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二十一章 一朵是那般的清纯一朵是娇艳欲滴
汪蕾蕾道:“好的,臭书生,你就先呆在阴间上刀山吧,阳间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办妥的。”
“那我就放心了,就是上了刀山,变成泥浆我也不怕了。”
汪蕾蕾嘻嘻道:“你很快就要变成泥浆了。”
小艳在那闹道:“汪姐姐,他怎么会是变泥浆呢,小姐说了,他是臭豆腐。”
汪蕾蕾夸张道:“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喜欢吃臭豆腐了。”
小艳今年只有14岁,那个刚发育的身子象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此时她也轻展着她的那一身曲线,是男人都会驻足观看,何况汪蕾蕾是女人?
哦,是,这样的,女人也爱看女人的身了,那是一个对比,能从对放的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处,与以弥补。
小艳的身子当然是同汪蕾蕾的身子有于天壤的差别。小艳的如一朵花蕾,汪蕾蕾是一朵盛开的花。
一朵是那般的清纯,还带着还未熟透的青涩。一朵是娇艳欲滴,浓得化不开的成熟的腻味。
单是品尝一种花,唯免是太单调了,青涩的让人兴奋,却有余意不尽的慨意。娇艳的让人激动,却有余兴缠卷的拖累。现在这二种都有了,如调味品各自混合更让人兴奋,激动的要去品尝。
变换的角度是双脚错开,那种交换难真很大,只有在阴间才能办到。
汪蕾蕾使出她偷天换术一招。人未动,影动,影动,人滑动。她们两人之间的位置就变换了。
小艳已来到了田无勤的前面,她的胸前如放着两颗扬梅。扬梅真的是太少了,但是这二颗扬梅,是千挑万选的,在千百万颗扬梅中挑选出来的两颗最大的扬梅。没有那一颗扬梅能同这二颗扬梅相比了。
田无勤叫道:“小艳姐姐,我要吃扬梅。”
这话若得小艳嘻嘻笑了,装出一副真的大姐姐的模样:“看你好嘴馋哦。扬梅还酸的啦,把你酸得龇牙裂嘴的。”
田无勤道:“甜的吃得太多了,太腻了,就想吃酸的。”
他的脸额就被拍打了一下:“哟,你还蛮会挑食的哦。”
说这话的黛眉小姐。她满脸含春,只是羞得不得了的让她胸前的那两只小白兔奔命的奔放着。
田无勤道:“黛眉姐姐,我以后每天为你画眉。”
“这张嘴越来越花了,叫大姐姐。”
黛眉小姐含笑地又亲了田无勤一下。那一亲,芳香满口,田无勤嚷道:“叫大姐姐多别扭啊。”
小艳听了可是笑着了:“他这张嘴也象臭豆腐一样,他刚才喊我姐姐呢,我当了他的姐姐呢,嘻嘻。”
黛眉小姐道:“他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等会要让他好好的上刀山的厉害。”
小艳有点听不懂了:“黛眉姐姐,我们真的是要把他上刀山了,就是用那种真的刀让他趟过去?”
黛眉小姐阴阴的笑着,却不答小艳的这句问话。
黛眉小姐比小艳丰润多了,她更有本钱在田无勤面前夸耀。
田无勤吃着小艳送上的两颗大扬梅,他底下却是在动荡不安了。
他的底下现在是三个大美人在那里,一个是童芝姑,一个是终衣小姐,还有一个就是偷天换术一招来到的汪蕾蕾。
汪蕾蕾将田无勤的双脚往两边挪开,这一招叫做乾坤大挪移,汪蕾蕾就将整个身子容入了那乾坤大挪移中。
童芝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心里是既紧张,又害怕,既害怕又兴奋,既兴奋又有点意外。要不是这里有那么多的美人在一起,她可能抽剑一招,反身一击,早就跑了。
那田无勤的那杂碎在她看来,同样有一种坏坏的奇怪的令人气喘的信息。终衣小姐说这是臭豆腐,可能是臭不可挡。
但是,这被终衣小姐说成臭豆腐的,真的是冒出缕缕热气,捺拨得她的鼻孔直痒,直痒,直痒,如要向她的浑身漫渗。
童芝姑娇喘了一下,却见汪蕾蕾见开始动作了。她还是同终衣小姐一样,是要吃臭豆腐。但她的动作比终衣小姐娴熟多了,优美多了。先是蝴蜓点水的一招,舌尖在田无勤的龙眼上点了一下。
童芝姑看不懂,终衣已问道:“汪姐姐,你这一招是蝴蜓点水吧?”
终衣小姐虽然没有经过人事,但她是在近水楼长大的,早就耳濡目染了这种成人们干的事。
近水楼的姑娘几十个,有时生意兴旺时,可有近百个。
这样的近水楼中,终衣还作为待牌姑娘时,就有意无意接触过了。有时有些客人听曲,听着听着,就会掏出他们的那玩意儿,要终衣小姐舞曲在他们之上一下。
终衣小姐当然不会干的,她心中有着一种希冀,就是要比近水楼的姐妹们干得更动天惊地的一场戏。
这场戏终于来了,虽非她的一百个的所愿,但她以近水楼从未有过的天价搏得了一千八百两银子的洞房花烛夜。
近水楼从未有过象她这样豪华气派的洞房花烛夜,她终衣得到了。而且出手这么豪迈的是五湖四海帮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