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苦练的。”
“唔!我们走吧!”
黑豹在若洞里各处,都准备了大量吸饱、浸透桐油的火把,并且在通道石壁上安装了油灯或插上火把,每一段路上,都有油灯或火把。黑豹每到一处,都点亮了壁上的油灯或火把,使一条往上盘旋而上的通道,照得处处明亮。回头望去,宛如一条火龙,在山腹中盘转飞腾,蔚为奇观。
鬼奴再不用像黑豹第一次进山洞时那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摸黑而走,而且火光照得岩洞中的钟乳石,形成千姿百态的奇景来,有的更如怪兽凌空,或如猛虎下山,或似孔雀开屏,令人叹为观止。
鬼奴更是惊讶极了。这个岩洞太好了,主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么一个奇岩怪洞的?不久,他们带着猎犬,来到了那个四面石壁上均刻有图像的石洞中。黑豹便叮嘱鬼奴:“你千万不可乱看壁上的画图。”
“哦?为什么?”
“这些画图,都是这岩洞的主人刻下来的,恐怕是一些深奥难明的武功,看了,轻者头晕脑涨,心恶欲吐;重者会经脉断裂。一生残废。就是我现在也不敢去看。”
鬼奴又惊愕了:“主人,为什么会这样?”
“鬼奴,没有一身极厚的真气,是看不得的。要是你一点武功也不会,看了不妨;现在,你有了一身不错的武功,一看,就会给它迷上了,不知不觉就会走火入魔,神智昏迷,疯疯癫癫的了。所以你千万不可去看,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
吓得鬼奴连忙说:“主人,我不会去看的。”
然后,“他们又拾阶而上,来到了那一个高入云霄的半峰上的岩洞口。鬼奴又高兴起来:“主人,原来这里有这么个岩洞口。它通到外面的什么地方?”
“它下临千丈悬岩,无路可通。鬼奴,你可小心,别掉了下去,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鬼奴到岩洞口略略望了一下,吓得连忙退后几步说:“它真的是下临深渊哩!”
“鬼奴,你往远处看看,看下面是什么地方?”
鬼奴看了一下,又是惊奇:“主人!那不是我们进来的谷口吗?”
“对了!这岩洞口的下面,就是我们要盖草庐的地方。今后,我们就要在这幽谷中过着隐士的生活了。恐怕在一两年内,不与世俗接触,你愿不愿意?”
“主人!我怎会不愿意的?只要我能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辈子在这里我也愿意。”
“哪需要一辈子,等我武功练成后,那时,你武功也大长进了,我们就要在江湖走动,行侠义之事,除暴安良,上为国家除奸,下为百姓除害。”
鬼奴一听,心情激动,豪气顿生:“是!我一定不辜负主人的期望。”
“好!现在我们一起去拜见这岩洞里的主人。”
鬼奴一怔:“这岩洞里的主人在哪里?我们去哪里拜见他?”
“他就在我们经过的石室内。”
鬼奴困惑了,我们经过的石室?我们经过哪一个石室了?
当鬼奴跟着主人返回洞口不远的石室时,更愕然了。她看到的是石床上的一块灵位石碑上刻着:“无名前辈之灵位”。难道这灵位就是这岩洞的主人?果然,这面灵碑就是岩洞的主人,因为自己的主人已点燃了蜡烛和三支粗香,恭恭敬敬在灵位前拜了三拜,把香烛插在灵位前面,并对她说:“快拜见这位岩洞的主人!”
鬼奴也恭恭敬敬在灵位前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说,“婢子鬼奴,叩见无名老爷,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的主人早日练成神功,下山除尽人间的奸佞和凶顽,为天下平民百姓陈害。”说完又拜。
黑豹说:“好了!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该出洞回去了!”
这样,他们一路吹灭了通道上的灯火,带着猎犬豹儿,从朝天洞口跃了出来。一看,天色也不早了,时近黄昏,便取路回老林中的家,打算明天带齐工具,搭盖窝庐。谁知快接近老林时,黑豹内力深厚,远远就察觉到自己所住的草庐中有人走动的响声,一怔,暗想:什么人闯进草庐中去了?不由停了脚步,凝神倾听。
这时,夜慕已垂,一弯新月,冷丁地升起在东边的山峰上,夜空碧蓝似海,一弯新月,似小舟般停泊在天边。四周景物朦胧。鬼奴见主人一下停下来不走了,奇异地问:“主人,出了什么事?”
“我们的草庐中有人!”
“有人?主人,不会又有人受伤,前来求主人医治吧?”
黑豹摇摇头:“不像,极有可能又是一伙打家劫舍的强人。他们带有各种刃器,闯进了我们的草庐中杀鸡宰羊。”
鬼奴一怔:“他们敢?主人,我去着看。”
“唔!小心防范、不可大意。我在暗中护着你。”
鬼奴应声带了猎犬豹儿而去。黑豹没有判断错,果然是又来了一伙强人,他们是横行湘、粤、桂边界的老蓬顶上的邵家三恶的山匪大贼,也是鬼奴誓不两立的杀夫仇人。
邵氏兄弟见老三带了十六名手下兄弟外出打家劫舍,长久不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