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人的侠义人士也不理么?”
“怎么不理?连我的表妹、表妹夫岭南双奇也出动了,只是奈他们不何。”
“怎么奈他们不何了?”
“岭南双奇,武功上乘,但他们都不懂水性,更不能潜下水中杀贼。听说西江杀人王和他的拜把兄弟秃尾龙,水上功夫极好,可以踩水横过西江,在水底下能伏七夭七夜。我那表妹、表妹夫,在陆上杀人,可以说是探囊取物,哪怕是黑道上的上乘高手,也不堪他们一击,在江面上就不行了,只能眼睁睁望着他们跑掉了。会水性的武林人士,武功又不敌西江杀人王和秃尾龙,有的还死在他们刀下。幸好这一次龙母史融良显灵了,在一夜之间,就荡平这一伙血债累累的水贼,令罪行累累的西江杀人王尸横江边。官府惊愕,百姓兴奋,这不是惊震江湖的夭大事情么?”
小兰问:“真的是龙母娘娘显灵了?”
“要不是龙母史融良,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杀得了杀人王?兰姑娘,有人在月光下亲眼目睹这一战斗情景,龙母娘娘白衣白裙,带着她的儿子五龙太子,就在安东县杨柳、都骑这一带西江水面上,飘行如电,在水底下疾走如飞,追杀逃入江中的群寇,尤其是龙母史融良在水中与西江杀人王交锋,杀人王的尸体便从水中飞起,摔在龙母庙边的江岸上。这怎么能不惊震江湖?你们曾在珠江畔观望过,难道没看见水上家家兴高采烈摆酒庆祝,燃放鞭炮么?”
聂十八说:“张叔叔,我们是看见了,以为他们是办什麽喜事,没去注意。”
“他们是庆祝龙母史融良显灵,为他们除了大害。不少船家,还准备到悦城龙母庙朝拜,还神许愿。听说悦城一带的百姓,打算抬着龙母娘娘的圣像,游街三夭。”
小兰困惑地问:“那么说,这世上不是真的有了神仙了?”
聂十八也说:“张叔叔,记得在岩洞里养伤时,你来看我,说这世上根本没什么神仙,爷爷也说,那是骗人的鬼话。”
“不错,不错,我是这么说过。”
小兰问:“那现在怎么会有龙母娘娘显灵了?”
聂十八又说:“会不会是武林中有位水性极好的高手,杀了这伙水贼,不留姓名地走了,所以百姓误会是龙母史融良显灵呢?”
张铁嘴说:“也有这种可能,我也感到,要是龙母娘娘有灵,怎么在杀人王入西江时,不早点显灵杀了他?等到他抢劫了那么多的船只,屠杀了那么多人后才显灵去杀他?”
小兰说:“是呀!龙母史融良现在是神仙了,怎么她在生前,还能预知祸福,死后成了神仙,反而不知道了?让杀人王杀害了那么多的人才显灵出手?那不太迟了吗?”
张铁嘴神秘地笑了笑,轻轻说:“是龙母娘娘显灵呢,还是武林中水性极好的高手,你们去问廖总便清楚了。这事,我也说不清楚。”
小兰问:“廖大总管怎么知道的?”
聂十八问:“会不会是廖大总管干的这一件好事的?”
张铁嘴摇摇头:“廖总武功上乘,但像我一样,是只旱鸭子,下不了水。因为那一夜,廖总押了船货从悟州府下广州,刚好经过那一带水面,这一船货物,却引出了西江杀人王来抢劫,廖总管下令船靠岸,准备迎战杀人王。突然间,江面上飞来了一位白衣白裙的中年女人,和一位少年郎君,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龙母娘娘和五龙太子。五龙太子首先跃上了贼船,掌拍脚踢,转眼之间,将六七个悍匪摔入江中。
“白衣白裙似神仙般的妇女,飘飘飞行在江波上,挥袖叫廖总管的货船靠岸,她跟着几乎是身不摇步不动地飞上了另一艘贼船上,手中的一把宝剑,奇妙莫测,也将一些水贼砍翻掉落江中。杀人王与她交锋,才一招,杀人王便受了轻微的剑伤,白衣妇人凝剑不发,冷冷地问:“贼子,我看你今夜往哪里逃?西江杀人王一听,惊得魂飞魄散,问:是你?
“唔,想不到我会在这里出现吧?你是自断呢?还是要我出手?
“西江杀人王哪里还敢回答,急忙跃入江中逃命了。妇人又是一声冷笑,跟着跃入水中。不久,就将这杀人王打发掉了,尸弃江岸,然后与那少年郎君,在水中追杀残匪,最后悄然而去,消失在月下的江波中。当时货船上的的船家说:这是龙母史融良显灵,救了我们。他们跪在船头上望空而拜。所以,这位妇人和那少年郎君是不是龙母娘娘和五龙太子,问廖总就可能清楚了。”
小兰说:“是了,怪不得夫人不出来,说廖总有事要与她说的,看来一定是谈这一件事了。”
聂十八点点头。
小兰又说:“八哥,那我们回去吧,别玩了。”
聂十八本来就不大想出来玩的,何况广州要玩的地方,差不多都去过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就是再到别的热闹街走走,也不外是人看人,便说:“好,我们回去。”
张铁嘴问:“你们真的不玩了?”
小兰说:“不玩了,张叔叔,多谢你告诉了们这一件夭大的事。”
“聂少侠,在下还有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