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
或许是文渊太累了,在他刚躺下时,便睡着了,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不再是被相界抛弃的边缘区域的一个小角色,而是矗立在相界巅峰的存在,熟睡中的文渊甜甜的笑着,笑的很开心,也很忧郁。
在文渊睡着的时候,夜天的身体有开始发生变化,血之纹章慢慢出现在夜天的身上,纹章中的血液一点点的注入夜天的体内,伤口处,红色的液体很快染红了床,地面,顷刻间,夜天的身体血淋淋一片,如同刚从血池中捞出来。伤口充血后,自行恢复了少许,但只是微弱的变化,在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同。
次日,文渊早早的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到夜天的房间,脸色顿时大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以为夜天的伤势恶化,身体出现了异常,顾不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焦急的来到夜天的床前,他的眉头打结了,看着面色红润的夜天,他本能的感觉道夜天的伤势有所好转,但地面的一滩血迹又做何解释呢?不让他奇怪归奇怪,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清除血迹,否则自己的麻烦可大了。
刚刚站起身,便听到了脚步声,文渊的心中一紧,探出头看到来人是文政和小桃,暗自松了口气,对二人招招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走出来,提着水桶,让二人帮忙《二人虽然不解也提着水桶跟在身后,走到夜天的房间,文渊突然停住了脚步,接过二人的水桶,将他们赶了出去,让二人在外面等他。
不等二人说话,便将二人推了出去。夜天的衣衫早已被血液浸透,文渊解下夜天的披风,这个披风给了他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蕴含着某种奇怪的力量,他向外面望了望,将披风放在水桶的清洗后,将披风拿回自己的房间藏了起来。并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的来到夜天的房间,将夜天的伤口清洗后,给他换上。
随后,夜天文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清洗好,嗅了嗅,仍感觉一股血腥味,到房外拿出各种不同的花放在夜天的房间,将一切整理完毕,文渊才放文政和小桃进来。
“文渊,你搞什么呢?这么久?”二人进入房间后睁大眼睛,四处张望,仿佛在探险。“没事。”文渊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擦去脸上的汗珠。
“文渊,昨晚带回来那个人呢?他醒了吗?”文政刚说完又加上一句:“他那么重的伤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醒了?似乎不可能。”他的样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文渊。
文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会说两句好话?我真是很不解,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悲观?简直就是极端悲观主义者。”
“嘿,你还别说,事实证明,悲观主义者生存的几率相比于其他性格的人要大得多。”文政毫不遮掩的承认自己是悲观主义者,似乎为此还颇为得意。
“喂。我说,那人究竟怎么样了?”文政瞄了一眼夜天的房间,悄声问道。
“你不是说不会醒来吗?”文渊讥讽道:“你自己进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提着满桶的血水走开。
相界,在夜天将莫景客和方甲打晕后,影杀一直待在二人的身边,黄昏时刻,凌回带着那名女子出现了。
但他一直在暗中远远的观望,苏蓉虽然不解,却没有说话。一同陪着凌回在暗中潜伏。在黑夜来临之际,影杀借着月光,通过莫景客和方甲的影子带着他们离去,凌回犹豫片刻也追了上去。
在一块空旷的地段,凌回“嗖”的一声冲向了影杀,影杀顿时消失,莫景客和方甲落在了地面,凌回冷哼一声,身前出现了一个大钟,影杀神色一变:“魂炼之物?”
瞬间的情绪波动,让凌回发现了他。只听一声巨响传来,一股无形的力量自钟上涌出,周围当即混乱,飞沙走石,同时一道血光冲出,直奔影杀,在强大的钟音影响下,影杀不得不现身。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影杀面色不善的盯着凌回,对自己的隐藏,影杀还是很有自信的。
凌回淡然一笑:“声音。”大钟旋转在半空,凌回腾空而起,自己的力量尽数注入钟内,钟顿时变成了血色,接着一股血色风暴带着音波的强大杀伤力席卷周围的一切,地面在音波的冲击下,裂开巨大的纹路,影杀不得不退后,漫天沙尘阻碍了他的视线,待一切平息,哪还有凌回的身影,当然和凌回一同消失的还有昏迷的莫景客和方甲。
莫景客被凌回叫醒后,当即说道:“死亡塔。”而后三人马不停蹄的向那里赶去,然而他们发现的只是地面残留的血迹,甚至没有找到什么打斗的痕迹。
边缘区域,夜天每晚都会流出打量的鲜血,刚开始文渊还试图寻找原因,但他一动不动观察夜天时,夜天根本没有流出血液,在他一不留神打个瞌睡,再次醒来时,地面已经被血液染红,文渊很是郁闷,这个血液的流淌似乎特意出现在自己不再或睡着的时候。现在早已放弃,并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渊除了日常修行外,便是照料夜天的伤势,他使用了许多药几乎没有什么效果,但每晚夜天的伤口便会转好少许。现在几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