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罢了!”
最终,沙布罗以强有力的信心和气魄说服了今西,带着生力兵马主动出击。
一支叛军部队出其不意的突然猛扑巴特利而来,突然攻击并击溃了奥斯总督科维奇部队、安然总督米海部队。因为没料到一直处于守势的监察厅部队居然主动出击,沿途的守备兵马都被这支突然出现的大军打得四分五裂。随后,叛军追击败兵,一路长驱直入,追到了巴特利行省的边境重镇沙岗。
此时,沙岗是讨逆军与叛军对峙的前沿重镇,驻扎在沙岗的讨逆军兵马也不少,在这里,有巴特利总督瓦新、戛纳总督科拉尔、巴赫总督卫敏、穆伦斯基总督林骅、布赫总督谢娜等五位红衣旗本在驻守,驻兵五万,并不比城外的沙布罗部队弱多少。
但就像谚语说的那样:“力量是与同伴数量成反比的。”人一多,事情就麻烦。在临场作战会议上,总督们进行了风格各异的精彩发言,虽然遣词造句方式各有特色,但那核心意思却是相同的:“你们顶住,我要突围去向秀川统领大人报告这个重要消息!”
为了辩论谁才是“突围求援”的最佳人选,总督们争吵不休,都说送信这种小任务,交给区区在下就好,何必劳烦诸位阁下大驾。
结果会议开了足足三个小时,总督们唇枪舌剑,口沫飞溅,吵得筋疲力尽,最后还是僵持不下。城头的守备将领几次进来报告,说敌人已经逼近了城池,城头兵力不足,请求大人们快派出城中的部队增援。但眼看城外的叛军来势汹汹,总督们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子弟兵消耗在残酷的攻防城战中。虽然守备官哀求得声泪俱下,攻城的轰隆声一声紧过一声,总督们都装着没听见,打的是同一个心思:“反正他们四个都不急,我急什么?要增援,也是他们先派兵!”
僵持了半天,守备薄弱的沙岗城城防连第一轮攻击都熬不过,城门轰然被击破,城头的守备士兵四散溃逃。如此轻松就攻克了城防,若换了个指挥官例如今西在此,说不定还会怀疑这是守军的诡计,但偏偏沙布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他兴奋的嚎叫道:“杀啊!跟我冲进去,杀光叛军!”在这样的指挥官统率下,宪兵们士气陡升,呼声如雷,汹涌入城。
听到叛军已攻入城池以后,总督们这才慌了手脚,纷纷下令各自的部队进行抵抗。但一方是士气如虹,攻势如潮,另一方却是仓皇迎战,手忙脚乱。这还不算,这时候,五位统军红衣旗本忙的不是如何调兵遣将将敌人反攻出城,而是吵架推卸责任:“我早说会这样的了!都怪你们,不早把增援派去!”
五路讨逆军各自为战,被监察厅逐个攻击,连下午都不到,戛纳行省的守备队就支持不住了,眼看残余的子弟兵危在旦夕。科拉尔总督已经顾不上在会议室跟同僚们拌嘴了,他向其他四位同僚求援,结果总督们都哼哼哈哈:“科拉尔,我们那边也很吃紧啊!”
“开玩笑,我那边还需要人增援呢!”
哀求一阵毫无结果,科拉尔怒上心头:“一不做二不休,老子走人还不行!”
他当场摔门出了会议室,回到自己营中。半个小时后,戛纳省军阵前打起了白旗,科拉尔派人向监察厅宣布,戛纳省军希望能退出战争。
沙布罗爽快的答应了:“科拉尔,我跟你们戛纳也没有仇。你们从东门走,那边我们还没封锁。”
科拉尔也不废话,带着部队从东门撤走了。戛纳省军的撤退给讨逆军守军带来了极大的被动,不单是防线上空出了一大块出来,更重要的是,戛纳守军的撤退让其他部队士气陡降。本来已经不堪的局面更加败坏了。
傍晚,守军耗尽了最后一丝的斗志,全线大崩溃,尽管军官拼命吆喝督战,官兵们依然不管不顾的丢下了武器和旗帜,争先恐后地向东门逃跑,监察厅宪兵在后面追杀,杀声震天。
在卫队的护卫下,四位总督杀出一条血路,顺利逃脱。但他们的部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溃败的士兵一溃如水,东门已经被败兵的浪潮堵塞了,眼看逃脱无望,有些士兵机巧的脱下了军服,混进民居里冒充当地平民,更多的士兵干脆就立在了原地,远远见到监察厅的旗帜就赶紧把武器丢下蹲下举手过头,成团成队的士兵整编的放下武器向监察厅投降,宪兵们缴获的刀剑和长矛堆满了整条街道,被俘士兵的人流一望不见尽头。
驻兵五万的重镇沙岗在五万宪兵的进攻下竟然连一天都抵挡不住,消息传到时,远东军统帅总部震惊得足足十分钟里无人出声。林冰被气得脸都白了:“废物!就算是五万头猪,监察厅一天也杀不完啊——五万人,难道连守两天等我们过去增援都办不到吗!”这个丢脸的消息连一直深居简出的紫川宁都惊动了,派李清过来打听消息:“听说讨逆军好像有点不顺?要紧吗?我们需要准备撤退吗?”
尽管李清问得很委婉了,但话里的意思还是让一众远东将领羞愧得要抹脖子自杀。
紫川秀召见四位败退回来的总督,听完他们战战兢兢的报告后,他倒也不显得如何生气,而是很平静地说:“这场失败,诸位是有责任的。”
四总督跪下:“下官知罪,愿受大人责罚。”
“家族军纪严明,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