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伤口,文渊很是惊讶于夜天的恢复能力。
这一日,文渊早早的起床,习惯性的走进夜天的房间,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等他睁开眼睛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只见,夜天正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进来,夜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冰冷无情的蟒目出现了,文渊“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看着夜天,夜天的蟒目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歪着头看着地上的文渊,似乎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倒在地上。
在冰冷无情的蟒目中出现疑惑的目光,这是极其矛盾的,却又真实的发生在文渊的面前,夜天慢慢的站起身,走到文渊的身边,认真的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说完,夜天兀自傻笑起来,但冰冷的蟒目中闪现的纯真让文渊很惊讶,他观察了夜天良久,小心的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夜天点点头,傻笑着,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事情,他看着文渊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以此来想起点什么?
“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文渊慢慢的站起身,将视线移置别处,夜天的蟒目让他毛骨悚然,他实在无法想象人类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冰冷无情嗜血的眸子。好在夜天傻傻的笑容,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少恐惧。
夜天努力着回忆着什么,继而,大脑传出一震刺痛,夜天当即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叫起来,一张红润的脸,在痛苦与嘶喊中扭曲成一团,看着夜天痛苦的,几乎歇斯底里的吼叫,文渊连忙拉起夜天,焦急的说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但大脑的痛楚越来越大,如同要炸裂一般,夜天的吼叫声越来越大,继而,夜天眼中的焦距开始消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躺在地上,吐出两个字:“图腾。”而后再次失去了意识。
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夜天,文渊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感觉夜天的头部一定受到了重创,导致他暂时失去了记忆,看着夜天,文渊喃喃道:“图腾?什么意思?难道他的名字叫图腾?”文渊摇摇头,将夜天扶到床上,眼神中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失落,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夜天的蟒目,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慢慢的回身看了一眼夜天,暗道:“能够拥有这样的眼睛,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秘密。”他的神情像是在决定着什么,随即打结的眉头慢慢张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这更是一个好时机。”文渊的嘴角慢慢流露出笑意。
“文渊,你起了没?快点,今天的修行量非同一般,我们得加把劲,别忘了我们这些人都还很弱,如果那些家伙来,我们又要损失巨大了。”文政站在外面吆喝,说着他的表情开始哀伤起来,似乎任何事情,到了他这里都会变的极其可怕,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悲观主义者。
“来了。”文渊边回应便向外跑,看着一脸忧虑的文政忍不住道:“文政,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都苦着张脸,凡是要忘好处想,为什么你的脑子中想到的都是消极的一面。”
文政叹息一声:“这也得有好事才行,我都不记得我们这里有多久没有出现好消息了。”看着一脸近乎绝望般的文政,文渊无奈的摇摇头:“你这样可不对,你要记住,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这样你或许会快了点。”
“快了?别忘了我们是被相界抛弃的边缘人,边缘人知道吗?我们这些都是无法踏入‘相’的境界,这样你叫我怎么高兴的起来,相的境界,在相界那是最普通的,无论那里出现一个修行者,那个不是月相,甚至宇相以上,而我们呢?连日相都无法达到?更不要想洪相,荒相了,你说,我怎么高兴的起来?”文政的语气是那样的哀伤,那样的绝望,仿佛自己正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文渊的眼皮狠狠的跳动几下,对文政这样极端悲观主义者,他实在无语了,只能叹息一声:“走吧。再不走我们真的迟到了。”文政“哦”了一声,和文渊一起加速离去。
中午,文渊一般都不回来,今天他却借口身体不适回来了,他佯装不适,佝偻着身子回到家中。果然,与他预想的一样,夜天一脸惘然的坐在床上。
“你醒了。”文渊强自压制自己对蟒目的恐惧,走进夜天,夜天坐在床上一脸的傻笑,对着文渊点点头。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我想知道我是谁?”夜天傻笑着望着文渊,冰冷无情的蟒目让文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此刻的夜天给文渊的感觉很矛盾,那双眼睛让他感觉很可怕,但脸色洋溢的笑容却不是装出来的,这样纯真的笑容配合这双无情的眼睛,这样的感觉,文渊只能自己感受。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文渊犹豫了一会,看着夜天:“但你昏迷前似乎说了图腾。”“图腾?”夜天奇怪的看着文渊:“就只有这些吗?”文渊点点头。
夜天傻傻的一笑:“那以后我就叫图腾了,既然这两个字是我说的,一定和我有着什么关系,我就叫图腾了。图腾,恩,不错的名字。”随即夜天又傻傻的笑了起来。他看向文渊:“对了,你叫什么?这里是你家吗?”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