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立即返回总部,卡缪统领会对此事,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经过一番思考,副官决定站在元源地立场,维护他的利益,并且决定任他提出何等过分的要求,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这小子拥有深厚的背影、比如有军务部给撑腰,这且不说,仅仅他刚才展露出的强悍实力,以及一举慑服上千桀骜不驯的警员星师地手腕、魄力,就表露出他绝对池中之物。这种人,打不死,那就一定要拉的!至于这么做,等于将第四营给彻底抛弃,副官却也顾不得了,——而今他才懒得管那群疯狗的死活!毕竟无法无天、没有自知之明的一个待罪之营,与一名有着明显大好前途的军官,之间地取舍对于副官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而副官也深信,自己这么做,卡缪伯爵也一定会大为赞同的。
元源微微睁开双眼,抚摸着眉毛,吐出一个字道:“坐。”
副官二话不说,顺从的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后才心头陡然惊悚:这小子简直太可怕了,刚刚上位,便拥有如此深重的威势,居然让自己有种面对卡缪统领时的感觉,对他的话完全生不出反抗之心;假以时日,这小子还不上了天去?
让副官坐下后,元源居然再次闭上双眼,专注养神,不再说话。副官摸不透他地心思,不知他打得什么算盘,坐在椅上如坐针毡,却又不敢冒然起身,只得不住扭来扭去,直扭出了一身大汗。
不知过了多久
,木门再次被轻轻敲响。
副官精神一振,目光灼灼看向元源:他等得,就是这个吗?
然而让他失望了,元源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甚至姿势都没有变,更遑论脸色了,只淡淡的道:“进!”
木门再次被推开,封南神色恭谨,垂手低头走了进来,颤:“第三师第二团第四营全体警员共一千零八名,在外列队完毕,等候大人检阅。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人虎威,还望大人海涵见谅。”
元源终于睁开了双眼,目光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味道,不屑的看着站立身前的封南,语气轻蔑地道:“海涵?见谅?还真是可笑啊!封南,你是不是以为这儿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可以何人、包括我这位刚刚任命的副校尉,全部给耍地团团转、**于鼓掌之上?”
封南脸色又有白,元源陡然散出的气势,却是让他感受到了巨沉地压力,双腿都不由得一阵阵抖。勉强提口气,封南低声道:“卑职、卑职不懂大人的意思。”
“不懂?你是真不懂吗?”元源起身来,围着他转着圈子,淡淡地语气听不出丝毫喜怒,“你堂堂一位实职副校尉,手下有上千警员星师俯听命,并且年纪轻轻晋封子爵,堪称天之骄子,前途远大;就因为一步走错,受到牵连,被无端的由云端给打入了污泥,配到这等荒凉常葫,心里的怨气,一定很足吧?而我小小年纪,坐上了实职副校尉,你不升反降,职位反而在我之下,因此心里却是更加的不平衡,对不对?况且在你看来,第四营就等于你的私军,是属于你的私有地盘,任何人敢前来染指,都是与你过不去。况且你也看出,第四营乃是警戒处的精锐之师,卡缪统领断无将之抛弃的可能,因此你利用我与第四营当日的矛盾,散布我前来任职、是来打击报复的狗屁言论,利用上千弟兄的畏惧心理,聚拢他们,给我一个下马威,打着将我给一举挤走、自己东山再起、再坐这个副校尉位置的如意算盘,——你,敢说不是吗?”
“大、大人,下绝、绝无此意!”封南脸色变,看元源眼神如同看神魔,却双手乱摇,死活不敢承认道。
“绝无此意?哼,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扯着侯爵阁下女儿的裙摆、才爬上了这个高位,就是一个纨绔,屁本事没有,那里比得上你这位自军营中实打实升迁起来的青年俊彦?”元源语气陡然转厉,一拍案牍,大喝道,“我告诉你封南,就凭你地这点小伎俩,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招,还太嫩了!老子两世为人,吃过的盐多过你吃的米,跟我玩这个,你也配?”元源字字诛心、句句如剑,直指封南本心,一手捞起案牍上的那份文件——他刚刚自办公室翻出来的封南地个人档案,一把摔在他的头上,“就你的这点子底细功勋,也敢在我面前摆谱?不自量力!”
=时那副官已然听的呆了,以全新的眼神审视着封南,想不到这整件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乌七八糟地事情;而再看元源的目光,更是无比的震惊畏缩:如此短的时间内,仅仅凭借封南的一份个人档案,联系前因后果,便将一切都剖析分明、纤毫毕现,这个人却是太、太可怕了!
“这小子地脑袋底都装了些什么?他是十四岁吗?即使老奸巨猾的八十岁老狐狸,也不过如此吧?”副官心下暗自惴惴想到。
封南如抽掉了骨头,脸如死灰,身躯一阵阵软,——这位第四营的原副校尉、天之骄子,整个变成了一只癞皮狗,嘴唇灰白,剧烈哆嗦着,却一个字的也说不出了。
“封南啊封南,我不知道是骂你愚蠢、还是夸你胆大包天,为了一己的私利,你居然敢挑起一营弟兄,对抗警戒处总部下达的任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在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