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看姐姐好象有什么心事。”孙老太太问:“她能有什么心事?以前都好好的……对了,昨天去见可儿时她单独留下来过,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她喜欢上可儿了,而可儿拒绝了她?”孙露急道:“娘瞎说什么啊,如果那样她干什么还赶可儿走呢?”孙老太太说:“这我就不懂了,爱极生恨,很有可能,我问过小婧姑娘,她说她家公子不喜欢那种凶巴巴的女孩子。肯定是了。”孙露说:“也许娘猜错了,先去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再说吧。”孙老太太说:“也只能这样了,大半个早晨了,饭还没吃呢,你去招呼一下可儿他们。”孙露说:“叫一个丫环去便行了,娘还是去请大夫吧。”孙老太太说:“我知道,你去看着你姐。”孙露听了又回到房中,刚一进门,便看到姐姐在抹眼泪,便问:“姐姐怎么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姐哭过。”孙萍问:“你来干什么?”孙露说:“我来看看你,娘已经去叫大夫去了。”孙萍说:“我说完不要大夫来看的,叫来我也赶出去。”孙露坐在床边,说:“姐姐有什么心事何不说出来,一个人闷在心里很难受的,也许我不能为你解决,但也可以听你诉说啊。”孙萍说:“我说出来又能如何,你还是走吧,别来烦我。”孙露说:“你怎么这样呢,我和娘都为你担心呢。”孙萍听了一下子将头埋进被中,孙露没法,只得退出来,一时气闷,随意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可儿门口,看见一个丫环送饭来,孙露上前接住说:“让我来吧。”她提着篮子推门进去。
进门时,可儿正站在桌边看着象画啊什么的,孙露说:“请两位久等了,饭菜现在才送来。”可儿见了忙放下手中的画,说:“要二小姐亲自送来,我怎么敢当?”孙露说:“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算不了什么。”说完将篮子递给小婧,说:“二小姐请坐。”孙露让了一回,坐下,可儿也在一旁坐下,问:“你姐姐的病好些了吗?”孙露摇摇头,说:“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有什么心事吧。”可儿没有答话,只是说:“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小婧将桌子捡开,将桌布铺上,再将饭菜一样样的摆上来,说:“二小婧大概也没有吃,不如一起吃了吧。反正我们没吃不完这么多。”孙露说:“不了,多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丫环说一声就行了,告辞了。”可儿忽然叫道:“二小姐请留步。”孙露问:“公子还有事吗?”可儿忙去取来一幅画,说:“这画是小婧取纸时不小心夹带来的,请帮我还回去。”孙露接过画,说:“画本是我爷爷画的此幅是我照着画的。”可儿说:“没想到二小姐的画画得这么好,但不知此画取何意境?”孙露说:“就是那幅对联。”说完拿了画出去了。可儿想着那画,小婧喊道:“公子,吃饭了。”可儿嗯了一声,转身坐到桌边。
半中午时,有一个大夫来了,由孙老太太培着进到孙萍的房中,孙萍死活不让看,孙老太太怒骂了她两句,她才无言的伸出手来,那大夫草草的探了一下脉便退了出来,说:“老夫本事有限,看不出来令媛的病情,实在抱歉。”收拾药箱走了。孙老太太猜这大夫可能是生气不肯说,便也不多言,令人给点银子打发了,回头又教训了女儿一下,再去请一个来。孙露看出情况有些不对,趁母亲不在,又进房来,悄声问:“姐,你倒底怎么了?为什么那可儿公子不肯说,而这大夫也不肯说?”孙萍听了只是流泪不语。孙露见了,摇摇头也退了出来。
不久,又来了一个大夫,这回孙老太太先进去将孙萍教训了几句,这才让大夫进去。不久,大夫出来,脸色有些沉重。孙老太太见了,不知是什么病,便出来小心的问:“我女儿得了什么病?”那大夫问:“有别的大夫来看过吗?”孙老太太老实的回答了。那大夫底头说:“晚生恐怕也无能为力。”说完工便要告辞。孙老太太急了,抓住那大夫说:“万望大夫帮忙再看一看,是不是我女儿无救了?”那大夫一时挣不开,只好说:“请老夫人放手,我将其病情写下来,待我走后你再打开,可否?”孙老太太大概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说:“那就麻烦你了。”于是大夫取纸写了几个字,折好,放在孙老太太手中,;转身急步出去了。未待那大夫走远,孙老太太便将纸条打开了,一看,身子便向后仰去,孙露见了,忙抢步上前去扶住她母亲。并取过纸条来看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似是喜信。”一时什么都明白了,也一时呆住了,一时感到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丫环见了,忙去找可儿,可儿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迅速赶来,见孙老太太背过气去,伸手在她背后拍了一下,一时她缓过气来,说:“快叫人把她打死算了。”孙露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可儿。可儿说:“先叫人把你娘扶到房中休息一下再说吧。”不想孙老太太一下去挣扎着起来,便要往孙萍房中去。可儿忙拉住她说:“前辈息怒。”孙老太太想推开他,但一推之下,没有推开,便怒道:“你拦着我干什么,让我打死她算了。”可儿还拦着她。不想孙萍从房中出来,说:“你用不拦她了,让她打死我算了。”孙老太太听了越是火大,说:“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说,自己死了算了。”可儿说:“前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你让她出嫁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