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们初次与她交往,觉得刁蛮任性,其实她乖的时候也很听话的。到我家来倒是很听我的话,只不过老是与我家大丫头打起来。”小婧说:“她一见我家公子,一剑便刺来,还好,她不是我家公子的对手。”可儿忙说:“饶幸而已。”孙老太太说:“公子过谦了,老身对江湖之事不了解,不知公子从什么地主来的,有谁能教出你这样伸手的弟子?”可儿说:“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都是家传的,父亲叫欢乐儿。”孙老太太说:“令尊大名,我似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未能亲见。”可儿说:“我父亲在江湖走动的时间不长。”孙老太太点点头,说:“对了公子,大园子你们虽不方便去,但象这样的小园子,你们还是可以随便走动的。昨天迈远传书过来,说你们两个可能受他妹妹的气走了,问我你们是不是到这儿来了,还谈到他父亲的脚有点感觉了。”可儿说:“只盼前辈关照一下,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孙老太太说:“请公子放心,老身知道。主如请这位小婧姑娘随我去取一些东西来,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儿说:“如能取些纸和笔来就好了。”孙老太太说:“那小婧姑娘随我来吧。”小婧点头随她去了。边走,孙老太太边问:“小婧,你今年多大了?”小婧说:“十五了。”孙老太太又问:“你家公子呢?”小婧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大概十七八岁吧,可能还大一点。”孙老太太说:“看起来也不小了,只不知可否娶妻或订亲?”小婧一时没有回答,她心中有她自己的打算,她想孙老太太问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想将她家公子招为女婿,但到底是招为大女婿还是二女婿,这是个关键的问题,看那孙萍凶巴巴的样子,大概她家公子也不会喜欢,公子这回到环秀山庄多半是为了那二小姐了,便说:“我家公子还没有定亲呢。”孙老太太说:“恐怕是他眼光太高了吧。”小婧说:“我看倒不是,他可能不太喜欢那种凶凶的姑娘……我并不是说你女儿的,还请你不要见怪。”孙老太太笑道:“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知道吗?”
两人没走多远,忽然见一个丫环慌张的跑龙套来,说:“老夫人,大小姐她又有些不舒服了。”孙老太太说:“她又怎么了?你带这位姑娘去书房去取点东西,我去看看,真是烦我。”说完去了。那丫环便带小婧去取纸墨,抱了一大抱回来,可儿说:“辛苦了。”小婧说:“这么点事算什么,对了,我们还有衣服没凉着。”可儿问:“这儿有地方凉吗?”小婧说:“就挂在树上吧。”可儿说:“挂在树上不好看,你去找一找别的地方。”小婧应了便出去。可儿将纸打开,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画,忍不住抽出来看了看,画是烟雾中万条杨柳垂入水中,论画功也算还可以,笔法细腻,似出自女子之手,他忽然想起那句“烟锁池塘柳”来,这不正是画的那五个字的意景吗?不知小婧怎么将这画也取来了,正思量着,小婧回来,他便问:“你怎么将这画出取来了?”小婧近来一看,笑道:“我也不知道,随手一展就拿来了,现在我再送回去。”可儿说:“不急,到时待孙前辈来了再还给她们不迟。”小婧忽然想起来,说:“刚才我听到孙大小姐又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可儿说:“也许只是一点小病,我们不必担心。”正说着,孙露进来,这回她换了一身轻装,与刚才那一身比起来别有一翻风味。可儿抬头正要问有什么事,孙露先开口说:“公子,我姐姐又不舒服了,能不能麻烦你再去看一看?”可儿说:“姑娘应该明白,有些病我是无能为力的,你们去请一个大夫来看一下也许比我还强。”孙露问:“那可能吗?”可儿说:“前天我去门时便叫你母亲另请一个大夫看一看的。”孙露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绕你们了。”待她后,小婧说:“公子,她好象对你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去为她姐姐看一下呢?就算那孙姑娘不好,但看在她来求你的面子上。”可儿摇头说:“你这傻丫头,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小婧说:“公子不说我当然不明白,但你一说我还不明白吗?”可儿说:“有些事我也不好跟你说,以后你自然明白的。”
那孙露进到姐姐的房间,回了母亲,说:“他不肯来。只是说请个大夫都比他强。而且他说他离去时便叫娘去请大夫的。”孙老太太说:“他离去时确实这样说过,但你姐两天便好了,我就没有去。”孙萍躺在床上说:“娘不用费事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一会儿便好了。”孙老太太说:“你不知道,你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这一病叫娘心里很不放心。”孙萍说:“我没事的,我看那可儿办事鬼鬼碎碎的,好象来路不正,不如赶出去算了。”孙老太太说:“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我看可儿一表人才,论武功人品都很不差,没想到你这样说,他不想人知道他在这儿也许是有点麻烦来躲一躲。”孙萍说:“我们自己的麻烦都多得不得了,那还有心去管别人。”孙老太太气道:“阿萍,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白养你这么大了,连你妹妹都不如。”孙露劝道:“娘,我们先出去让姐姐休息一下吧。”孙老太太说:“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叫人再去请一个大夫来。”孙萍急道:“我说过我没事,你请来了我也不看。”孙老太太不理,出得房来,说:“太可气了。”孙露说:“娘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