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身体了。那江边的风跟刀子似的,你用这个包住头脸。”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闪呀闪的。
搭船过江后,船码头上,没看见神仙姑姑,也没看到王献之。天一冷,雪一下,这些人都不来了。
也好,不受恩,也就不欠人情,这样才自由自在呢。再说,上下船次数多了,现在我也习惯了,不像以前那么胆战心惊了。
可是,才说没人来接,抬头就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
看见我走过去,他站住了。
乍见到他,我的确惊喜了一下,可一想到他昨天对我的态度,又有点气。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就那样对我,任由别有用心地人挑拨离间,这样不知心,不信任,算什么朋友。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余光所及处,他也跟着我走,但不说话,也不喊我,我们两个人就那样很尴尬地默默并肩前行。
走到大堤上,他突然开口说:“我带你去戴家茶馆听琴好吗?”
“这会儿去听琴?”我没听错吧?
“是啊,今天这样的天气,屋子里烧一盆炭火,焚一炉香,对着窗外一边莹白,无论抚琴还是听琴意境都很美的。尤其是,这会儿肯定不会有人去喝茶,不会受到打扰。”
“疯了!”,我不客气地说;“大清早的,我要去书塾做事,开茶馆的要开门迎客,谁这个时候有闲心弹琴啊,再说,”我伸手接了几滴冰雨说,“天寒地冻的,那琴也冰凉的,手指都比平时僵硬些吧。”
听到我这样说,他不再坚持了。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会,他又指着堤边的一处酒楼说:“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吗?我们在那里避过雨的。”
我点头。上次秦淮河风高浪急的时候,我们去那里面坐过一会儿的。
“那我们今天再去吧,正好我还没吃早饭呢,我们进去吃点东西。”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今天这是怎么啦?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一大清早耶,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会儿约我去酒楼?”
“我知道啊,但我有急事,一定要跟你说。”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一点着急,有一点羞涩,但更多的,似乎是,兴奋?
他一开始一直低着头,我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现在他回首看着我的时候,那炯炯双目,竟然熠熠生辉,盖过了这漫天雪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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