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笔作枪,直刺过去。南宫宝也双手用力,反推过来,他以双手对张自清单手,且是早已算好了,因而张自清握笔不稳,南宫宝将笔杆推着反刺对方胸口,张自清及时一侧身,想躲过这一下反击。虽躲过了胸口,但这一下刺在了右肩上,这笔尾是秃的,没有刺进去,但这一击,很可能将其骨头击碎。
南宫宝一招得手,便听到背后有风声,不用问,这自是李三刀一刀砍来。南宫宝回身接招已是来不及,便只好向后踢出一脚,身子一弓,并后退,用背去接这一刀,应该说是用背上的天涯剑去接这一刀,而踢出这一脚,是为防其变招,因为只要对方刀锋不与他背平着,便很有可能被砍伤,而这变招也太容易了,只须让马柄走慢点,刀尖走快点,虽天涯剑也可以挡这一刀,但腰的一侧便可被砍伤,而他后退,便是为减少刀砍在背上的时间,也可减少对方变招的机会。果然,一这刀不偏不正,刚好砍在剑身上,没有伤到他的背。但他还是底估了这一刀的力道。这一刀的力先传到剑身上,再由剑身上传到南宫宝的背上,他只觉得象吃了一下闷棍,眼冒金光,内脏也被震动了,呼吸不畅,吃亏不小。但毕竟南宫宝经历无数大风大浪,此时反应也够快,身子向前一冲,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林中逃走。
一直逃到林子的深处,才停下来喘几口粗气。本来他估计此时对付那李三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便还有那十几名手下,不知他们身手如何,万一有几个强点的,自己便可能挡不住了。他也只叹自己太大意了,让他们一起上,如果不要先发制人,出其不意的将张自清放倒,现在不知道命运如何。一个江南判官,一个关中刀客,听这两个名号也不小,而其武功也当真名副其实。南宫宝微微运气,发觉并未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对了路去追众人。走到岔路口,见何水生在那儿等着,便招呼道:“何帮主来了。”何水生说:“帮主回来了,他们一些人先走了,我在此处等候你,怎么?早点没有买到?此处离望江楼也不是太远,我们去追上他们吧!”南宫宝点点头,一伸手作了个请的动作。何水生说:“帮主先请。”南宫宝便走在前面。何水生忽然问:“帮主与人动过手?我看你背后的象是被刀砍过一下。”南宫宝反手一摸,果然包剑的布破开了,他将剑取下来,重新包了一下,将破处藏起来,再又背上,说:“卖早点的老汉被人杀了,正好关中刀客和江南判官来了,江南判官怪我杀了人,一个不合便打了起来,我自负本事还可以,便叫他们一起上,可惜太过轻敌,差点伤在刀下,逃了出来。”何水生说:“这两人久未在江湖上走动,但本事确实不差,这次到来,估计是接到我们的请贴而来。”南宫宝说:“必定是了,他们说去望江湖。但我已将张自清打伤了。”何水生说:“我们赶路吧!”
为了追上众人,他们加快步伐,但没走多远,南宫宝便放慢脚步,再到后来,他便走得更慢了。何水生问:“帮主怎么了?”南宫宝走到路边,靠在一颗树上,回头苦苦一笑,说:“那一刀真的很厉害,当时并未觉得,现在感觉背上……我恐怕要休息一下才能走了。”说完慢慢摇摇头说:“一点小伤,凭那李三刀如何能将我怎么样?只怪我太大意了,休息一下便会没事了。”接着将头靠在树上,将眼睛闭上,何水生说:“我去通知各位舵主,再备一只轿子来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要让他们知道,免得他们担心,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受伤了,过两天便会好起来的。”说完强打起精神,坐直,盘腿运功。
没有风,天气显得格外闷热。何水生轻声说:“你追上前去,说帮主有事担搁一下,让他们先去望江楼,并且叫一顶轿子过来,我们其他的人在此守住。”四名手下去了一个,其他的人便在树荫下坐下来,一会儿,南宫宝问:“何帮主,此次大典,不知都请了江湖上的一些什么人物?”何水生说:“各大门派的掌门,少林,武当,峨眉,正帮,黄河帮,一些江湖上有名人物,如你刚才遇到的江南判官,关中刀客,长江三剑,宋氏双雄,江北镖局的,江南四大园的。”南宫宝问:“武当掌门是谁?”何水生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当年他们的地位直追少林,这些年没落了,但作为礼貌,请贴不能不送去。”南宫宝又问:“当北镖局的呢?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吗?还有,江南四大园是什么,他们也是江湖中人吗?”何水生说:“江北镖局的总镖头易天怒,本事不小,因为他,江北镖局现在如日中天,江湖人也常托他送镖,至于江南四大园的,是指环秀山庄,听凤园等,此处水青水秀,有不少的江湖人常去,其园主陈刚也因此结交了不少的江湖中人,所以了给他下了请贴,当然,他们能不能来,是另外一回事,还有一些名头小的,我就听你的传出话来,不知能来多少。”南宫宝忽然问:“假如有人要破坏长江一统,你估计会从什么地方下手?”何水生愣了一下,说:“请帮主指点。”南宫宝说:“我想先听一听你的看法,你该不会说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何水生说:“帮主不必逼我,正如你所说,来破坏的人可能是赛公明,一方面可能将来的客人截回,也可能将一些人收买,在场上破坏。”南宫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