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凡脱口而出,“因为……你是……我的姐姐嘛!”
“木头,我是说……男女之间的那种啦!”玲不客气地“赏”了木凡一记爆栗。
“……我……”凡低下了头,心痛得他忍不住微弯下挺拔的身躯。有爱不能言,不能去争取,还要亲手送入别人怀中,世上残酷之事,莫过于此。
“谢谢你。”玲突然低声道。
凡只觉得一股幽香拂鼻,突然,一声轻响“啵”地贴到了脸上,如同惊雷,只觉脸颊仿佛被沾雨带露的花瓣一吻,又迅速离开,全身如着火般战栗起来。
“赏你的。”玲的脸此时已变成微红,递给木凡一粒如红宝石一般的丹。凡木木地接过。
“快吃吧,对你的修行有好处,。”玲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
凡如被玲牵线的木偶,听话地把丹送入了口中。只觉入口如刀剑,便似无数火炭般落入腹中,洪洪溶溶,融融泄泄,只觉全身气血刹地沸腾,如同着火一般,之前升起的火被扩大了千万倍。
凡喘气着吐了口气,却如同喷出了一口火,视野烧得粉红,看着惊愕的木玲。
“你……这是……什么丹?……”木凡难受地喘息道,只觉自己全身似乎有融化的迹象。
“狐……假虎……威丸……我也不知道效果会如此猛烈啦!”玲见此状,话里不觉也带着哭音,他以为凡中了烈毒!
玲想起源长老的嘱咐:千万不能把此丹给人服食!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她发现凡仿佛处于炉鼎中的铁,渐烧得火红,全身肌肤变成诡异的粉红,一股诡异的甜香从他的喘息中喷出来,把出世塔映得粉红一片,闻后仿佛传染一般,全身也火热了起来。
“凡,不要怕,我……我会找到解药的。”玲惊慌过后,手忙脚乱地翻找平时“勒索”源长老的各式药丹,但是她怎么知道哪一种可以解这诡异的毒?
越是找不着,越着急,越着急,越觉得全身火热得难受,玲不由颤栗起来,只觉得玉颊如火烧,一股难受且怪异的火热在腹中越燃越烈。
“难道这毒还有传染性?自己也中毒了吗?”玲此时的意识已十分模糊,念此,她自己的右手竟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胸部,仿佛想打开心胸,让火气宣泄出来。
刚一接触胸部,玲却觉如电击一般!这种感觉,比与羿的那个初吻的酥麻感觉强烈十倍!
“嗯!”突然,玲竟轻吟了一声,随之喘出了诡异的粉红气息。
这一呻吟声无异于火上添油,凡只觉体内气血疯转至一种恐怖的程度,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融化,下身却坚硬如铁。
他终于明白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了——是春*药!
凡残余的清醒意识,看到眼前一朵火云正缓缓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也不由自主地靠近……
凡突然听到一声为不可察的叹息,灵台猛然变得清晰,发现那不是什么火云,而是玉颜生春媚得滴出水来的玲!而自己与她不过咫尺!
“不要……过来……快走啊!”凡十指曲张若铁爪,双脚不觉间已硬生生陷入地板一寸!去迫止那男女间最原始的如同磁石的吸力。
但玲却没有自己那么坚韧的意志与功力,不觉又飘近一步,全身如绵云般瘫在木凡身上。
轰!!!
欲望,压抑的情感,如火山爆发,山河决堤。
凡只觉入怀的娇躯轻盈得像随风的浮云,柔软得像未凝的雾气,灼热得如同魔鬼的火焰,把人深处的原始欲望彻底激发,让他只想做那拥云的天空,拂风的寰宇,与她亲密得没有任何隔阂。
在玲的粉红世界中,春梦旖旎得如轻曳的蝉纱,梦中,羿终于回应了自己的爱情,他对自己身体的碰触让自己颤栗酥麻,他的热吻让自己的心灵悸动战栗,他眼里沸腾的情愫让自己深昏迷醉……
不知何时罗绸轻分,香囊暗解,呼吸相融,颠倒乾坤,爱欲的交缠,灵魂的合欢,身体的渴望得到抚慰时,灵魂深处散发出的愉悦呻吟纠缠一处,不分你我。
只是,心为什么却是感到忧伤,苦痛。
梦里不知是他客,一时贪欢。
出世塔上方,如风白影似与天地共融,族长木风忧郁的星眸仿佛穿越时空,外界的世界如同前世,前世今生,因缘际会,命理使然。
水中星,花中蝶,林中风,都作虚幻相,时光如网,网破一切妄相。
翌日,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