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杰吃惊地问道。徐达亿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将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实际他心里想的埃杰不知道。此时徐达亿的欣喜,是实实在在的从心底直溢于言表,他执住埃杰的手,说道:“夺取这莲花寨算得了什么,得到埃杰先生这样的人物,才是我此次的对大收获!”这话真城有多少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他心中,大明水师兵员才是最宝贵的。
雨雪交加,北风凛冽,冬天,一片衰败的景象,干枯的枝干与夏日那饱满的浓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沉闷、凋谢和夏日的鸟语花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切是悲观者对冬天的感悟。而乐观者带上透视镜,去领悟冬天展示给我们的生机,去感悟那些不为人知的生命力。
战鼓隐隐,旌旗如云。经过张来溪不久,天气就变得恶劣起来,这种恶劣的天气虽然加重了行军的难度,但也遮掩了莲花寨军进军的动向。因此,泰伯心中不但不忧反而有些欣喜,认为攻往瓦东寨的松海骑兵主力肯定是不会发现自己正是急速追赶。当松海骑兵全力攻寨之时,自己突然出现在其阵后,松海骑兵受两侧夹击,必定不战而溃。即使徐达亿没有崩溃,等松靠寨的援军再突破牵制他们的力量赶到时,莲花寨主三军力量集中在一点之上,松海骑兵便无路可走了。
可惜他不知道,在他出兵以后,莲花寨子已经是徐达亿的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山寨,毕竟是这位泰伯的老窝,只怪当时通讯台落后。
泰伯觉得,松海骑兵是蒂奇一个凶恶的帮凶,把它给消灭了,黑哦攻占别罗里少了很大障碍,即便占领不了别罗里城,科泽科德国东部大局便完全安定下来,进可以将满塔国,退也可保科泽科德国东部,再图向其他地方发展。战胜了松海骑兵,自己为皇帝陛下立下大功,想来奴隶也会增加不少吧。
想到这里,如同久保对于升为副承祥候补的渴望一样,他心头也燃起了野心的火,这火让他心中发热,甚至忘了这不同寻常的严冬寒意了,前方忽然有信使来报道:“久保留了一百人在此等侯寨主,他说天气不好,问寨主是否安营扎寨以御风寒?”
“胡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怎能在这里殆误战机?”泰伯正踌躇满志之际,听了心中不悦,这久保自己还以为他有些见识与韬略,连这点小事也不明白?信使转身而去,将他继续进军的命令传了出去,大军继续向前行进起来。泰伯又开始沉思,若是徐达亿得知他来援,会不会不顾瓦东寨而回头一击呢?估计的可能性极大,如果是这样,久保领的一百人马就危险,必需让他提高警惕,不可粗心大意而被徐达亿一举吃掉了。
还未等他回想过来,忽然队伍中杀声四起,队伍中的数十人突然间拔出兵刃向周围的人攻击起来,一面攻击一面大喊道:“有奸细,有奸细!松海骑兵的奸细混进来了!”
正在行进中的进千人的队伍立刻乱了起来,一开始莲花寨主士兵只不过是愕然而立,但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挥刀相向之时,他们为了自保不得不也拔刀自卫,再旁边的人见他拔出了刀,为了不被他杀死便先下手为强,片刻间这条泥泞的道路上便被血肉所染红。莲花寨这个寨子里的人不是乡里乡亲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人员也极其复杂。
周围同自己装饰相同者,却有可能是要自己性命的人!士兵都开始心惊胆战起来,相互之间也距离得越来越远,有的甚至就离开了大队,从山林中遁去。上级与下级军官们拼命喝止招呼,才让士兵们又重新集结起来,虽然站在一起,但他们仍旧以戒备的神色注意着周围,似乎肩并肩站在一起者,便可能是混进来的奸细。
泰伯命令军官们忙于清点人数。他时一个奴隶主,他的军队很乱,有游民来投靠的,有本来是奴隶,为泰伯看上的,他们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并不明确,将不知兵,兵不识将者往往有之,也正是如此才给了松海骑兵细作以可乘之机。清点的结果是刚才这一乱导致十多人伤亡,而且都是莲花寨的,没有找到混进来的人,全体失踪了,很明显,他们就是松海骑兵的奸细。
“怎么会这样?”泰伯大吃一惊,松海骑兵如何能混进来捣乱。如果真如此,那么再向前进就很危险了,莫非徐达亿的真实目的,还是在围城打援之上?想将自己诱出莲花寨子后一击歼灭?这不可能!松靠寨的援军也应该开出来了,只要自己坚持一会儿,就到了瓦东寨,松靠寨城的援军便能先后到达,那么徐达亿便是自寻死路!
士兵们又冻又累又怕,已经开始相互抱怨起来。军心已经被松海骑兵的奇袭所动摇,泰伯觉得必需立刻让他们忘掉此事!泰伯大声喝道:“不要吵,全军继续前是,这不过是徐达亿缓兵之计,想让我们在此滞留,如果在此安营扎寨,只会贻误战机!”士兵暂时安静下来,大军又开始前进。大约走了几里路,信使又来报:“前方有一小队人马,自称是久保将军手下的,要求见寨主。”
“让他们将兵器全放下,然后再来见我!”吃过一次亏,泰伯就更为仔细与谨慎了,虽然久保手下的兵都是莲花寨的,还是要小心的。片刻之后,几个低级军官给带了过来,有一个道:“寨主大人,久保将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