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贵重的饰品。”
“怎么样,漂亮吧?”我给她戴好后问道。
“太漂亮了,我要亲你一个够。”她说干就干,这么多女人亲过我,只有阿闵亲得最到位、最认真、最激情。疯狂中不失斯文、开放中不失收敛、激情中不失探索。
“阿闵,刚才马珍约我见了面。”
“什么事情?”
“不是很好的消息。”于是,我将马珍对我讲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是男人,又曾结过婚,你说怎么办?”
“解铃还要系铃人,只有让科尔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接长接大?”
“那不可能,马珍跟我讲开始怀疑科尔做了外科手术,就以这个让科尔自圆其说。”
“你去教他讲吧,我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好开口说这种下流事。”
“可这个替身的事只有你一人与科尔设计的,我怎么好插手?”
“这样吧,你将科尔自圆其说的办法输进我的手机里,我用短信告诉他。”
“只好这样,并要他千万不要点破马珍的怀疑,应该以另一种方式婉转地消除马珍的疑虑。”
“这个自然,马珍的东西倒也值钱,一个月四次就是三千美金,相当于人民币两万多块,比那些职业妓女的收入还要高。”阿闵咯咯笑道。
“你就积点德,不要耻笑别人了好吧,像马珍这个留英的女人为了扶持贫穷的家庭委曲求全,我倒有点同情于她,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做这种没廉耻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个留学生?”
“我不同情她,她要卖就卖给中国人不行?为什么让一个老外蹂躏自己呢?也生得太贱了嘛。”
“中国人谁愿意出那么多钱吗?她相貌平平,两个乳房还是去年隆起来的,你以为她那个东西是金子做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这么无聊,竟跟一个黄花大闺女讲出这么下三滥的话来。
“精彩。”阿闵击掌大笑道。
“喝酒。”被她笑得简直无地自容。
“阿唐,马珍一向对你很感冒的,她碰得这么尴尬的事竟秘密找你,这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她说她很敬佩我的为人才找我的。”
“阿唐,你太危险了,连曾经在新潮流网上发帖攻击你的人都这么相信你,你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呢?她没调戏你吧?”
“阿闵,你拿我下酒还要比问这句话好些。”
“我怎么舍得拿你下酒,我只想调戏你一下,我不希望你对我那么严肃,总是摆出一副孔夫子的面孔,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我那么古板?”
“你的古板一半是装出来的,其实你心里痒痒的。”她咯咯笑个不停,也只有她敢这么污蔑我。
“你既然知道我心里痒痒的,你还调戏我?”
“看你有多大的定力?”
“不要胡说八道了,喝酒。”
“有个事情你还没向我交代,柳竟频父女俩拿下你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贪财奴。”
“柳竟频也真挖空心思,让她父亲出马亲自招女婿。”
“她父亲并未谈及此事。”
“这还要明讲吗?他与你无亲无故,请你去新加坡干什么?”
“照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他无亲无故,转程跑到新加坡干什么?”
“不了解你的人可以这么想,了解你的又不会这么去想。”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蒋美美和薛梦有消息吗?”
“蒋美美开始闻到钓饵的香味了,我估计一两个月内她会咬钓饵。薛梦在泰国,最近有可能潜回国内。”
“但愿她不要出什么大事。”
“阿唐,你的心也太善良了。”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好,薛梦并没伤害过我。”
“你阿唐的胸怀是宁愿天下人负你,你不负天下人。”
“也不对,有个敌我之分。”我纠正她的话。
我跟阿闵的话,从来没有哪次说得完的。下午两人都很忙,只好将没说完的话留到下次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