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来门外的虬髯刺客也不能听见房内动静,见自己和公主紧挨着跌落在地,笑嘻嘻道:“你不是要赶我走么,怎么又来拉我?”
公主口不能言,手足却能动弹,见李元霸嬉皮笑脸的,心中恼怒,提起匕首刺向他。李元霸早有防备,也不退避,左手更快,点向她手腕。公主手下一麻,匕首落地。见刺李元霸不成,另一只手又挥过来,要打他的脸。
可是才出手打到李元霸眼前,已被他抓住,小小手掌在他掌握之下,动弹不得。公主见自己的手掌紧扣在李元霸脸上,想缩回手去,却感软麻无力。
李元霸手握公主之手,叹道:“怎么你也和我小师妹一样,喜欢打人耳光?”见公主之手嫩白纤细,若无血色,柔弱无骨,又闻到从公主身上散发出来女儿体香,心神一荡。忍不住拿过她的手掌,拿到鼻子下闻了一闻。
公主歪倒在地,浑身无力,此刻手掌被李元霸抓住,几乎贴在他嘴上。自己和他挨在一起,彼此呼吸都能听见,不由得心慌意乱。更兼手心贴着一张嚅动的热唇,感觉痒痒的,心中大异。气喘吁吁,脱口惊道:“你想干甚么,你、你下流,难怪你的小师妹要骂你小淫贼……”
李元霸本来生性无拘,忽听公主也如此责骂自己,心下微恼,嘻嘻一笑,道:“你自己伸手打人,我不过碰了碰你的手掌,你便骂我小淫贼。既说我是淫贼,那么今夜我便不走了……”说着,半跪站起,伸手拦腰将公主抱起。
公主见李元霸来抱自己,更是慌乱。想挣脱开去,可是手足无力,撑得几下,仍无济于事。原来她已被李元霸点了穴道,更兼哑穴被封,口不能言。
李元霸抱起公主,见她身轻腰纤,手足不住乱蹬乱踢,却未得脱。他回头看一眼门口,转对公主笑道:“这里离门口太近,万一让你崔大哥听见多有不便,不如我们一起进到里间说话。”
公主见他嬉皮笑脸,意含轻薄,心中暗惊:“他小师妹骂小淫贼,难道他真是这样的人么……”一时心神大乱,脸色变得煞白。
李元霸缓缓走向屏风,将近床榻。见公主仍在不停扭动身子,自己一个不留神,脚下被她裙带所绊,两个往前跌出。匆促之际,顺势将公主往床上一扔,公主被抛到床上,他也跟着扑跌,一下压在公主身上。
公主被他身子重重压下,忍不住痛哼了一声,伸出双手来推他。原来这一跌,李元霸手肘碰巧触对了公主胸前的膻中穴,使她被封哑穴得解,因此能叫出声来。李元霸见公主突然叫出声来,忙伸手去捂住她嘴巴。
公主见李元霸将自己压在床上,手又来捂住自己嘴巴,似要非礼自己,心中气苦,可是她生性倔强,不愿示弱,气急之下,扭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李元霸不防公主来咬自己,手下虽痛,却不敢叫出声来,忙道:“美人儿,别咬我,快松口!我不是故意的,只因方才被你裙子绊了一跤,才弄成这样。咱们有话好说……”
公主拼命摇头,嘴巴半点不松开,身子却不住扭动,原来李元霸两只手肘全然压在她胸前。李元霸见她反应激烈,低头看见,忙将手臂挪开,公主才松口。见公主口中出声,怕她张声,伸手又点她脖子左侧一处穴道,令她一时半会不能出声。
这时,公主一头长发已散落在枕,她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裙带居然又自行脱解开来,此刻自己又衣不遮体了。只因方才匆忙之间,并未束好,自己被李元霸压住,反应过度。如今半边身子歪躺在床,仍有一只脚吊在床沿,浑身乏软,模样狼狈。
眼看李元霸,目光中满是娇恼。李元霸离床站起,忽见公主衣裙对襟往两边散开,身上几乎又裸露在前,不觉一呆,目光一时无法挪开。见公主胸前坟起,身子不住起伏,他当日虽与王蝉儿有发肤之亲,可那时是在酒醉之中,不似眼前清醒,第一次如此真切看见处子身,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公主看见他两眼发呆,心中更是惊恐,担心他失去理智,目光中透出哀求的眼神。李元霸忽然叹了一口气,走近公主,伸手去拉她的衣裳。公主见他要动手,心中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敢看他轻薄自己,慌忙闭上眼。
可是李元霸只是将她身上散开的衣襟拉过来,又躬身捡起散落床下的腰带,为她缠束,一边仍不改涎皮赖脸神气,在她耳边轻声道:“美人儿,你身为公主,可不能如此衣冠不整,我虽不是你说的小淫贼,可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哦。要是我一时管不住自己,岂不要做高丽国的驸马爷,那时你可糟了。哈哈。”
公主听他语言轻薄,心中气苦,将脸转过一边,眼角涌出泪来。可是她性格倔强,却不愿哭出声。
李元霸未见公主流泪,又将公主垂在床沿的右脚抱起,口中调侃:“也罢,见你是个公主,今晚我索性便作一回公主侍者罢。公主要上床睡去,身边岂能没人服侍脱鞋……”原来公主脚上仍挂着一只木屐,李元霸顺手脱下。
见她脚髁纤小,记起自己也曾摸过的,不意今夜竟得亲见。心中大乐,忍不住笑道:“嗯,你是公主,容貌自不用说了,那是一等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