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意思。南宫宝叫道:“你快走,这三人不会放过你的。”胡蝶听了忙往船上跑,立刻有一个跟过去。胡蝶本想上船去取剑,但剑已经裹得乱七八糟,一时取不出来,眼见灰衣人已经近来,只得拿船桨来对敌。那人剑很锋利,一连几剑,将她手中的桨削成几段,再一剑向她刺来,胡蝶见无法抵挡,只得跳进水中,南宫宝现在对付两个人,感觉压力轻了不少,便迅速出剑,想解决这两个人再去帮胡蝶,但就算是两个人,也不是南宫宝三五招能解决的事。胡蝶游起泳来很快,但灰衣人已经割断船索,用一只桨划船过去。南宫宝心中着急,猛地左手也出击,虽不是空手夺白刃,但右剑与左手配合着,一下子给了每人一掌,只是这掌很轻快,不能对对方造成什么大的伤害。眼见胡蝶危险,南宫宝只得与人拼命,他向前对着一人猛出两剑,再跳起来踢上两脚,但这三剑两脚只是虚招,他的目的是身后之人。双脚飞起时,身子向后一弹,剑跟着反刺过去,向后之人本是见他只攻另一人,便过来强逼,这人的剑贴着南宫宝的背划过,南宫宝反手一剑也正刺进他的咽喉,但前面一人也已经反应过来,一剑刺伤他的大腿,南宫宝另一脚踢过去,踢中剑身,将剑给踢飞,他左手再夺过这身后之人的剑,刺过去,正好一下子刺中这人的小腹。三人一时都倒在地上,但南宫宝倒下便站起来,单脚点地,跃进河中,将长剑投出,并不一刺船上的人,而是刺向船弦,灰衣人忙用船桨来挡,桨应力而断,剑也被挡飞。胡蝶见了,迅速的向南宫宝这边游过来,而南宫宝背上的伤,再加上腿上的伤,经这河水一浸,痛得他差点要晕过去。胡蝶游到他身边,见他身子往下沉,忙伸手将他托住,往岸边拖。船上之人没有了桨,只能顺水往下漂。
胡蝶将南宫宝拖到岸边,南宫宝说:“你快走吧,别人很快会找上来的。”胡蝶问:“那你呢?你怎么办?你伤得这么重。”南宫宝说:“我命大,不会有事的,何况这并不关你的事,是我连累了你,以后要是我有命在,你再来找我报仇吧。”说这话时,他想到了死,想到了青青,如果自己死了,青青怎么办?胡蝶说:“我把你的伤口包一下再说吧。”她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身子,只是此时天虽暖还寒,各自衣服穿得不少,这才少了各自的尴尬。南宫宝大腿上的伤很长,可能有半尺多,再上一点便可能伤到命根子。胡蝶掏出手帕,觉得小了点,便又去割两个灰衣人的衣服,正要包扎,忽然听有马车使下来,南宫宝忙将小刀抓在手中。马车在他们身边停下来,走下车来的是天山圣姑,还有两名侍女。南宫宝问:“这一切都是你安排有?”圣姑反问:“你猜呢?你现在受伤了,已经不能再反抗什么了,如果再来三个这样的人,你还能挡得住吗?”南宫宝说:“你又来与我谈什么交易,是不是?”圣姑说:“可你应该明白,不借助我们的力量,你根本回不去,你伤势很重,如果不及时的拖救,你这条腿可就废了。”胡蝶问:“你们到底救不救他啊,尽在这儿说话。”圣姑说:“你不是与他有伤吗?为何又这么关心他?他死了你不就报了父仇恨了吗?”胡蝶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圣姑不再理她,叫两名侍女将南宫宝招上马车。南宫宝说:“胡蝶姑娘也一起去吧。”胡蝶犹豫了一下说:“等你好了,我还要找你报仇呢。”南宫宝说:“这两柄剑也捡去吧。”
马车行了一会儿,进入一个胡同,在一间破屋边停下来,两个侍女将南宫宝抬进去。众人下了车,马车便又向前而去。屋子外面虽破旧,但里面却装饰得很好。两名侍女照顾着南宫宝洗了个澡,再给他上了些药,将伤口包扎好,便让他如此裸着,身子扑在床上,用被子盖着。南宫宝也确实累了,虽说伤口还隐隐作痛,但一会儿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发觉胡蝶坐要床边,她似乎在深思着什么,并未发现南宫宝醒来。南宫宝看着她,想她虽不及青青的美,但身上另有一种气质。胡蝶转头看他,发觉他正在看自己,心中有些慌乱,忙站起来问:“你醒了。”南宫宝说:“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弄点吃的来?”胡蝶听了出去。一会儿有个侍女揣着一碗粥进来。南宫宝接过来几口喝下去,问:“能不能弄一套衣服来给我穿上?”侍女摇头说:“这儿没有男人穿的衣服。”南宫宝问:“那我原来的衣服呢?”侍女说:“你那衣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早就丢了。”南宫宝问:“你们圣姑呢?”侍女说:“她出去了。”南宫宝知问不出什么来,便不再问她,转头又睡。
到第二天早上,胡蝶进来,问:“你的伤口好些了吗?”南宫宝说:“应该好些了,只是……你能不能弄一套衣服来?”胡蝶脸红了一下,转身出去了。一会儿,那侍女进来说:“你现在别要衣服了,你现在的伤很重,穿上衣服必定到处走动,一下子把伤口给挣开了。”南宫宝问:“那我这伤口要多久对可下床活动?”侍女说:“这个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想你那位青青姑娘?才分开没十天便这样想。”南宫宝说:“我想回去,你们圣姑什么时候回来?有什么事可以早点对我说,我在这儿可能会闷出病来的。”侍女说:“圣姑走时,让我们好好的照顾你,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们担挡不起。我看你要是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