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上等人。”
“是啊,是啊!我还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有钱人的东两就是不一样,哈哈!”原石出身低浅,经常露宿街头,对兵烽的话深有同感。
花舞撇撇嘴,不屑地道:“你们这两个像土包子进城,要不是一起出生入死,我才不和你们坐在一起,免得被人看不起。”
“我们怎么了?”
雅雅扯了扯兵烽的衣袖,细声提醒道:“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所有的人都望着你们。”
两人转头一看,果然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他们,就算脸皮再厚,此时脸也窘得通红,低着头讷讷不语。
十人的左侧桌子坐着四人,三男一女,也像是一个组合,衣着都很华丽。
尤其是中央的少妇,打扮得十分妖艳,一身翠色绣花长裙,外面罩着薄薄的白纱,玉肌映着白纱煞是诱人,青丝中插着凤头金钗,手上也戴着翡翠玉镯,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少妇。
少妇似乎不太满意原石的大嗓门,细长的眉尖微微一蹙,不悦地道:“居然让几个多下人进来,这地方越来越差了。”
左侧一名男子脸色骤变,朝这头看了看,眼角扫见花舞,匆然一愣,阴沉的脸色随即松了,笑着招手道:“这不是花舞吗?怎么跑到龟山岛来了?”
花舞拾眼一看,娇艳的面容染上一层薄霜,冷冷地回应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众人第一次见她生气的样子,都有些惊愕,纷纷转头望去,发现说话的男子十分英俊:一头光洁的黑发,皮肤白皙有光泽,意态潇洒,神采飞扬,嘴里还挂着迷人的微笑。
幽儿小声问道:“舞姐姐,你认识他?”
“鬼才认识这个混蛋。”花舞气鼓鼓地低下头,拿着杯子一口喝光。
“花舞,我们总算相识一场,难得你有资格混到这里,我敬你一杯。”男子举着银制的酒杯,轻轻地在唇边沾了一下。
花舞撇头望向南外,俏脸气得通红。
原石看不过去,扯着嗓门吼道:“喂!你小子吃饭就吃饭,别说这么多话,小心老子用拳头和你说。”
男子轻蔑地瞟了一眼,讥笑道:“粗人就是粗人,到了高级地方也不过是个农民。“花舞,你的眼光可越来越差了,这也难怪,他们更配得上你。”
一阵阵的挖苦听起来很不舒服,花舞气得说不出话来,兵烽和雅雅又是柔性的人,原石虽然人声嚷嚷,但真正吵起架来也不行,斩风则是个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人。
少妇似乎听出了兴趣,咯咯笑道:“想不到你的嘴这么厉害,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男子献媚道:“既然你喜欢,我就多说几句。”
原石见了他得意的表情,心里就有气,怒火一涌上脑,就甚么也顾不得了,口没遮拦地骂道:“原来是个吃软饭的家伙。小舞,用不着生这种人的气,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一句话刚出门,除了斩风之外,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少妇和男子拉长着脸,狠狠地瞪着原石,恨不得用眼神吞了他。
兵烽等人却十分尴尬,虽然看不起对方,也厌恶男子的讥讽,但在大庭子众下指责别人吃软饭,是极不礼貌的举动,等同于主动挑衅。
“你这个不知礼数的混蛋,居然敢用这种粗俗的言语,辱骂井庄主的内侄女,简直是不知死活。”男人气得身子发颤,但眼神中却有一丝心虚的表现,只不过用震怒掩饰了。
少妇,也就是井陛的表妹,名叫井莺,二十四岁,出嫁不到三个月,丈夫就死于非命,因此来到龟山岛投靠井陛,从此便在这里鬼混。
井莺被捅破了丑事,气得满身发颤,扯着嗓门尖叫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他们辱骂我,就是辱骂你们庄主,还不快撕烂了他的嘴。”
“是!”陪坐的两名男子身子一闪,立时出现在原石身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巨剑。
轰隆一声,两人的身子被巨剑的剑面轻轻一推,立时变成了断线的风筝。
可怕的是,他们并不是摔向空地,而是朝着窗外的山崖坠去,变化之快,连救人的时间都没有,只剩下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原石并不想杀他们,只想把他们推开,完全没有想到位置和地势,此刻眼前对手摔死山崖,他心知不妙。
井莺吓得花容失色,张大嘴巴说不出半句话,男子更是惊得小便失禁,黄色的水珠一滴滴沿着裤角往下滴。
花舞站起来,朝破损的窗口看了一眼,转身拍了拍原石的手臂,安抚道:“别担心,事情由我而起,我来承担一切责任。”
“杀……杀人啦!”井莺歇斯底里地人叫一声,然后没命似地朝着大门跑去。
其他的食客看见有人杀了天漩山庄的护卫,都知道会有大事发生,谁也不想卷入,无不扔下餐具逃之夭夭,只有少数几个好事之徒自负有一定实力,留下来等着看热闹。
“怎么办?”兵烽、雅雅、原石、花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