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可你不肯习武,要是用功的话,也许有一天可以帮我挡几个敌人。”青青说:“练武太累了,又不好玩。”南宫宝笑道:“你要是不活动的话,吃了睡睡了吃,那不变成一头猪吗?”青青在他头上拍了几下,说:“你才是猪呢。”接着拉扯他的耳朵。南宫宝见如此,背着她急跑,青青怕掉下来,忙紧抱住他。
两人闹着,迎面过来一个汉子,南宫宝估计可能是帮中弟子,猜到他会跟自己打招呼,便放慢脚步,哪知那汉子盯着他看了一眼,急匆匆的过去了,南宫宝见那人眼神很怪,更是放慢脚步思索着。青青问:“怎么了?”南宫宝说:“没什么……有点事,刚才那个人我好象认识,我送你回房,我去看一看。”青青问:“你和他有仇?”南宫宝摇摇头,说:“不是。”接着急步奔跑,进入一片院落,将青青放下来,说:“你自己回屋吧。”青青估计他与那人有仇,便说:“那你小心点。”南宫宝点点头,说:“回房待着,我很快便回来的。”说完转身飞快的走了。
他记得那汉子是七巧儿的丈夫,而刚才他看自己的那眼神似含着怨恨。南宫宝担心他会欺负七巧儿,因而想急忙赶去看看。追到他们的住处时,南宫宝看见那汉子刚好进门,他轻轻的跃进院中,贴在墙边听里面谈论着什么,只听七巧儿说:“回来了?”汉子嗯了一声,问:“今天谁来过吗?”七巧儿大概觉得他问得有些奇怪,便反问:“怎么了?”汉子说:“没什么,问一下,我怕你着凉了。”七巧儿说:“今天没人来过。”汉子问:“真的?”七巧儿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好好的怎么了?”汉子冷笑道:“应该问你怎么了?今天你的……帮主没来过吗?”七巧儿问:“他来了吗?”汉子说:“你何必装糊涂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和那个青青姑娘一起来的。”七巧儿说:“你怀疑我?我却实没见到他们。”汉子说:“没见到就没见到,我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何必当真呢?”七巧儿一拍桌子,说:“你竟然怀疑我?你大概也怀疑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是不是?”那汉子忙说:“不敢不敢,我怎么会呢?只是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往回走,我便以为他们来过……”南宫宝听到这儿,轻轻的离开,一时感到心中很压抑。七巧儿一向要强,她现在的丈夫虽不敢欺负她,便如果心里对她不信任,那么这日子怎么过呢?胡蝶怎么办?万一嫁了一个坏脾气的丈夫,那她以后的日子……一时闷闷的回到房中。
青青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但脸上那个样子,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劝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南宫宝坐在床边,青青忙陪他坐着,南宫宝想对青青倾诉一下,但又怕说出来让她也跟着痛苦,便只好忍住,伸手将青青抱住。青青觉得他太过用力,便也没有挣扎。过了好半天,南宫宝才松开手,青青问:“你感觉好点了吗?”南宫宝点点头说:“我找雷护法商量件事。”青青说:“我陪你去。”青青摇摇头,便出去了,青青见如此,更是认定那人与他有仇,而他寻仇未果,心里不痛快,又去找雷护法帮忙。至于有什么仇恨,她便不得而知,但想来定是那人不对了,干了坏事。
南宫宝找到雷振水时,雷振天和胡蝶都在,雷振天起身问:“帮主这么快便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走到半路上,见太大,青青不想去,我们就回来了。”说着寻了一个椅子坐下,问:“三个孩子呢?”雷振天说:“在外面玩呢。”南宫宝又问:“蝶儿,这儿还住得惯吗?”胡蝶没有回答,但南宫宝接着说:“这儿比别处暖和一些,应该会习惯的。”雷振水说:“也许吧。”三人的神态语言让雷振天看出点不寻常来,但也没问,只是说:“晚上我准备了一桌晚饭,为大家接风洗尘。”南宫宝说:“自家人何必客气呢?你们自己聊吧,我去看看三个孩子,可别瞎闹才好。”说完出去了。雷振天说:“看你们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弄出什么矛盾了?”胡蝶说:“没有,大伯和义父谈吧,我失陪了。”说着也退了出去。雷振水说:“果真有事。”雷振水说:“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也没法管。”雷振天说:“但可以为她留意一个中意的丈夫,不然,她整天在帮主身边,只接触帮主一个男子,自己生出事了。”雷振水说:“你说得不错,但现在她连正眼也不看别的男子一眼,你叫我怎么办?刚才帮主似乎是想与我谈点什么,见这么多人,大概不好开口,我去看一看。”雷振水问:“为何不让他也娶了蝶儿呢?我看帮主对蝶儿也不是没有情意。”雷振水说:“实话告诉你吧,他们在被困的时候,已经好上了,可现在出来了,那位青青姑娘却又容不下她,而帮主对青青……你也知道,帮主只好牺牲蝶的幸福了。”雷振天说:“那他们已经……蝶儿还能嫁给谁?事情怎么弄成这样了呢?那青青未免太那个了。”雷振水叹了一声,说:“以前面临死亡时,青青还可以容蝶儿一下……这事也只能怪命运吧,这事以后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说完出去对南宫宝去了。
南宫宝心中不痛快,便独自一个人来到湖边,看着湖边三个孩子玩耍。雷振水走过去,南宫宝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雷振水问:“你有话跟我说?”南宫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