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凝滞了,弥漫着的呓语,嗡嗡的情-话。两双跳动着火苗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对视着,弱有欲的意味,含带情的缠绵,一如蓄势待发的一对雌雄狡兔。
但都不敢轻易地率先发动攻势,似乎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失败者,会让对方嗤笑不屑一般。
“阿姨,你得答应我,可不许打小选的屁-屁。”江选直勾勾地盯着似笑非笑的柳红英,缓缓地捧起了她那凝脂一般白嫩可口的小手,凑到自己的嘴唇下面,专注而温柔一吻。
然后,他的脸颊上被温柔地扇了一巴掌,轻轻的一声“啪”,不触及神经,更不触及灵魂。
两人抿着笑对视着,气氛越爬来越弥漫着蠕动的暧昧,当柳红英妩媚地抬起玉手来,准备再拍他一巴掌的时候,江选很“Man”地抓住了那柔软的手腕,将她那雪白的带着成熟幽香的手掌紧贴到自己的脸颊上,一双含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同样含笑的美妇,大好头颅缓缓地朝她靠近。
随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似乎能看得见那滚烫的呼吸中弥漫的袅袅烟雾了。
柳红英另一只小手欲拒还迎一般撑在了江选嘟起的嘴唇上,巧笑嫣然:“坏女婿,你不怕天打雷劈?”
吧吧两声,江选顺势在那柔软而潮湿的掌心亲了两口,一只膝盖跪到床沿上,朝小白兔一般畏缩着的柳红英半俯过上身去,大胆而又轻-浮地将鼻尖顶在了丈母娘的鼻尖上,超近距离地望着她如水眸子里荡漾的春-情:“阿姨,你真……”
“老了,不要用美不美这样老套的说辞来欺骗你未来的岳母大人……”柳红英并不躲闪江选的强势进攻,脸蛋上依然浮现着绯红的笑容,小心地别了别自己的瑶鼻,尽量避免稍大的动作而被他趁机吻上了自己的樱唇——至少现在岳母和女婿还没有实质性地冲破世俗的底线,道德上暂时还不用受到自我谴责。
果真被女婿亲吻了自己的唇,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自己在N个月前就欺负过他——主要更怕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女婿得寸进尺,不光是要品尝自己樱唇的香甜,而是要步步紧逼,以至于上下其手了的话……
双腿在被子里隐蔽地夹了夹,火山喷发的前兆越来越明显了,甚至有了些难以压制的危险。突然,一种熟悉的决堤感觉清晰地从幽谷中传来,艳丽无双的贵妇心头咯噔一声,月-例来了。
月-例来了的岳母大人险些咯咯地大笑出来,望着眼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江选,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倒霉的家伙,哈哈……”
难道是天意?贵妇笑的眼泪都,口中幽香的口气喷在江选的脸上,她也完全顾不上了,自己本想如果江选今晚实在要欺负自己这个丈母娘,坚决不放过自己的话,自己最后就用确实无力反抗他的力气而被残忍地“强J”了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也给如果有朝一日事情败露给了媛媛而找的借口,却完全没有想到本该两天后才来的例-假,在这样混乱的时刻提前来到,解救了自己。
是自己的幸运呢,还是啼笑皆非的不幸啊?!
“岳母大人你错了,小婿现在哪里有倒霉的迹象,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呢……”说着,江选便偏着脸,微微张开了嘴唇,毫不迟疑地朝岳母那鲜嫩的樱唇上印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柳红英居然在千钧一发之际别开脸,躲过了江选那势在必得的一吻,同时整个娇-躯一扭,脱开了江选的掌握,逃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翘着兰花指点着江选狠声道:“你要死了江选!”
偷袭不成,江选望着跪在床那一边恨恨瞪着他的柳红英,那绯红的脸蛋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却一点也无法让人生出惧意来,甚至还有些被挑-逗的错觉。胸前一对微微隆起的玉女神-峰跟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悠悠地颤荡着。尤其是那领口露出的一段雪白的颈脖子,充满着性的意味,看的江选实在无法按捺住心头的邪火,于是就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坏女婿,坏女婿,唔……嗯……”贵夫人终于还是被欲-火中烧的江选抱住了,顺势倒在了床上纠缠在了一起,两片薄薄的柔软樱唇也落入了女婿的嘴里,禁忌之吻一旦成为了现实,骄傲而跋扈的妇人嗓子里轻哼一声,娇-躯顿时酥-软了,化作了柔若无骨的一具胴-体,欲拒还迎地抵抗着江选侵略性的霸道。
沉重的身体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之上,那结实的胸膛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浑圆娇嫩的酥-胸,一种令人莫名亢-奋的窒-息,和幽谷之间那喷薄欲出的火焰交替着挑-逗和折磨着可怜的贵妇人,身体里潜藏了多年的欲-望就如困兽一般左冲右突起来。
“唔……停停停!”妇人突然猛力地推开了身上的江选坐了起来,一把打开江选探向她酥-胸的贼手,抓起被子遮住那诱-人的地带,一只玉手厌恶地擦抹着被江选突袭过的樱唇,双眸荡漾着春意的迷情,急切地娇斥道,“臭小子,不要得寸进尺啊!”
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弄出情调来,不让自己轻易地吃到她这顿艳光四射的大餐呢?江选疑惑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