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移开。
胡姬娇笑着贴到秦浪身侧,为秦浪斟满酒杯,嗔道:“秦大人让胡姬好等,你自己说该不该罚。”秦浪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向胡姬道:“胡老板不怕怠慢了远来的客人?”朱有贞一旁笑道:“秦大人说的对,胡姬莫要只顾着秦大人,别忘了远道而来的拓拔兄。”
胡姬婷婷袅袅来到拓拔恨身边柔声道:“拓拔大人打算让奴家如何陪你?”她声音极富挑逗性,杨平听得舌头几乎搭在桌上。
拓拔恨不为所动,端起面前酒杯向秦浪道:“倘若在下没有记错,我和秦兄早已会过面了。”他不知为什么,一见到秦浪心中就生出难以遏制的仇恨。
杨平一旁插口道:“拓拔兄有所不知,无双城赵天蒙便是死在秦大人之手。”他存心挑起事端。
拓拔恨双眉一扬「哦!」了一声,做出无比诧异的神情道:“在下只知道秦兄能从十万大军中突围的本事,还不知道秦兄居然胆色如此过人,连赫赫有名的「无双城」也敢得罪。”
杨平一旁衬道:“秦大人若非如此神勇,梁王也不会将城守重任托付与他。”此人极为可恶,不放过任何一个冷嘲热讽的机会。
秦浪笑眯眯望着杨平道:“秦浪虽然不才,不过杀个把唠唠叨叨的卑鄙小人还不费吹灰之力。”杨平心中一凛,登时不敢做声。
朱有贞一旁圆场道:“大家难得相聚,说什么打打杀杀,喝酒、喝酒。”
拓拔恨微笑道:“现今天下大乱,纵观天下群雄,唯有梁王可领袖群伦,一统天下……”秦浪冷冷道:“拓拔兄说得好有道理,不过胡国挥师东进,侵我汉人河山,又不知到底所图何事?”
拓拔恨笑容不改道:“我族世居苦寒之地,世代以牧马放羊为生,受尽欺凌奴役,试问何人不想安居乐业,何人又不想尽享天伦?我此次诚心前来,倘若我族与梁王联手天下唾手可得,那时我族只求一隅安身,决不再行东侵,也好早日结束这乱世,让百姓重享安康。”他一番话说得振振有词,众人听得不住点头。
秦浪冷眼旁观,心道:“倘若朱温真的和胡人联手,李存勖、赵轻裘、必然腹背受敌俱是岌岌可危,胡军一旦入关,绝不会像他说得只求一隅安身,汉人恐怕又将遭受一场大大的磨难。”
朱有贞举杯道:“拓拔兄忧民之心,有贞佩服。”
拓拔恨笑道:“见笑见笑,此事还望二公子一力促成。”
朱有贞眉开眼笑道:“好说好说。”提议道:“听闻拓拔公子剑术超群,不若给大家见识见识如何?”拓拔恨道:“在下那点微末道行哪能入得各位法眼,此次东来我随行有一位族中美女,剑术超群,本想敬献梁王,既然大家兴致如此之高,我让她舞剑给诸位先行一观如何?”朱有贞连连叫好。
秦浪心中暗自戒备,看来今晚真正的好戏上演了。
拓拔恨轻轻击了击手掌,门外鱼贯进入了四名美丽非凡的胡女,体态极尽妖娆,碧眼栗发,身穿半透明波斯短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与汉族美女的柔美相比令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众人俱都看得呆在那里,胡姬笑道:“拓拔大人好是狡猾,你非要将胡姬的这帮客人弄傻了不成。”拓拔恨微微一笑,作了个手势,四女随音乐轻轻舞起,腰肢轻柔,四肢柔若无骨,想来是胡族人特有的舞蹈。一时间房中春光旖旎,众人虽见过无数场面,但像如此异域风情还是头次见到,不由得目眩神迷。
秦浪仿佛也为胡女舞蹈迷醉,不住击节叫好。拓拔恨望着他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音乐渐止,诸女退到一旁,拓拔恨向众人道:“呆会大家每人挑选一个,算我送与大家的礼物。”他这手漂亮之至,朱有贞、杨平正中下怀,连忙道谢。
胡姬格格笑道:“有没有我的份……”她忽然张大了嘴巴。
胡姬见过许多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却自认为从未见过一个比她更有风情的女人,况且这女子还用轻沙遮住俏脸,她的体态无比完美,外罩一袭镂空绣花的真丝罗裙,自镂空出透出内衬天蓝色紧身武士服,长长乌发梳理了无数条小辫,雪白的裘饰点缀其上,粉颈挂上宝石缀成的珠链,混身光环流转,配起她颤颤巍巍的耸挺酥胸,纤细得仅盈一握的腰肢,洁白如丝锻的皮肤,无与伦比的身材,妖艳婀娜,动人至极。
她眉如新月,一双美目宛如两泓深蓝色的幽泉,荡漾着让人迷醉的仙酿。一幕轻沙遮住了她半边俏脸,虽然如此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那麽扣人心弦,教人情难自己。
她一进来,周围胡女顿然失色,众人目光再也离不开她身上半寸,俱觉着血脉喷张。
她雪白的柔夷轻抚酥胸,向众人行礼。众人无不屏住了呼吸。
朱有贞心中暗叹,如此妖娆绝色竟然要敬献给父亲,可惜可惜。
那美女娇躯轻旋,阵阵沁人肺腑的暗香充满房中,雪白的纤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流光异彩的长剑,此剑大异寻常,剑身极窄,剑背极薄通体透出晶莹的绿色。但见她舞步婀娜,身姿摇曳,配合手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