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很快会赶上来的。”青青见他们划得那么快,虽想努力赶上,但人弱力微,再怎么使劲也快不了,一时心中着急。南宫宝见了笑道:“不用着急,我们一下子就赶上他们了。”他伸手掌按在青青背上,将真气逼入她体内,再从她脚下注入船身,真气摧动小船迅速的追了上去,一转眼便超过了南宫秀那只船。南宫秀很是吃惊,叫道:“喂,你们玩什么把戏,这船不划也可以跑这么快吗?”南宫宝并不理她,但还是收回功力,船迅速的慢下来。南宫秀两人迅速的划上几下追了上来,问:“你们这什么玩艺儿,教给我们。”南宫宝说:“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用功力摧船前行了,但做起来可就比较难了,它不但很费功力,而且力不能过猛,不然的话船受不住,破了,你们就掉进湖里去了。”青青笑道:“淋你我个落汤鸡。”南宫秀道:“你小孩知道什么?”青青气道:“你才小孩呢。”转过脸去不理她。抓住双桨,愤力的向前划去。南宫宝笑道:“与她计较什么,来,我教你用一只桨划船。”他取下一只桨,用双手抓住,说:“这一只桨划船可以左一下右一下,这样船就不会拐弯了。”青青试了一下,觉得很简单。南宫宝说:“但这样很费力,还可以这样划,桨在水中走内弧线。”他跟着示范了几下。这单边划船,如果还是划直线,船必定是要打转的,但往内轻轻的划,便可以将力平衡掉,这说起来简单,但该划多大的弧,这却要一些经验,因而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青青试了好久,这船不是往左拐便是往右拐,气得她狠狠的的将桨摔下,说:“有两只桨为什么要学一个划呢?”南宫宝笑道:“有时这桨断了一只怎么办?别人学这单桨划船要学好几天,你这么聪明,半天就学会了。”青青说:“我不学了,有你划船就行了,你老是要我划,你到会享福。”将桨递到他跟前说:“你来划。”
不知不觉间,船已经划出好远了,看到有些渔民在撒网打鱼。陈思兰说:“就到这儿吧,不要走得太远了,南宫宝听了便让船靠岸,停在一片柳树边,放线下钩。南宫宝给青青讲何时拉竿,如何用力,讲了一会儿便让她自己钓。不多时,南宫秀已钓上一条来,只不过很小,才一才寸多长,但这也让青青羡慕不已。南宫宝笑道:“那么点小东西也算是鱼吗?”南宫秀道:“你连一只小的都没有钓上来,还有什么理由笑我?”不久,段雷也拉起一条来,但刚离水面便掉了下去,而看那鱼不小,大概有半尺来长,南宫秀直叫可惜,骂了他两句,继续钓鱼。陈思兰说:“阿秀,你对他不能客气一点吗?一个姑娘家,成什么样子?”南宫秀闭口不语,段雷忙说:“是我没有用,那么长一条鱼弄掉了。”青青正听着他争吵,忽然觉得手下一沉,南宫宝忙去将竿往上一提,青青也用力往上提竿,不想用力过猛,线一下子拉断了,南宫宝眼急手快,迅速的将竹竿绕了几个弧,将那线缠在竿子上面,并小心的拉近,再一手抓住线,轻轻的将鱼拉到船边,发觉钓起来的是一条尺多长的红鲤鱼。青青十分高兴,叫道:“小心点,小心点。”南宫宝伸另一只手入水一下子将鱼抓起来,取下鱼钩,将鱼丢进篓子中,青青探头在鱼篓口看,说:“好大一条红鱼,这么好看。”南宫宝说:“可不是吗?还是你运气好。”他重新接上线,本来他们这钓线是上等的线做成的,如果不是遇到这么大一条鱼,要不是两人用力过猛,是不可能拉断的。南宫宝重新上饵,交给青青,这回青青信心大增,钓起鱼来也显得很认真。
钓了一会儿,有鱼来咬钩,但浮标也只轻轻的沉了几下便没有动了,一连几下,青青将钩提起来一看,已经无饵了。南宫宝说:“换一个地方钓吧,这个地方都是小鱼,小鱼咬饵不咬钩,钓不起来。”他将船划开一丈多远,再下钩,青青钓鱼,他躺在一边休息。但没过一会儿,他忽然坐起来对青青说:“你这样是不是很累,靠在我肩上吧。”青青说:“我早就累了,你也早就应该过来让我靠一下,我还划了那么久的船呢。”说完全身歪在南宫宝怀中。陈思兰觉得奇怪,他们以前从不曾在人前显得如此亲密的,她举目四望,见前面远处停着一只小船,而船上的人很有些象是七巧儿,看南宫宝的动作,那人肯定是七巧儿了,那船在远处停了一会儿便离去了。陈思兰想:“那七巧儿必定是还爱着小宝的,她的一切过激行为,只是因为妒忌,但看这个样子,小宝不是会原谅她的了,七巧儿那孩子,就是性子太强了,如果有她相助,小宝这帮主也许可以做得更称职一些,可是感情之事,又怎么能勉强吗?”
南宫形容词刚才的确是见到七巧儿了,不明白她为何也来了,便让青青挨着什么,那知青青也不避什么,一下子挨得那么近。对于七巧儿他总觉得有一份欠意,但她的性子自己又能些受不住,一时摇摇头。青青问:“怎么了,这这样不对吗?”南宫宝说:“靠一会儿就行了,我的腰都酸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青青问:“你腰什么地方酸了,我给你锤一锤。”南宫宝说:“不必了,你专心钓鱼吧。”青青说:“可半天了都没有鱼咬钩,不如再换一个地方吧。”南宫宝看了看四周,便说:“好吧,我们划到那树枝下面,但你拉钩时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