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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争雄之李元霸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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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倾心 第九十五章 结交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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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怀中,浑身颤抖,喊道:“娘耶,又是老鼠!你快替我赶走它。”

    李元霸心中恰如有七八只老鼠咬噬,心正痒痒,见王蝉儿投入怀中,温香热体,心中大动,忍不住抱紧了她。王蝉儿只顾躲避老鼠了,也顾不得许多,身子只往他身上贴。岂知这醒神丸已成催情丹,两个虽半醉半醒,却欲火中烧,此刻彼此相拥,可消身上之火,顿感舒畅无比。

    王蝉儿紧搂李元霸,不敢回头去看。李元霸寻声看去,不禁喜出望外,原来哪里是什么老鼠,却是火龟和冰蛇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他“咦”的一声,转念一想,龟蛇二物正是江湖传说中的玄武秘笈,它们既然自己寻来,须得好好收藏,待得有暇,倒看它们身上究竟藏有甚么天大秘密。

    当下故意惊道:“哇,好大的一只老鼠。小师妹,你回头看看。”

    王蝉儿早已失魂落魄,大摇其头,嗔道:“我不要看!你快赶走了它!”

    李元霸暗暗好笑,见龟蛇二仙从茶几钻下,一前一后,慢吞吞爬上床榻,居然也在床上一角停下。

    王蝉儿见久无动静,忍不住偷偷回头去看,一看之下,才知是龟蛇,心中惊愕,正要骂李元霸骗她,忽见这两个小东西,已缠绕一起,似在交合,旁若无人,顿时看得呆了。转脸去看李元霸,见他也正眼瞪瞪看着龟蛇,一低头,见自己正贴在他身上,心中大羞,正要推开他,只觉自己嘴唇一紧,竟被一张嘴巴吻住了。嘤咛一声,心中沉醉,几不自持。心中却道:“不要、不要。”可是被李元霸拥在怀中,却觉畅美,被他亲吻,心慌之下,又欢喜不已。一时心神俱醉,不知身在何处,竟尔晕了过去。

    过了良久良久,王蝉儿才醒过来。看身边空空如也,不见了李元霸身影。茫然坐起,见舱门紧闭,低头一看,自己衣裳已解。坐起之际,衣裳滑下,惊得捂住身子。一瞥眼,见脚下遗落一条手绢,绢中金蝉,已染成血色。隐约忆起昨夜之事,自己竟和李元霸赤裸相拥,两个颠三倒四,如醉似梦,不免有男女苟且之事,不觉大羞,伏在枕上,掩面嘤嘤而泣。

    其时,天已大亮。却说李元霸醒来,见王蝉儿犹在梦中,自己将龟蛇携在身上,从画舫下来,径直向西,望洛阳而去。

    他行出五六里路,转念一想:“小师妹代我与黑木剑客约期比武,虽然非我所愿,可是我堂堂三尺男子既与人立约,如何可以爽约。我虽无必胜把握,可是也不能因此退缩。”心念至此,顿时豪气冲天,转身回头,向东疾行,往雍丘城奔去。

    又行了一个多时辰,来到雍丘城南城门外,一路打听折柳长亭所在。依行人所指,望郊外西南向而走。走出七八里路,才见一处,四野开阔,一排石亭长廊立于道旁,却有四五丈长,上写“折柳长亭”四字。原来这是人们往来相送离别之处。长亭之侧,又有几家酒肆,以供人们为远行人饯行之设。

    李元霸抬头看日影,离午末时刻尚有一个时辰,便走进一家酒肆,独在酒肆门前坐下,面向来路。叫来几斤酒,一盘牛肉,自酌自饮,专等黑木剑客来到。

    他默默喝酒,心中却在寻思:“自己每次饮酒之后,酒醉之际,往往功力大进,使出的玄竹杖法便如着魔一般。今日与黑木剑客比武,须得先喝上几大碗再说。”他已感悟,邵正奇当年创出这套杖法之时,正在一种似醉非醉境界中。一入沉醉之境,更能体会三玄心法中连山心法中“山之出云,连绵不绝”的意境。他想虽然师傅邵正奇并未为他深解杖法之妙,可是五斗先生徐洪客功夫高强,对玄竹杖法竟是赞不绝口。玄竹杖法尚有许多玄妙自己无法领悟,自己初习玄竹杖法,多凭意练,正少了与高手实战经验。今日与黑木剑客比试,正是检验自己功力的一次机会。无论如何,自己须力斗,不能退缩,若自己不幸战死,也是无可避免之事。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惧生死?一时排出杂念,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连喝下三碗酒,静坐不动,眼前仿佛看到邵王二人在玄竹谷中激斗的场景,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晰可见。用心体会其中玄妙,如痴如醉,竟是以酒为师,意练杖法。

    正自出神,忽觉背后有人伸手来拍自己,也不回头,挥出竹杖,斜斜而出,来人身上一处要穴便暴露在他的竹杖之下。那人大吃一惊,立时倒纵开去,口中惊叹:“好杖法!”回头看时,却是在周公馆遇见的刘文静。

    只见刘文静站在五步开外,哈哈大笑,面带惊愕,道:“三郎,你几时学得如此神妙杖法,令愚兄几乎魂飞天外。”

    李元霸站起身来,身子歪斜,醉眼惺忪,抱拳笑道:“原来是刘大哥,小弟失敬啦。”

    刘文静走过来,笑问:“三郎好自在,却如何一个在此喝酒,怎不邀愚兄一起喝上几碗?”

    李元霸伸手作请,道:“刘大哥,请坐。”

    刘文静也不客气,坐到他对面,转头喊道:“小二,快换两个大些的酒碗来。”一边动手撕下一块牛肉来吃,一边道:“不瞒三郎你说,愚兄我可真饿了。今日一早,我打发几位朋友上路,送到这里,他们带了干粮,我却空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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