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随你们去了,请代我向夫人问好。”
于是他们向张铁嘴告别,赶回青山别墅。
鬼妪见他们这么早就匆匆忙忙地赶回来,又有点意外,问:“咦,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不会是在城里又与人生事了?”
小兰笑着:“夫人,我们没有与人生事。”
“那怎么不在城里多玩些时候?我还以为你们在城里用过晚饭才回来呢。”
“夫人,我们见到张铁嘴叔叔了。”
“哦?他说了什么事?”
“他告诉我们龙母史融良显灵了,在西江杀了杀人王,扫平了那一伙水寇,给百姓除了一个大祸害。”
“夫人,廖总没来见你么?”
“见了,又走了。”
小兰一愕:“廖总走了?”眼神里似乎有一种失望。
聂十八问:“妈,他有没有向你向你说龙母显灵的事?”
“聂儿,你对龙母的事很关心么?”
小兰说:“夫人,少爷和我都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杀了西江杀人王,这件事是千真万确。因为德庆州的官府,已将这贼人的脑袋砍了下来,悬挂在城门口上示众。这一股水贼,也算是给荡平了。”
“夫人,是龙母娘娘干的吗?”
“兰丫头,你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这世上真的有了升仙么?”
“夫人,婢子才不相信哩!”
“这就对了,铲平这伙水贼的人,可以说是当今武林极少有的绝顶高手,而且也极少在江湖上出头露面。你们知不知道这位高手是什么人?”
聂十八和小兰几乎同时问:“是谁?”
“我和廖总管、方圆谈过了,这一对在西江上蓦然出现的母子,极有可能就是在麓湖住的钟离夫人母子两人。”
聂十八睁大了眼:“是他们?”
小兰更愕住了:“不会吧?”
鬼妪说:“我们仔细盘算过了,当今武林,能够在水面上飞行的绝顶高手,屈指可数。一个是贵州梵净山庄的七姑娘,她承继了水中仙子的衣钵,可在水面上踏波而行。但梵将山庄的全是女子,没有少年郎君,因而不可能是梵净山庄的人;第二个就数到慕容家的黑鹰和青衣狐狸了,他们也能在水面上行走如飞,大江中杀匪如探囊取物。但黑鹰现在已是一位中年人了,不会是什么少年郎君,因而也不可能是他们夫妇。而且那白衣白裙的妇人,抖出来的也不是西门剑法,而是中原武林不多见的剑法。纵观中原武林其他高手,有上乘武功,却没有能在水面飞行的轻功和娴熟的水性,有如此的水性,却没有如此上乘武功。所以数来数去,只有钟离夫人母子两人,两者俱备,可能性最大了。而且事情又那么巧合,他们出远门不久,就发生了这一件震动江湖的事,刚巧又是一位中年妇人和一位少年郎君,不是他们母子两人又会是谁了?”
聂十八想说穆家父女也有如此的水性和武功,但想到穆老伯是一位须眉男子,却不是什么中年妇人,穆家姐妹更不是什么少年郎君,因而没说出来。
小兰说:“夫人,我真不敢相信,那邪里邪气的小飞贼,会是人们所说的五龙太子。”
“兰丫头,有时一个人的行为和表现,不一定能分析出他是好是坏、是正是邪。要是他真是扑杀这伙水贼的少年郎君,那他就不是什么小飞贼,而是行为洒脱的小飞侠了。兰丫头,这样的人,值得与他成为朋友。”
“夫人,他说话没半句真,我怎么相信他呵?”
聂十八问:“妈,他们回来了没有?”
“没有。聂儿,他们回来了,你想去拜访他们?”
“妈,我是说,他们杀了西江杀人王,又扑灭了这一伙水贼事情已了,也该回来了。”
“看来,他们迟迟不回来,恐怕有原因。”
小兰问:“夫人,有什么原因了?”
“他们虽然杀了西江杀人王,却让杀人王的拜把兄弟秃尾龙走掉了,这也是一个十分凶残的海盗,无论武功、水性,都不弱于杀人王,留下了他,对西江上的船只和水上人家,也是一个祸害。看来,他们要追踪秃尾龙,将他铲除,永除后患,所以一时不回来。”
聂十八默然不出声。
鬼妪问:“聂儿,你想什么了?”
聂十八说:“不瞒妈说,不知为啥,我想与他们交朋友。要是他们为追踪秃尾龙,十夭半个月不回来,我就失掉与他们见面的机会了。”
“聂儿,那我们明夭也去悦城龙母庙吧,一来看看有没有机缘能见到他们,二来也追踪秃尾龙这一贼头,将他杀掉,为人间除害,也不枉我们出来一趟嘛,我也想拜访这位‘母仪龙德,造福一方’的龙母史融良。”
听说去悦城龙母庙,小兰的内心高兴极了。除了好奇好玩的少女情怀外,也想看看那位少年朗君,是不是捉弄人的小飞贼。问:“夫人,我们真的去龙母庙吗?”
“哦?丫头,你不想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