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个要求行 吗?” “又是什么要求?不会是要求我娶你吧?” “哼,想得倒美!我是想让你即兴作首诗。” “我不会做诗的,如果硬让我作,也只是: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之类的……” 黎娟在掐了我一把,笑出声来,“这么无聊?来首唐诗总可以了吧?” “好啊。”我清清嗓子,“前面路上一宝塔,上面尖来下面粗,有朝一早倒过来,下面尖来上 面粗。” 黑暗中,我又被掐了一把,我的经验是女人几乎都会掐人,不过手法各异,黎娟的手更轻柔 一些,不像张岚下手就见青紫。 “那就背条名人名言吧。” “昆德拉说过:调情是并不兑现的性交许诺。” “这句还像点样子。”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卧,不停地说着话,逗着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夜我们睡得很沉。天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臂弯里的黎娟一动不动,睡得很香,又长 又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我轻轻地抽出胳膊,坐起来穿衣服,穿好衣服后,到卫生间用冷 水洗了一下脸。走进房间,黎娟睡觉的姿势没变,依然没有醒来,我轻轻地帮她把被子掖好。 我打开大门出去的时候,听见黎娟在房间里说了一声:“Bye-bye”。
回家后,我找了根红绳子,把黎娟送的那只佛铃吊在房间的吊灯上,正好到头顶的位置,来 来往往碰一下,铃铛就会发出清脆地“叮当”声。张岚好奇地问我哪来的宝贝铃铛,我说这 是从夫子庙请来的佛铃,可以保佑全家平安的。 张岚说:“很灵验吗?” 我说:“当然,有求别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