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了一下,现在不知是不是又睡着了。”欢乐儿说:“好了,你先去给我打一盒水来。”待洗脸水打来,甜甜又说:“让我先洗。”欢乐儿说:“好吧,谁叫这水是你打的呢?”甜甜边洗边问:“今天大伯还去下棋吗?我看别下了,你老是输,让我在一边看着就难受。”欢乐儿说:“我的棋术与你差不多,看来只有我们两个才是棋逢对手。”甜甜说:“那我们两上下吧。大伯要让人赢也让我赢才是吧。让别人老赢太吃亏了。”欢乐儿说:“这你就不明白了,棋如其人,你看她下棋便知道她的为人习性,也知道她的剑术了。”甜甜问:“真的?我看么看不出来,我的棋术和大伯的差不多,为什么我的武功差那么多?”欢乐儿说:“再练几年便可能超过我了。”
两人洗过脸,欢乐儿说:“去看看那个姑娘醒了没有。”甜甜说:“她叫孙露。好象是从江南来的,可儿去那儿遇上的,我看她对可儿有点那个意思,可她不承认。”两人进到孙露房中,孙露醒来,见两人进来,想挣扎着起来。甜甜上前去扶她,说:“这是我大伯,可儿的爹。”孙露忙说:“孙露见过大伯。”欢乐儿问:“你想吃点什么?”孙露可能也好久没吃东西了,现在确实有些饿了,便说:“不敢麻烦大伯,我……”欢乐儿打断她的话说:“我去看看小米粥有没有,叫人给你送两碗来。”转身出去。
孙露问:“你大伯为什么……他就是欢乐儿大侠?”甜甜反问:“怎么,不象吗,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凶神恶煞的才对吗?”孙露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甜甜说:“你在他面前放老实一些,有什么话就说什么,只是他一句话,可儿便……”正说着,可儿进来了,甜甜问:“怎么才睡一会儿就起来了?”可儿没有回答。欢乐儿揣着两碗粥进来,见可儿也在,便递给可儿一碗,给甜甜一碗,说:“你喂她。”甜甜说:“这事那里轮到我来,可儿,你来喂吧。”孙露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甜甜将她放倒在床上,将粥放在桌上,说:“大伯,我也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说完拉了欢乐儿便出来。欢乐儿只好跟了她出来。
出了门,来到前厅,找个位子坐下,甜甜问:“你对这个姑娘不满意吗?”欢乐儿不解,问:“我怎么不满意了?我什么都没有说。”甜甜说:“现在这么好成全他们的机会,你干吗要我去喂?”欢乐儿说:“他们两个脸皮都溥,象你这样成全,只会让他们觉得不好意思。”甜甜说:“就不知道可儿的意思,我看孙露没什么问题。”欢乐儿说:“我也不知道。”甜甜说:“如果大伯都不知道,这世上恐怕没有人知道了。”欢乐儿说:“至少他自己知道,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甜甜说:“不会吧,他自己肯定知道,不过他不肯说。”欢乐儿没再说什么。甜甜转过话题,说:“大伯,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去划船吧。再不如去钓鱼。”欢乐儿点头应了,说:“好,吃过饭便去,看可儿他们去不去,那姑娘吃了两碗药,应该可以走动了。到外面去玩一玩,病就好得快一些。”甜甜说:“不好,让他们跟着,我们就玩得不痛快,他们也不痛快,他们要去自己去。大伯说过的,培我半个月的,你带上这个带上那个的,哪有工夫理我啊。”欢乐儿笑道:“你这个鬼头,干跪把我吃了算了。不如我们把铜面人叫上,我们下棋,你钓鱼。”甜甜说:“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欢乐儿。欢乐儿问:“真的?”甜甜说:“当然是真的。”说完鼻子一酸,差点便要哭出来。
欢乐儿忙说:“甜甜,你好好的怎么……我答应你,别哭了。”不说还好,一说甜甜更是放声大哭起来。一下子将欢乐儿也弄得没办法,问:“甜甜,你好好的为什么哭了呢?”他伸手去拉甜甜,甜甜拦开他的手。欢乐儿说:“好了好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他真的很少见到甜甜哭得这么伤心的。知她必定不只为这么一点小事。甜甜忽然跪在欢乐儿面前说:“我求你别与那铜面人决战,你答应我。”欢乐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好先伸手将她拉起来,甜甜一把抱住他说:“你答应我,你答应我。”欢乐儿说:“好,我答应你,一定活着回来。”甜甜问:“真的?”欢乐儿说:“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就算我败了我也活着回来。”甜甜这才站好,说:“你要请他们就行吧,我还没有那么小气。”欢乐儿伸手为她擦了一下眼泪,说:“好了,我们先去钓鱼,钓到鱼便吃,钓不到便饿一顿。”甜甜说:“我去弄钓杆。”
春日时分,江水本缓,但钓鱼也得寻一凹地才行,因为只有这个地方才可以下钩,并且鱼也多一些。欢乐儿歪靠在船上,将钩杆压在脚下,而甜甜却正坐着,单手拿杆,盯着线上的浮子,一幅认真的样子。欢乐儿说:“甜甜,唱一段小曲来我听听吧。”甜甜问:“你想听什么?”欢乐儿说:“随便吧,比如江南小曲,打鱼之类的。”甜甜说:“那有什么好听的,不如你唱一段给我听听,我可从没听过你唱小曲。”欢乐儿说:“那些小曲都是小姑娘唱了,我一个老头子唱,不让人笑话才怪。”甜甜说:“谁敢笑我打乱他的鼻子,唱一个吧。”欢乐儿说:“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