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大人当心,松海骑兵奸细扮作我军模样,已经混入我军中。”泰伯冷冷哼了声,这个警告来得太晚了些,他道:“明白了,我自然会当心的。”大军只是略略停了停,便又继续前进。那些久保留下的人当先带路,约莫又前行了几里,前方再次出现几许人马。
这些人马一靠近,开始向周围的人进攻。泰伯军中又是一阵大乱,不料再次遇上松海骑兵奸细,当乱局定下来时,地上又是多下了几具莲花寨主士兵的尸体,而混入队伍中的松海骑兵再次逃走。
松海骑兵一而再的骚扰,却让泰伯坚定了前进的决心。如果是要埋伏起来围城打援,徐达亿便不会再三派出小股部队对莲花寨军进行骚扰,他骚扰自己的目的,无非是要使自己疑神疑鬼不敢进军,既是如此,自己更要加速前进,以制止他的阴谋。因此泰伯下令道:“全速前进,再有来历不明的的人,一律拿下再说,不要让他们靠近。”
在前方又遇上了自称久保派来的人。泰伯军完全给松海骑兵奸细弄怕了,将这几人用绳子拴上,也不领他们去见泰伯以免再次上当,将他们夹在军中前行,几人害怕了,搞不清咋回事,高声叫骂或哀求,但这反而让泰伯军更为恼怒与怀疑,一阵猛打。
泰伯自然不知,这几人才是真正的久保派来的人。他们本来是来上报军情,久保埋伏很久,始终未发现松海骑兵大队人马的踪影,因此开始有些怀疑松海骑兵的计划了,出于慎重与对莲花寨主的忠诚,他才派人来请泰伯定夺。徐达亿对此却早有准备,一而再地用假信使传信来使得真信使也变成了假信使。此刻徐达亿自己,正领着松海骑兵主力全力运送莲花寨子里的粮食。
泰伯全军急行,乘着夜色又赶了五里路,到了久保伏兵之地,这才知道久保虽然也曾与松海骑兵小规模接触,松海骑兵一触即退,根本不与他正面交战,久保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已经停下来不前,等侯泰伯的帅令。
“什么,松海骑兵的主力没有出现?”泰伯大惊失色。久保也知事情不妙,因此不顾地面泥泞,仍跪倒在地上,道:“恐怕我们上当了,徐达亿的主力只怕,只怕……”他不敢说只怕是真正攻向莲花寨,因为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他的责任之大,死有余辜,副丞相候补无乱如何是当不上的。
“没用的东西!只怕他是攻向莲花寨了,你为何不早些报知我?”泰伯的愤怒是无法遏制地爆发了,他下了马大步来到久保身前,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久保不敢躲避,闷哼一声说道:“寨主饶我,我曾令人向寨主通禀,但那些人始终没回来!”
听到他谈起报告的人,泰伯明白了,是自己的粗心大意,使得久保派去的通报的人根本没机会接近自己说明军情,而之所以造成如此,正是徐达亿连续派人来骚扰的结果,没想到,这个奴隶主被徐达亿玩弄于指掌之间!
泰伯越想越气,气只能往久保头上撒了,骂无5敌.龙^书&屋@整*理道:“你还活着作什么,赶快给我去死得了!”久保道:“寨主饶我,小人愿将功赎罪,寨主,现在急忙回军还来得及!莲花寨不可能那么轻易被攻下,莲花寨山高路险,他根本攻不下莲花寨!”
听了他的话,泰伯心中怒气被勉强按住,此言倒是不虚,徐达亿急于进军,如何能那么快抵达莲花寨?自己控制莲花寨数月来,加固城防挖深壕沟,一定能阻住徐达亿,只要能及时赶回,城中的两百守军也足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