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深得山寨村民的爱戴。林中飞狐除非不想追杀你,她要是下决心杀你,恐怕你今后一旦在这一带出现,她就知道了!”
白无常一笑:“恐怕以后,不但林中飞狐无暇自顾,就是整个猫儿山的人也无暇自顾了#糊还想追杀在下么?”
云雾居士一怔:“他们怎么无暇自顾了?”
“云老,你想想,林中飞狐杀了灵川堂的堂主,还要将他的人头送给回龙寨。先别说他们的叶长老在那一战负了伤,单是这件事,邵家父子就受不了!我看不久,回龙寨必派出大批高手,到猫儿山挑战。到时就会爆发一场腥风血雨大战。试问,他们还有时间来追杀在下么?恐怕他们启身也难保了!”
云雾居士皱皱眉说:“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去得罪林中飞狐?”
白无常面部显示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云老,这事你就不必去多问了!”
云雾居士顿时思疑:“你在这一带的活动,莫不是在挑动他们两家的不和,而从中取利?老弟,你是在玩火,不怕自焚?”
“云老,他们两家早已不和,还用得着在下挑动么?猫儿山那一伙自命英雄好汉的人,一向不买回龙寨的帐,甚至有时还跟他们过不去。而邵家父子也有意要拔掉他们,只是找不到借口而已,现在好了,他们已有了借口了!”
云雾居士摇摇头:“灵川堂那肥堂主,可以说是为人不卤,臭名远播,就是这一次林中飞狐不杀他,武林中的一些侠义人士,迟早也会取去了他的脑袋。回龙寨是名门正派,若要为这肥堂主讨回血债,不但有损自己的声誉,恐怕也为武林中有正义感的人士所不齿,它今后在江湖上如何能服众?”
“回龙寨的人当然不会为肥堂主出头露面。”
“那他们还有什么借口?”
“借口可多了!云老,你没听说猫儿山的人在猫儿山下血洗了侯府的一支商队,不留一个活口的惨无人道的事么?还有猫儿山的人更四处打家劫舍,滥杀无辜,这一切,都令人愤怒!”
“这一切是猫儿山上人所干的?老夫可不大相信,老夫略有所闻,这一带的山民乡妇,都对猫儿山人很敬重,赞他们是侠盗一流的人物。”
“这不过是猫儿山人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伎俩之一。还有,最近在湘桂黔一带出现的黑影飞盗,人们就怀疑是猫儿山少寨主粉面哪咤所为。”
“哦?是他?”
“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本事。不然,回龙寨派出那么多高手四处追寻,怎么全无踪影?只有他,每一次盗得了一批金银财宝,就缩回猫儿山了。猫儿山,一些人士不敢去搜查的。有一次,回龙寨的叶长老,当时他是回龙寨的西路使者,与三眼神碰上了这个小贼,好意与他攀交情,请他去回龙寨一走,可是给这个小贼狡猾地溜走了。从此之后,就再没有黑影的踪影。要不回龙寨众多高手,大肆在各处搜索、追踪,怎会追踪不到的?只有猫儿山,回龙寨的人心才存顾忌,不方便去搜索。”
“那么说,上一次在那山坡下伏击粉面哪咤,是回龙寨人有意而为了?”
“不错!初时叶长老仍不想露面,便利用灵川堂这一伙人干。谁知那小贼武功极好,灵川堂的一伙人无法招架,叶长老就不能不出现了。但就是出现,他也不想让猫儿山的人知道,特意蒙了面孔行事,谁知给那么个大头怪物破坏了,引出了林中飞狐下山……”
这时店小二和一位厨子,将一桌热腾腾上好酒席挑进来了,给他们摆好。白无常说:“云老,请!这算是在下向你道歉,同时也祝贺我们逃脱了这一次大难。”
“老弟,我们是自己人,何必客气?过了的事,别再去说了!”
他们举杯相敬,一边吃一边说。白无常问:“云老,你几时打算去九万大山追踪雌雄大盗的下落?”
“明天一早动身。”
“不多住两天?”
“算了!老夫不想在这里露相出丑,更不想与林中飞狐再碰面。”
“云老说的也是,在下也打算明天离开这里,恐怕有一段日子,也不能以这副商人的面目在江湖上出现了。”
“你害怕了那大头怪物?”
“我觉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云老,你要是在九万大山查出雌雄大盗下落,能将他夫妻两人收服过来为己用最好。要是不行,就将他们杀了,以免留下后患。”
“老夫知道怎么办。”
小三子和小神女一直伏在暗处听他们两人的对话,只是越听越糊涂,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但小神女敢肯定,云雾居士为人并不坏,他是坏人中的好人。而白无常就阴险奸诈了,是一个可怕的人物。最后,小神女轻轻碰了小三子一下,说:“我们走!别再听他们说话了。”
小三子愕然,轻问:“我们就这么放过了这个白无常?不捉他么?”
“现在捉了也无用。哥,我们走吧!”
小三子只好跟随小神女,在夜幕中悄然离开了酒家,也离开了小市集,飞落到一处山峰上去。小三子仍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