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山,长着密密麻麻的树木。山不高,大约百余丈,山顶上是一颗大树,犹如天然的灯塔,为远航的人们指引方向。
凡是能吃的东西,尽可能地往肚子里塞,也不管味道好不好,先填饱肚子再说。罗亚多看到一颗鲜红的果子,摘下来就要吃,却被月娃拦住:“知道有毒没毒就要吃?这种东西不能吃的,吃了会中毒的!”
罗亚多十分不舍,道:“你看,它都漂亮,不能吃,怪可惜的!”
“好吃的未必漂亮,漂亮的未必好吃呢!”
噢?这话就有些味道了。月娃当然是在说红果子,但是,罗亚多偏偏觉得,说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罗亚多甚是好奇,招手将月娃唤过来,道:“月娃,阿哥有个问题!想问,又怕你会生气呢!”
“问吧,月娃不生气!”
“说好了不生气的,不许反悔!”
“泰雅人说话算数,从不耍赖!”
“那好,我问了!月娃啊,你来告诉阿哥,月娃好吃不好吃呢?”
月娃听到这个奇怪的问题,第一反应就是猛地退后几步,双手护胸,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望着情郎。月娃不明白,月娃是人,怎么能吃呢?阿哥在笑,一点都不像恶狠狠的狼,又哪里会吃人?
月娃期期艾艾,说道:“亚多哥哥,你是在说笑吧!”
刚才,只顾着找东西吃,倒忘了欣赏风景。青山绿树,旁边不远处一池碧水,极为清澈,从来没有的清澈啊!草丛里,野花静静开放,即使没有人欣赏,为了照耀她的太阳,也要开放的,不是吗?
忽地传来一声鸟鸣,一只红羽绿嘴的小鸟,从身边穿过,几乎可以抓到她,还是让她溜走了。
一身粗布衣裳,这边少了一条,那边缺了一块,原来被衣服掩映的风光,时不时地出来透透气,那般诱人。左边的衣服破了,露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下身的短裙,姑且称之为裙子吧,已经皱吧得不象话,紧紧箍在修长的腿上。裙底白色的小亵裤,露出了一道白边儿,真想知道白边后面是什么。
她双手掩胸,右手还拿着一枚果子,一条小辫垂在耳边,其余的在披散在脑后。
这样的她,一定很好吃吧?
罗亚多情难自已,过来将月娃紧紧抱住,月娃做着无谓的挣扎,喃喃道:“你要干嘛!”
轻轻舔着月娃的耳垂,呼吸越发沉重:“我要吃了你!”
“月娃不好吃,亚多哥哥,月娃给你找更好吃的东西,好不好?”月娃的身子在扭动,几许陀红冲上双颊,声音腻腻的,想必已经明白了,情郎要吃她的真实含意。
一个深长的吻,弄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月娃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双腿不知不觉,盘在阿哥的腰间,发出一声深沉的“嘤咛”。
情浓处,正欲抵死缠绵,月娃忽地将亚多的脑袋扳起,望进他的眼里,道:“你们汉人,不是要洞房花烛夜,才能吃,吃的吗?”
罗亚多不耐烦道:“小心肝,我又怎么等得及啊!快来吧!”
“不!”月娃甚是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罗亚多无奈地松手,非常不甘心,又道:“那,那你们泰雅族是个什么规矩?”
月娃笑嘻嘻地坐在草地上,道:“听雷大哥说,汉人讲究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人家是你的女人,自然要尊从你们的规矩啊!”
月娃的阿哥,相当懊恼:怎么就斗不过这么一个天真的小丫头呢?妄枉我罗亚多纵横花丛多年,人称江宁第一强人,竟然栽到她的手里。说出来谁信?说出来不是要活活丢死人咧!
唉,命啊,都是命啊!人不能和命争,认命吧!
月娃羞答答,凑上来,翘头问道:“怎么啦?不高兴了?”
“没有!”
“就有!”
“没有!”
“那你亲亲我!”
亚多大惊,连连退后,道:“别,还是别亲了!弄得人怪难受的!”
刚想再说什么,那张臭哄哄的嘴里,已经伸进一条香舌,是的,没错,月娃真是香呢!
闹够了,亚多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赤裸上身,让月娃把衣服穿上。
月娃气鼓鼓道:“难看,不穿!”
“穿,必须穿!”
“我就不穿!”
“你刚才不是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要反悔不成?”
“人家又没嫁给你!”
“今日云高天青,正是好日子,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们就洞房花烛吧!”
“好好,我穿,我穿还不成吗?”
月娃终于穿上了衣服,亚多长出一口气,终于算是赢了一回。
月娃拉着阿哥的手,轻声道:“又没有人看见,为什么要穿?”
“没有人,花花草草、鸟虫鱼虾看到也是不成的!你是我罗亚多的女人,我一个人的女人,又不是他们的女人,为何让他们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