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对元源跪下膜拜。
“第二关过,现在我过这第三关,给你们看看。”元源厉喝道,星环律动,凌空飞起。
“弟兄们,打起精神,看这小子怎么过!——我第四营地名头,可死也不能坠!”封南如梦初醒,振臂大吼道,为手下弟兄鼓气,一边星环释放、星刃凝聚,高举过顶,跑到队列最前,也加入刃海行列之中。
上千警员轰然应喏,语气悲壮,——元源连过两关,却是将他们信心、勇气,给摧毁过半,而今上千警员是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硬顶了。
元源星环律动,悬浮半空,一声长啸,脚底星力凝聚,大团淡青色的木元素涌出,化成一朵青莲模样,正正落在封南的刀刃尖上。
元源双足星力催动,青莲宛若一叶扁舟,带着一条青色焰尾,在紧致密
利犀锐的星刃布成的海洋上,如舟浮汪洋,疾驰而过面那张案、椅,飞渡而去。
但见青莲扁舟所过之处,星刃纷纷断折,警员星师闷哼出声,口喷鲜血,星环粉碎,软绵绵倒在地上。元源心恨他们嚣张,却是脚下力,木属性涌出,将他们给一举震伤,算是留给他们一个惨痛教训!警戒处第四营虽然堪称精锐,但其中地警员星师的个人星力,实际并不很强大,大多数不过二十几级地星力而已,即使曾经担任副校尉地封南,也不过是三十二级而已,因此面对元源地怒火,他们却是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一百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过,莲舟很快驶到了刃海边缘,元源再次一声轻啸,凌空飘飘飞下,正正稳坐在那树根木椅上,目光如电,不怒而威,傲然凝视着上千警员。
上千警员除了百十名被他震伤、~|地半死不活外,其余全呆在了当场,无比畏缩地看着他,一个个如同泥塑木胎。
整个广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上千警员齐齐感受到了踞坐树根椅上那少年校尉大人,所散出的浓重威压,一个个冷汗渗出,心惊胆颤,—这,可是实实在在地强悍星力所散出的威压,绝非他们所能够抗衡。
元源见立威成,将上千警员星师一举慑服,望着他们畏缩、敬畏的眼神,心头一阵足、欣悦涌起:这种感觉,还真是爽啊!
冷哼一声,元源长身而起,身进身后的那间副校尉办公室而去。在他身后,那案牍、根椅,轰然碎裂,化为木粉。那声冷哼,连同案牍椅子粉碎之声,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擂击在警员星师的心口。上千警员一个哆嗦,目光复杂的看着元源走进办公室,却没有一个敢出声阻拦,—元源连过三关,却是在他们心中一举竖起了高高在上地威严形象,让他们甘拜下风,不敢再丝毫轻视。
上千警员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眼神齐齐集中到了封南的身上。
封南脸色煞白,抚着胸口,身躯瑟抖,勉强站立,双眼的恐惧却怎么也消退不去。元源刚才飞渡刀海,可是第一个就踩在他的锋刃之上;恨他搞事,元源却是特意对他照顾了一二。封南只觉一股冰冷彻骨、阴寒透凉的死气息,自头顶直传下来,体内仅存地一点儿酒意,全化作冷汗走了。当时他的第一头,就是自己已经死了!而这还没有完,接下来一股巨力猛然直袭心脏,让他一下子内血暴逆、星力紊乱,受上重伤。虽然捡了一条命,但封南星力却是大幅下降,即使以后伤势痊愈,星力大幅度衰落,却是无容置疑的事情;而元源不可战胜、至高无上的威势印象,却也深深刻在了他的识海里。
副官此时又神奇起来,走到封南面前,抬起手,忽然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搞的好事,现在满意了吧?”
封南被打得脸高高肿起,却不敢置辩半句,刚才嚣张的气焰一扫而光,嗫嚅道:
“你什么?知不知道,就冲你刚才搞出地这摊子事,足够将你凌迟处死了!”副官声色俱厉。元源连过三关,大获全胜,却使得他也松了口气,对第四营的胡作非为,却也更加恼不可抑。
“大人,下官知错了,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封南哭丧着脸,对副官哀求道。
“怎么办?”副官火气又冒上来,差点又一耳光扇过去,“校尉大人就在办公室内,怎么办?自己看着办!”说着,副官也气哼哼的走向公室而去。
临近门口,副官不由得停下脚步,轻轻敲了敲门;刚才元源连过三关,却是将自身强悍实力展露无疑,使得他无形间已然拥有了无上的气度与威严。一路陪同前来的副官,自然也是轻视之心尽去,代之地是无穷的敬畏与佩服,丝毫不敢有失礼数、像先前那样怠慢了。
“进。”元源地声音,也忽然间充满了上位的威严冷漠感,在房间内响起道。
副官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元源坐在房内一张树根木椅上,双手叉在胸前,正在闭目养神,脸色平静地根本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在他身前地案牍上,摆放了一份文件,处于打开状态。
副官心下微微紧张起来,在这名年仅十四岁地少年师前,心甘情愿的低下头去:“副校尉大人,不知外面的那群疯狗,您打算如何处置?如果您不想在这儿担任长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