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大制作。
这里将有着编辑记者写森林、写森林后生代及林中生物的有趣故事,它不只通过编辑记者独有而单一的视觉,而是多视觉、多角度带领读者一起去经历、去寻找、去体验、去感悟——一个我们大多数人从未曾经历过的故事场景。
1995年《LOVE》杂志第十期,我们的特别企划特别制作被刊登在头版头条。
我和王憨所做的“文字构成”洋洋洒洒占据七个页码,我们的“采访题记”被总编当做精彩绝伦、画龙点睛的华笔,用醒目的3号黑体字标注在首页首行:“回归的意义在于正本清源,寻觅我们生命中正在痛失的东西。我们看见了最美妙的事物,一片绿意最浓的大森林,各种动物在这里其乐融融。人类是否应该宽容一点,把这里还给他们真正的主人。我们遇见了最好客的人们,这好客来自于他们淳朴的天然之风。我们怀着敬意走近他们,因为他们保卫着我们的生存。我们喝到了最清冽最甘甜的泉水,真希望有同样一种泉水能流淌在我们的心灵。”
铺铺张张,图文并茂,冲击视觉,发人深思。
说不完森林的话题,道不尽探秘的趣事。
环保意识力透纸背,也给了那个全球性气候炎热的苦夏一个最举独创性的交代,一个最有说服力的答案。
读者喜欢,总编也满意。
就是我自己,那怕在事隔多年的今天,我也记着那时候的狂喜。
没有人能够知道,隐藏在这份报道后面的忧伤故事。
没有人能够明白,那次森林探秘的目的在最初只是出于我的私心——寻找十二岁时遗落在大森林里的一个梦魅,寻找那些断送在樱桃谷断送在我父亲的木屋里的少年心事。
十四年过去,我的父亲是不是还在守护着那片山林?那高高的坡上高高的嘹望塔上的森林望远镜还在吗?我们的木屋还在吗?我的弟弟商彤也该是二十六岁的帅小伙子了,我的母亲秋晓也已人到中年——她还像当年那样一身白衣,秀丽动人吗?在每一个鲜亮的清晨或者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她还会像当年那样,坐在霞光万道之中,梳她如水如诗、柔顺光滑的一头青丝吗?
十四年过去,当初豆芽菜一般的我,已长成挺拔的树。
在寂寞地度过了少年迷惘和青春磨折之后,在咀嚼了沧桑往事和成长酸涩之后,我已通过前后三次很成功的整容手术,照着父亲的相片,把自己变做年轻时的古居。
化蛹为蝶,是为神力。
商痕只是我生命的符号。
我的生命本身已经升华。
只有心还是当初那么冷。
冷得依然是父亲的儿子。
冷得依然是十四年前的伤痕。
冷得只想见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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