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挨挨擦擦地靠着雌威大发的丈母娘跪在床上的大-腿斜躺了下来,死皮赖脸地半仰着脸,从下而上地望着气鼓鼓的丈母娘那嗲怒的娇颜,撒娇似的捉住了丈母娘的小手轻轻一摇:“妈——别生气啊,小婿唐突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扑哧……”看着挤眉弄眼谄媚之极的江选,贵妇人禁不住一口笑了出来,百媚顿生,花枝乱颤,怒气一泄顺势玉臀一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抽出自己的小手,拧着江选了的耳朵,佯怒斥道,“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居然还想我不生气,这世间最不要脸皮的也就是你了,你还好意思叫妈啊,有儿子像你刚才那么欺负妈的呀,有本事你怎么不回去也那样对你自己的妈,恩?”
“妈,轻点,痛啊,嘿嘿……”江选顺势馋着脸伸臂一揽,拦腰将贵妇人环住,趁机将自己的大好头颅从她腋下伸过去,紧贴在了丈母娘右边肩胛骨上,下巴有意无意地就近对下面那柔软浑圆的一团玉兔碰擦了一下,若有若无的香香软软,爽的他差点下颌骨都脱臼了,险些掉出口水来。
天啦,这禁忌的刺-激,原来是如此的销-魂啊!
“你,你……”饶是柳红英一向自诩有巾帼之质,不让须眉之魄,蕙质兰心,运筹帷幄,却也被江选如此亲昵有加的无耻行为弄的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了,挣脱不得,顺从更是不妥,一时之间居然难得地语无伦次了,最后不得不无奈地抬出韩素梅来,“死江选,你再欺负我,我可真要告到你-妈那里去了!”
欺负,又是欺负?这个词实在是严厉不足,暧昧有余啊!
不但柳红英自己觉得太过过界,完全不符合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微妙关系,江选也完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岳母大人对自己是无法真生气的!
“不要啊!”他故意装出害怕忌惮的样子,将脸颊胡乱地在柳红英胸口磨蹭着,甚至大幅度地直接紧贴到那尊柔软滚圆的右-乳上蹭擦挤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爽的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不要啊,妈会打我屁-股的啊,求你了阿姨……”
敏-感而酥软的地带居然被这厮如此蹂-躏,柳红英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心房了。那酥痒而有如实质的挨擦挤揉,下下都触动了她的灵魂,让她N年不曾享受过如此亲密欢-爱的灵魂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娇躯真想就此瘫软到女婿的怀抱中算了,但脑海里还有一些清明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胯-间幽谷之中,已经湿淋淋一片,不知道有多少是例-假血液,多少是那羞人的爱-液……
怀中撒娇讨饶的女婿,突然让这个贵妇人恍惚中生出了母性的错觉。多少年前,媛媛也是这样赖在自己怀中吮-吸自己的R头,砸吧砸吧无牙的小嘴,那种痒痒的酥酥的略带些微痛的感觉似乎又勾起了贵妇人少妇时的记忆……
啪,江选无耻的脸颊上挨了贵妇人几巴掌。
“嘿嘿……”江选毫不知耻地奸笑。
啪,贵妇人又打了几巴掌,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羞怒交加地瞪着他,紧抿着樱唇。
“一点也不痛,我知道妈妈疼惜我的……”江选突然伸手捧着贵妇人的脸蛋,将嘴唇凑了过去,在那微微嘟起的两片柔软鲜嫩的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啪,贵妇人并不躲闪,也不呵斥,只又抬腕给了女婿一个耳光。
是的,这耳光无法打痛欲-火中烧的女婿,而她芳心早已经乱如麻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从始至终的态度决定了她无法有严厉的呵斥,更说不出暧昧顺从的话,唯有缄默的巴掌,表明自己是在坚决反抗女婿荒唐的无礼——尽管傻子都知道是半真半假。
江选又在那香软的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甚至还留恋地含住了下樱唇舔了舔。
啪——不轻不重。
含住上樱唇温柔地吮-吸了几秒钟。
啪——对他无礼的还击。
张开嘴巴,干脆含住两片樱唇细细地品尝,那香软可口的润滑,嫩豆腐般的软腻,禁忌的刺-激,销-魂的意境,让他已经乐不思蜀了。
啪——已经软弱无力了,甚至成了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鼓舞,催促。
看见贵妇人终于羞怯无比地合上了那两扇心灵的窗户,潮动的绯红甚至爬上了那光洁的额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表明了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情动地软化在了女婿深情而无耻的进攻之中,甚至连女婿的一只贼手攀上了她左边那只雪-峰之上,她都无力去摆脱了……
(忐忑不安,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传上来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