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