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武警医院的第二天上午,总经理黎剑英就来看望我。护士见到这么漂亮、高贵的女子时对我说道:“首长,您的夫人来看您了。”说完立即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医务人员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总是“首长”不离口。
“助理,连护士都认为我是你的夫人,你还有什么好推委的?”黎总坐到我身旁,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我的头受了伤,本来在市医院要将我的头发剃光的,可薛孟这丫头死活不同意,还跟大夫争吵起来,说“您如果剃掉我干爹的头发,我就将你们医院所有护士的头发统统剃掉。”结果大夫让了步。
“剑英,今年我两人流年都不太平,你被下毒,我被打伤。”
“助理,黛丽跟我讲,你是为了救她被N鲁思打伤的?”
“是这样,N鲁思真是个畜生,竟对昔日自己的主子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保安部报告我,说N鲁思持枪拒捕被警察当场击毙了?”
“是这样,他请了两名杀手杀我,我逃脱杀手后,就立即报了案。”我尽量将事情往新潮流外围引。
“死了也好,他家人昨天跟我通了电话,我就按阿闵告诉我的对他的家人说,他强奸妇女、雇佣杀手、私购枪支,持枪拒捕被击毙。”
“他家人最后是什么态度?”
“他的父母去年过世了,现在只有一个姐姐,为了父母的遗产争执,弄得两人的关系很不好,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国外犯罪被警察击毙还有什么好说的,中国警方会将具体案情通知了使馆。”
“剑英,你近来好像有点心情不好?”
“何止不好?简直是形容焦脆。今天来看你,总算化了一下妆。”
“这可不像我所认识的黎总经理啊。”我笑道。
“助理,听说你这次也去过阎王爷那里走了一趟?我上次也去过一回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为什么跑到鬼城去玩呢?想起这事我就打不起精神来。”
“剑英,就当自己跟自己搞恶作剧吧。还有,战争时期,士兵在战场上不是也经常玩这种恶作剧吗?战争一结束,玩过这种恶作剧的士兵有的还当上将军了呢。”
“这种恶作剧,最好不要玩,即使玩,一辈子玩上一回就满够了。所以,我们两人现在必须采取战略防御体系来保障我们自己不受侵害。”
“像美国一样,部署导弹防御体系?”我笑道。
“必要时也行。我现在的财产我两人就是活上三辈子也花不完,而且还在不断增值,对于我们来讲,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你最清楚,我对钱的兴趣只有三个馒头大,我对命的兴趣却有三瓶啤酒大。”
“你对我呢?”她深情地看着我。这种话是最难回答的。不能参假,也不能当真。
“我对你怎么样,你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狡猾地说道。
“我不知道,就是知道的话,我也要你亲口告诉我。”
“剑英,这都是小孩子玩的游戏,还是先谈谈你的防御体系吧?”
“小孩子玩不了大人们的游戏,但大人们却经常在玩小孩子们玩的游戏,玩的兴趣和手法甚至比小孩子们还要强得多。今天我们两个大人就玩玩这小孩子的游戏。”她不肯退出游戏场。
“你说怎么个玩法?”男人只有也只能顺着女人的心思。
“我已决定了,我要嫁给你,在个世界虽然很大,但像你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少。搞企业我也搞厌了,女强人我也做够了,一点也不好玩,差点连小命都玩丢了。下个月,我要你陪我回A国去见我父亲,让他给我们主持订婚仪式,然后,我就将新潮流全部交给你。”
“剑英,你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这根本就不像你的风格,你也给我一个充足的考虑时间嘛,我还有个宝贝女儿呢。”我对她的决定诚惶诚恐。
“我半点也不草率,我再不下死决心,就轮不到我黎剑英下决心了,你不经常说我是女强人嘛,强就强在当即立断这点上。”
“我必须同我宝贝女儿沟通后才能考虑自己的事。我现在的精神支柱就是我的女儿。”我在重大问题上从来也不含含糊糊,也不怕对罪对方,这就是我的一惯作风。
“助理,我尊重你的意见,希望你尽快与你女儿沟通,她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她。”
“她跟我一个德行。”
“助理,我有时也在心里骂我自己怎么这么贱,论条件我也实在不差,竟落得这般低三下四求一个男人娶自己做老婆。”她嫣然一笑道。
“我也不明白,像你这么才貌双全的亿万富姐,为什么硬要选中我这么个小老头?是不是哪跟神经接错了?”
“我的神经接错了,难道黛丽她们的神经都接错了?”
“黛丽没向我说过这种事。”我为黛丽打掩护。
“她没我果断,其实她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说句内心话,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