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到树上去了。”他取桨将船划到一棵大垂柳下面,垂柳斜长入湖面,柳枝正好朋部分垂入水中,与树杆形成一个供形,他们将船划入那下面,与母亲那只船之间隔着重重枝条。相互间只能看到一点影子。南宫宝说:“你钓鱼吧,我睡一会儿觉,这儿青山绿水,还有凉风,睡觉太好了。”青青说:“你不是出来钓鱼的吗?怎么来睡觉来了?”南宫宝懒洋洋的说:“怎么舒服便怎么样吧。反正已经钓上一条了。”说完闭上眼睛。青青说:“你这样睡了,我把你拉去买了。”南宫宝说:“没有人要的,你放心吧。”青青推了他几下说:“我一个人在这儿钓鱼没意思,你培我说话啊,再不起来我可生气了。”南宫宝伸手说:“把鱼竿给我。”青青给他了,他坐起来重新上了饵,再抛入水中,问:“你说那条鱼怎么做才好呢?是烧了吃还是煮了吃,或者煎了吃?”青青说:“烧了吃吧,烤了吃也可以,总之这鱼是我钓上来的,我要吃一大块,你就吃头和尾。”南宫宝说:“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这鱼可是我拉上来的,你不记得了?”青青眨了眨眼睛,说:“不对吧,我记得是我拉上来的,你还在一边睡觉呢,你再好好想一想。”南宫宝听了忙叫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看我这脑袋,直该打一下。”他抓起青青的手,在自己的脑门中拍了一下。这一下,他自己不觉得痛,青青可就有些受不了,抽回手叫道:“你使这么大劲干什么,把我的手都打痛了。”南宫宝笑道:“你打我,怎么怪我劲使大了呢?”青青说:“你还说呢。”说着握起拳头在南宫宝肩上锤了两下。南宫宝斜拉了一下钩,叫道:“别动,我钓到一条大鱼了。”果然,青青看见那竿弯得很厉害,线更是拉得必笔直。南宫宝为免再次将线拉断,顺着那鱼游动的方向松手,拉了下再松一下,可那鱼还在往下沉,青青说:“我来帮你。”南宫宝说:“劲太大了就拉断了,我一个人慢慢的拉了一会儿,那鱼没力了我们就可以将他拉上来。”正说着,那鱼游到船底下去了。南宫宝忽然觉得情况不对头,将竿往水中一插,船下传来一下闷哼,接着吹上来几个气泡。南宫宝一扶青青,提气摧船,往岸的反方向行去,并叫道:“娘,快走。”
陈思兰那边听到这儿的叫声,知道出事了,忙划船往湖中而去。待两船靠边,南宫宝说:“段兄,将你的弓箭给我。”段雷忙取下弓,抽出一支箭递给南宫宝。南宫宝搭箭拉弓,盯着水面,猛地一箭射过去,直入水中,一会儿便有一具尸体浮上来,吓得青青将南宫宝抱住。南宫宝将弓还给段雷,说:“我们走。”青青觉得十分恶心,将她钓起来的那条红鲤鱼也倒入水中。南宫宝交给她一支桨,说:“没事了,我们走吧。”南宫秀见他们将那么大一条鱼都倒了,他们钓来的这些小留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便也都倒进水中,留下一个空鱼篓子,着船回去了。
南宫秀小声的问:“娘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陈思兰摇摇头。南宫秀又问:“小宝知道吗?”陈思兰说:“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南宫秀说:“他可以过去查一查,也许可以找到一点什么线索。”陈思兰说:“现在一切由他做主,也许他觉得林中还有人,过去看危险。”南宫秀又说:“我看那些人好象专门暗算小宝的,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陈思兰叹道:“我们是他的软肋。”南宫秀问:“什么软肋?”陈思兰说:“有我们在,可以牵制小宝的行动,如果我们不再了,小宝的行动便没有顾虑,别人想动他就更难了。”南宫秀说:“照你这么说,别人不会伤害我们了?”陈思兰说:“也不一定,当有一天别人觉得有把握的时候又另当别论。”南宫秀问:“他怎么惹出这么多仇家来了?”陈思兰不满的说:“这能怪他吗?长江两湖合并,让有些想坐收渔利的人希望落空了,自然想害他,让合并之事成空。”南宫秀说:“这么危险的事,干脆不干了。”陈思兰说:“你这傻孩子,有些事是没有退路的。”说话间,他们的船已经落下好长一段了。
回到坛中,南宫宝便叫人送他们回去,回南宫府。张维新很奇怪,问:“这是为什么,是我们照顾不周吗?”南宫宝说:“怎么回呢,若是照顾不周的话,我们直接划船便回去了,只因我离家太久了,想回家去看看。而且在这儿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想来看看大家,也看到了,以后到这儿来的机会多得是。”张维新说:“帮主能这样想我便放心了,既然你们要走,我也不强留,帮主什么时候走?”南宫宝说:“现在,麻烦你叫几个弟子护送一下。”张维新说:“我这就去办。”他出去后。南宫宝便叫家人收拾东西回家。南宫秀觉得很扫兴,但留在此处又怕危险,只好委屈一下回去了。南宫宝说:“以后到太湖去或者到白沙河去再玩吧,那些地方我可以派人保护你,而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意思太过麻烦别人。”南宫秀说:“有什么好玩的,回去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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