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点钟,阿闵悄悄来到我的病室,她很疲倦,但脸上玩世不恭的调皮相依然不减。
“阿唐,立即跟我走。”她进门就这么说道。
“出院?”我有点不大相信。
“去武警医院,这里太不安全了。”
“这么晚了,明天不行?”
“不行,现在就走。”
“N鲁思还没抓住?”目前只有他威胁我的安全。
“先走,再讲。”她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将我的行李袋提起,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阿闵,你还没给我办转院手续吧?也要跟医院解释一下吧。”
“我已通知院方了,手续明天由柳竟频来补办,多出资一天住院费就是了。”
汽车出了医院后,直往大桥方向开去,去武警医院是不要经过大桥的。
“去我们的‘津东别墅’?”我问道。
“先喂饱肚子再去医院,不然抓不稳方向盘。”
“你有多久没吃饭了?”
“差不多一天了。我阿闵什么都不怕,就怕肚子不饱。”她格格笑道。
阿闵提着刚才买的食物,走进我们的别墅后,她就忙着拿碗筷,我就忙着躺在沙发上,走了这么一点路都觉得很累,看来身上的伤不轻。
“阿闵,N鲁思抓住没有?”我确实恨死了这和家伙,他竟敢买杀手要我的命。
“被我打死了。”阿闵说道。
“他是一个外国人,打死了岂麻烦就要多一点。”我说道。
“不管哪国人,凡是在中国犯了法,都得归案,他竟敢持枪拒捕,岂不自绝于法律?”
“要不要马上通知他的家人和使馆?”
“一切按法律程序和国际惯例办,有的是时间。不管死人,先救活人,喝酒。”
“我全身好不舒服。”
“阿唐,喝几杯就舒服了,酒有时比药的效力更好。”
“好,醉死总比病死值,喝。”我说道。
“阿唐,黛丽向你求救,你怎么不通知我呢?万一被他们打死怎么办?”
“小事一桩,死了就死了,是人总是要死的,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你不计较我计较,你死了倒好过,我活着怎么过?”
“可我并没死吗?”
“阎王殿前逛一圈,潇洒吗?”她调皮地望着我。
“没见到阎王老儿,只听到我身边那些丫头们哭,把我哭醒了,有时女人的哭声比仙丹妙药还灵。”
“我这辈子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会哭,碰到伤心事只会一个劲地流眼泪。”
“如果她们几个丫头都像你没,那我这次就死定了。”我说道。“阿闵,现在出了两个问题,对柯迩一案的操作可能难道大了很多吧?”
“你是说我拘捕了柯迩,昨天又打死了N.鲁思,会不会让柯迩的幕后人觉察到?”
“正是这样。”
“他觉察不到,第一,柯迩的替身已经替代柯迩与这个幕后人甚至包括柯迩的家人进行了联络,没任何破绽,过了最重要的两关;第二。我拘捕了柯迩,以假代真,将计就计,省掉了一个告知法律程序,柯迩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叫自作自受;第三,N鲁思是行凶杀人,持枪拒捕被击毙的,并未牵及到柯迩一案。所以,柯迩的幕后人觉察不了。”
“与N鲁思一起作案的那和个老外是谁?”
“游客,已交相关部门处理。”
“杀我的那两个杀手呢?”
“那也叫杀手?只是两个混混,是N鲁思最近收购的喽罗。”
“那是一把什么枪?还真吓了我一大跳。”
“真家伙,五四式,是N鲁思给他们的。我就是用这把枪打死N鲁思的。”
“这说明你抓住混混在前。击毙N鲁思在后?”
“我是在东海附近的海面上追上N.鲁思两个家伙的。他们的快艇还真快。但他们比我们先行将近一个半小时,你如果早点通知我,我也没这么辛苦了,阿唐,我要你赔我。”
“赔你辛苦?我死过一回了,还不能算赔你?”
“好,我俩扯平。再不要死了,我可不想守寡。”她格格笑道。
“N.鲁思为什么干这种蠢事?我一直想不通。”我说道。
“他是报复黛丽,再个是黛丽也太漂亮了,只要是男人,谁不想搞到手?阿唐,N鲁思这次得手没有?”
“我如果再晚一分钟,黛丽就完蛋了。”
“如果被N.鲁思这个畜生糟蹋了。连我都不甘心,太可惜了。”
“由于N鲁思以前当过黛丽的保镖,所以他才能叫开黛丽的门。”
“阿唐,你说句心里话,你想不想黛丽的身子?”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是男人,就想把她搞到手,我总不是女人吧?”
“你如果想要你就把她做了算了,免得被别的男人糟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