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袖的材料,幽儿更是没有任何处事能力,遇上突发事故,全都惊得不知所措。
斩风依然是泰然自若,随手把长刀往桌上一放,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小竹片细细读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斩风老弟,我们快回去找明帅吧!他注意多,也许有解决的办法。”
斩风点头道:“兵烽,麻烦你回去告诉明帅一声,其他的人留下来等。”
他虽然年轻,但经历却不少,知道这个仇是结定了,现在走,就等于是畏罪潜逃,岛很小,就算跑也跑不到哪里去,还不如面对面说清楚,更直截了当。
“等?”
斩风点点头不再说话,目光又回到手中的竹片上,仿佛甚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五人见他若无其事,都很诧异,也很佩服他这份冷静:兵烽看了看雅雅,转身就往外窜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店中只剩下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四周十分宁静,只有阵阵的海浪声,然而气氛却越来越紧张。
虽然只是短短一盏茶的工夫,但雅雅等人渐渐地坐不住了,相互对望着,脸上都露出了苦笑,原本只想休息一下,没想到惹出了天大的麻烦,偏偏这个岛情况复杂,将来祸福难料。
突然间,静寂的黑夜中,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铜锣声。
花舞紧张地站了起来,惊叫道:“他们行动了,这是召集的命令吧!”
原石拍着胸脯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我担着。”
花舞摇头道:“你胡说甚么,现在我们十人组已是一个团体,就算我们想置身事外,对方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
“团体!”斩风猛地抬头凝视着她娇艳的面容:平时娇笑可人的花舞,此时也变得一本正经,还有一些威严。
“大家别吵,明帅来了,听他安排吧!”
五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向门口,只见明帅和兵哗气急败坏地赶来。
明帅冲到桌边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为甚么这么冲动?”
原石满脸愧色地道:“都怪我,没想那两个小子这么弱,一推就飞了出去。”
明帅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深渊,知道那两人不可能活着,神色更是凝重。
他盯着原石半晌,苦笑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听人宰割。这龟山岛虽然不小,但要找地方躲可不容易,井陛是最大的势力,别人不会为了我们几个,除非”
“除非甚么?”
明帅摇了摇头道:“那是后话,首先我们要逃过今夜这劫。”
说话问门外已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群气势汹汹的汉子闯入店内,把七入团团围住。
明帅打量了一圈,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小声道:“他们似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目前我们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投降,二是击败他们,先逃过今夜再说,明天赤兄和砚姑娘他们会赶到,有了两个能飞的人,实力会大增。”
“当然是选择第二个,可是……”看着虎视眈眈的对手,花舞想到的不是如何击败他们,而是该如何撑过今夜。
明帅知道她在担心甚么,沉声道:“他们对岛上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想躲过去的确不易,不过其他的事以后再想,现任要先打发这二十几人。”
决定一下,原本不安、慌张的情绪顿时被扫光,原石等人部恢复了自信。
斩风完全感受到气氛的转变,深深地看了明帅:这个人虽然没有甚么战力,却有着天生的将帅之才,处事沉着冷静,有他在,事情似乎更容易解决。
“就是他们!这群混蛋根本就是前来挑衅的,还辱骂庄主。”
一名高傲的剑士抱着一把黑柄长剑,走了出来……
幽暗的天漩山庄深处,岛上最大势力井字组的井陛,像往常一样地泡在温泉池中,身边左右环绕着两名风姿绰约的艳丽姬妾。
帐帘外,庄内总管晚攸,气急败坏地将山上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卫士都被打败了?”井陛气得脸色铁青,自从天漩山庄建立以来,虽与其他势力时行交恶,却从不曾被敌人侵入内部骚扰,他一方面恼怒手下无能,另一方面恼怒对手的无礼。
晚攸见首领雷霆震怒,连忙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他们原来有十人,其中三个似乎租船出海了,剩下的一共有七个人,三女四男,都是山庄的住客。”
“是甚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这里动手?”一阵水响,锋刀般的眼光从帘子中穿出,随即,井陛里着,件云色丝袍走出帘外,脸色有些阴沉。
“属下查过了,他们是今天才上岛的,而且还是坐小船而来。”
“小船!”井陛微微一愣,怀疑地看着晚攸。
晚攸躬身禀道:“听说坐的是参家的船,由于船在礁石岛附近触礁,才会坐小船前来。”
“参老头的人?”井陛惊愕地看着他片刻,低头沉吟道:“我们和参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卖人、卖货,我也分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