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将船系在岸边,拨出剑说:“可以动手了吧。”南宫宝说:“我背上受伤,不宜动武。”胡蝶问:“你不是说只是一点小伤吗?”南宫宝说:“当然是小伤口,如果是大伤,我也不可能在这儿站着,不过你要动手,我空手和你斗几招。”胡蝶说:“好,我等你好了再去找你,你将你的剑带走。”南宫宝说:“这么重的东西,我如何拿得动。”胡蝶说:“那就丢了算了。”南宫宝摇摇头说:“正有人求之不得。只要我刚才把剑丢进河里,一会儿便会被别人捞走,刚才人家暗算于我,就是想让这剑我带不走,也幸亏你赶来了,不然我还上不了岸。”胡蝶说:“你帮过我,我也帮过你,你与我互不相欠,以后见面,只有报仇,再谈不上一点恩情。”说这话时,眼圈有些发红。南宫宝点点头说:“你说得对,但我现在不想死,你除非暗算我,否则难于杀得了我。可你又要讲什么江湖道义,什么时候不找我,什么时候找我。我要报仇,从不讲这些,只求达到目的,也许你从未真正的想为你父亲报仇,你只想死在我手里面。”胡蝶说:“那你就试试吧。”说完一剑刺过去。南宫宝后退两步,取出小刀,胡蝶问:“你就用这么点刀对付我?”南宫宝说:“当我感觉不敌时,自然会拨剑的。”胡蝶听了前进一步,再次刺出一剑,南宫宝用小刀一拦,胡蝶又斜削一剑,南宫宝再挡,但胡蝶手中的剑经他连削两刀,被削去一小截。胡蝶也不理会,依旧再攻,但她一连攻了三十几剑,南宫宝站在原地,只是用小刀连挡她三十几剑,最后她手上的剑削得只剩下一个剑柄,这才停下来问:“你为什么不杀我?”南宫宝说:“你要让我杀你很容易,只要你干上什么坏事,让我遇到了,到时候我必定会动手的。”胡蝶问:“你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罪有应得的吗?”南宫宝说:“当然不是,有些人杀我,只是听了别人的指使,与我谈不上仍什么仇恨,他们也许是无可奈何才杀我,但这些人多半都会死在我手上,因为就算你这次放过他,他下回还会再次找上门来,所以有时我虽可怜他们,但也绝不手下留情。”胡蝶问:“你让为为些人都是无情无义教不好吗?”南宫宝说:“当然可以教好,但我没有耐心。”胡蝶说:“那你一次次的不杀我,以为我会心软,不会找你了吗?你为何不干脆杀了我?”南宫宝说:“为父报仇,天经地仪,而且我看你心地善良,为人耿直,如果换了另外的一个人,别说我不会救他,就算他不找上我,我也会去找他的,你大哥如此残忍,而你父亲言而无信……”胡蝶叫道:“我不许你说我父亲的坏话,你别想心甜言蜜语来骗我,我不会心软的。”南宫宝劝道:“别找我报仇了,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嫁出去,别去过问江湖中的事。”胡蝶猛地将自己手中的剑柄向南宫宝小腹刺去,南宫宝一声惨叫,向后退了几步,用手打按住小腹,坐到地上。胡蝶抛下剑,跑上前去想伸手扶他,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问:“你怎么了?”南宫宝并不理她,只是用手按住伤口说:“你现在可以走了,将那剑丢在岸边,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解恨,可以再杀我两刀。”胡蝶终于伸手扶住他说:“对不起,我其实并没有想杀你,我只想死在你的手上。”南宫宝说:“是我对不起你,让你成为一个孤苦的孩子,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你走吧,已经有人来了,他们要杀我,与你无关。”
胡蝶转头一看,果真有三人走过来,一色的灰衣,步子很稳,南宫宝拨出长剑说:“你走吧,不要挡着我对敌。”胡蝶听了忙开几步,南宫宝左手握着肚子,右手握剑,看着三人,问:“你们三人不怕死?你该知道,你们派出去对付我的人,每一次都全军覆没了,你以为你们三人会更幸运一些吗?”中间一人说:“也只希望会幸运一点,你没有受伤口?”南宫宝说:“对付你们三人,应该轻而易举,不过看你们三人年纪不小了,应该不会是从小就被训练的吧。”这人说:“差不多吧。”南宫宝说:“可要对付我,为何只派三个来,三个人就足够了吗?你们老板这样认为?”这人说:“是我们这样认为,三个已经足够了,你背上受伤,就算你小腹上没有受伤,我们也可以足够对付你。”南宫宝问:“你们找到了那四个人了?”这人点点头说:“没有谁敢背叛,你应该明白。”南宫宝问:“你们三人是为什么。名还是利?或者只是听从命令习惯了?”这人说:“为了权利。”南宫宝说:“可惜你们身上都被人下毒了,只要条件合适,毒将被引发,一切的名利,都没有了,说白了你们只是几颗棋子。”说完弹出三颗棋子,打向这三人,这三人一伸手将棋子抓住,打了回来,并不打向南宫宝,而是打向他身边的胡蝶,南宫宝忙用剑一挡,三人闪身过来,同时拨剑,向南宫宝刺来,南宫宝站起身来,左手依旧按着小腹,右手使剑,来斗三人,三人一出手,南宫宝便感觉这三人剑法果真非凡,也许可以与李三刀,长江三剑相比,兼之南宫宝又受了伤,一动手,背上的伤口便挣开了,但他还是打起精神与三人相斗。这三人自是处处招招都不留情,而南宫宝虽是想痛下杀手,但力不从心,三柄剑将他缠得紧紧的。无论他如何出剑,都不能从三人的剑圈中突围出去。而胡蝶在一边看着,并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