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够了吧,怎么,把我招来还有什么要吩咐呢还是想我了?”一仰身斜靠在无锋房中舒适的大椅中,斜睨着无锋有些不豫的脸色,司徒玉真的话即使回到了正题上也带着半分挑逗味道……
“明天之事安排妥贴没有?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环,可不能有什么闪失,明天晚间我便会安排典论和媒体配合你的攻势,让这帮家伙尝尝酷暑烤火的滋味。”无锋心中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再和对方深谈下去,还是早些把对方打发了才是正理。
“放心吧,一切早就安排好了,那两个家伙一直在我手中控制着,如果那帮家伙需要对证核实,我正求之不得,那陆文夫和田易以及吉林当时都是军政决策委员会中的成员,当晚安福宫里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有所了解,只是当时事情之后没有证据证明而已,现在证据掌握在我手中,我看他如何辩驳。我还邀请了我那位族叔司徒明照,他那时候还担任着羽林军统领,应该对这些事情最清楚,嗯,还有大内统领陈子方,相信这些人都会给陆文夫他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嘻嘻嘻嘻。”
轻描淡写的将这样一件重要的事情清理的有条不紊,而如此多的证据收集也需要花费不少精力,但眼前这位女郎却是恁地胸有成竹,无锋心中暗自心折,选择这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内应,看来还真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那多顿人和倭人那边呢?可不能出岔子,双管齐下,定要将他美梦成空!”无锋还有些不放心,叮嘱道。
“你还是考虑你的大事吧,这些细枝末节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好了,管叫这帮人义愤填膺,恨不能立即让司徒泰下大狱,过你这样做有何意义呢?白白便宜了司徒彪,这帮司徒家的窝囊废都是一些只会浪费粮食的蛆虫,让他们坐上皇位都是一种罪过,最好让他们到堪察加去尝尝当倭人奴隶的味道。”耸耸肩,手中玩弈着无锋案桌上玉镇纸,司徒玉真丝毫掩饰自己对司徒家族的仇恨。
微微叹了一口气,无锋摇摇头,“玉真,生活在仇恨中会使人变得偏执和狭隘,我不认为司徒家族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怨,你身上毕竟还流着司徒家的血液,……”
“够了,无锋,你我都是成年人,不用谁来教谁这些普通常识,我所受过的耻辱和轻贱不是你能想象的,一个弱女子身处深宫,周围都是白眼和鄙视,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你能体会到这种滋味么?司徒明月这个老淫虫他既然把我送到了这个世界,他就应该承担起作父亲的责任,但是他这么多年来为我做了些什么?!直到他死,除了漠关心外,他给个我什么?难道就是一个姓?看看司徒玉霜和司徒玉棠她们俩姐妹的待遇,再看看我呢?那些皇子们哪一个又曾经把我当作他们的姊妹,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司徒明月一时间在一个歌妓身上发泄后的产物罢了,你能体会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么?”
司徒玉真在说这番话时仍然是笑语盈盈,但牙缝中骨子里冒出的丝丝寒气却是让无锋欲言又止,在这种涉及伦常的话题上,他没有过多的发言权,但他不能承认对方所说的是事实,一个贱民歌妓的女儿在这种环境下所得到的待遇可以想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