的大白兔,深沉地说:“难道我轻薄了她?”
“我怎么知道。叫你不要看她的,你还是看了!”左秀琴生气地说。
“为什么不能看她,她又不是鬼。”周路风困惑地说。
“你,你,我无语了,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看一个光身子的女孩子呀,也不害羞。”
“呃,她是挺好看的,不过我为什么不害羞呢?”
“气死我了,那是因为你脸皮厚嘛。”左秀琴真是越说越气。
“呃,对了,那我有没有对你轻薄呢?”周路风一本正经地问左秀琴。
“这……这个,你敢!我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应该不会的吧。”左秀琴说到这儿,突然又加重语气威胁道,“你若敢轻薄我,我肯定会揍死你的,你信不信呀。”
“哦。”周路风应了一声,随手就把陈美芬抱起来,把胸罩盖到她的白兔上,然后转过身,双手在她背后不慌不忙地扣上了系带,再把美芬放倒在床上。这一切都让左秀琴看得一楞一楞的。
“好了,我们把被子给她盖好,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她的感冒也不知道好了没,多休息总是没错的。”
说完了这话周路风就真把被子盖住了陈美芬的上半身,然后就下了床。
“哎,咖啡,别楞着呀,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周路风推了推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的左秀琴。
可怜的左秀琴晃了晃脑袋说:“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两人走出房间后发现客厅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小左一看墙上的钟就大叫一声:“哎呀我迟到了,惨了惨了,这下可怎么办。”说着话就冲向卫生间。
周路风则无限同情地说:“做白领好辛苦啊,我上午没课,呵呵。”
左秀琴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说:“都是你害的。”
“什么?你在嘀咕什么啊。”
左秀琴吐掉了牙膏水愤怒地说:“都是你害的,下次再不跟你喝酒了。”
小左心急火烧地洗濯完毕,也不换衣服了,抓起自己的背包就要跑。
“咖啡,你还没吃早饭呢,你看,还有两根油条留给我们呢。”周路风不急不躁地坐在桌边指着桌上的油条说。
小左气极败坏地对他说:“我警告你呀,上次就说过了,不准叫我咖啡!”
说完这句她就象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宿舍。
这事发生之后就象完全没发生一样,左秀琴下班后发现快乐家族还是那个快乐家族,晚饭照样要轮着烧,周路风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陈美芬还是唉声叹气地整天说要找晚班工作,说是快交不起房租了。而无论是刘美红刘玉红还是小奇,照样抱着电视机或电脑过日子。
总之一切照旧,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