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一个外国女郎,她是那么富有、那么高贵、那么漂亮、又是那么颐指气使、不可一世。而这时的她竟是这么可怜巴巴、温柔绵绵,让人心碎。她慢慢地睡着了,我的手臂也已麻木不仁、失去知觉。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她睡得是那么放心、那么甜蜜。她心里知道有个男人在呵护她,这个男人尽管不是自己的老公、也不是自己的亲属,但却比老公还亲、比亲属还值得信任。他不贪她的色、也不贪她的财,他在尽一个男人在危难之时保护女人的职责。
我轻轻地走出了她的卧室,奕奕和护士长在客厅聊得正起劲。
“先生,黎总好些了吗?”奕奕问道。
“她睡着了”,我答道。我又转向护士长,“护士长,我们黎总的身体好久才能复原?”
我发现我问得太没水平了。
“这要看她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了。从目前的情况看,她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女人,她忍受了连男人们都难以忍受的痛苦,总算闯过了命运关。”
“太谢谢你了。”
“不要谢我,是我们的专家组采取的抢救方案正确,抢救抢时,那时,你们正在青岛赶往机场的路上。是我们的院长亲自带队来的,院长亲自带队出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们来时,我们黎总在她办公室还是家里?”
“已从她的办公室抬进了家里,你们的女保安简直比女子特警队员还特警,没有她们,黎总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的院长和专家们都走了?”
“院长在您回来前的半小时离开的,专家组的专家们已被你们一位姓龚的女领班安排吃饭和休息去了。”
“你还没吃中午饭吧?”
“我吃了,是龚领班派女保安送来的,我们的院长命令我寸步都不能离开黎总。”
“真辛苦你了。”
“唐主席,对所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很清楚,龚领班会向您汇报的,她现在一定也很忙,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镇定、这么能干的女人。”
“你需要什么请直接告诉我或者我的助理,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您去忙您的,有事我会给您电话的。”
“先生,快六点钟了,还没吃午饭,奕奕陪您去吃点东西吧。”回到办公室后,她边给我泡茶边说道。
“奕奕,你去吃饭好吧,吃完饭你先回去休息,如果有事我就给你电话。”
“今天奕奕是不会离开先生的,我现在去弄两份吃的来。”
“你去哪里弄?”
“我去汪娜姐家里弄。”
“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所发生的事情。”
“先生还把奕奕当作小孩。”她盈盈笑道。
“注意安全。”
“自卫的功夫还是有的。”她捏了一个拳头给我看。
她去了,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好想给阿闵或者龚丽娜电话。了解现在的情况。从护士长的话里,我已知道实战指挥这次行动的是龚丽娜。阿闵在青岛遥控。
新潮流表面上跟往日没任何区别,还是那么生意火红、还是那么吉祥和谐。而实际上它已处于秘密戒严状态,阿闵的两百多男女保安正在执行阿闵的秘密戒严命令。就像白楼,所有出口都在保安的控制之下,非本楼工作人员一律不准进入,第八层以上已重兵把守,每层楼有四名女保安执勤。
我和阿闵是分了工的,按我们的突发事件预案,阿闵负责安全指挥,我负责企业运作指挥。在青岛赶往机场的途中,我们就已启动了突发事件A级预案,最高级别是AAA级。
五区六十八部现在都在执行A级预案,区长和部长们全部坚守岗位,其中近一半是在预案启动后,从家中或亲戚家中赶回来的,现在企业运作一切正常。
我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才赶回家,因为家里还睡着一个叫薛孟的女人,按阿闵的话说,她才是真正的薛孟。
我开门进入我的家后,突然有一股凄凉的感觉。听不到“干爹”声,这心里空荡荡的,屋里冷冰冰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薛梦”。
“哦,您回来了。”回答我的声音是从薛们卧室里传出来的,我高兴地立即去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她穿着白色真丝睡衣站在门内望着我微笑。我睁大双眼,能睁多大就睁多大,睁得眼睛都发胀了,我仔细地看着她,她也没戴胸罩,高山深壑清晰可见。
“刚才是你答应我吧?”我真的被搞糊涂了,为什么在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漂亮,都这么乖巧,又都不喜欢戴罩罩……
“是的,不是您叫我吗?”她说道。
“是我叫你,你吃饭没有?”
“没有,我好饿。”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让人心疼。
“冰箱里有食物,你怎么不吃?”
“您没下班,食物是您的,我怎么能随便吃呢?”她似乎有点生气。
我们边说边走到了客厅里,两人都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