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