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刚转身，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我想去拿，吴胖子抢先抓到了手里：“喂，是娜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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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几乎要爆炸了，我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声音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芳子：“吴经理呀，是我，我是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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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胖子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娜娜啊，今天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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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在那边吃吃地笑：“能不去吗？我要是不去，你的饭店不就垮了吗？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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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胖子又瞥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吴胖子语气轻松地笑道：“老客户啦，人家一来就点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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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略一迟疑：“吴胖子，别跟我耍花招啊，是不是又是胡四两口子找我？那我可不去，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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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吴胖子用眼瞥我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要不我让客人跟你通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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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通了，”芳子好象是在那边打了一个哈欠，“想起胡四打我，我就他妈的来气，不去了，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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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我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夺过了电话，“芳子，是我啊，我是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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