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也很惬意。 齐姐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边晒太阳边看书,
我也依样搬了把躺椅放在她旁边,然后重重地把自己扔进去。
“你的那篇文章写完了吗?”
“不写了。”
“为什么?”
“不写就是不写了,没有理由。”
齐姐站起来摸着我的脑袋说:“谁欺侮了我们家小桐啦,像吃了火药一样!”
“什么人呀!说好了安排出版,刚才又打电话说让我自费,”我气哼哼地说。
“就为这事,至于气成这样吗?那就自费吧,费用我来想办法。”
“凭什么呀?我写这个又不为出名。”
“那样不是太可惜了吗?”
“出版了又能怎样?”我摇着头说:“一出版我就能成为韩寒、郭敬明、曹文轩?”
“意义不一样,”齐姐看着我说。
“对我来说都一样,既出不了名,又图不到利,不如歇菜。”
齐姐无言,最后只好说:“那你总得完稿吧?”
“急什么?反正又没人要。”
齐姐挨着我坐下来,从一只耳朵上取下MP3的耳塞说:“好听吗?”是《梁祝》,我忙说:“好听!”
齐姐随着音乐哼起来:“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
齐姐忽然停下来问道:“小桐,你会唱歌吗?唱一首给我听听。”
“有点强人所难,听我的歌简直就是一种惩罚!”我苦笑着说:“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父母亲生的,他们乐感那么好,怎么就生了我这个五音不全,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的儿子?”
“那是变异!”齐姐调侃着说。
“以后我们的小孩会不会变异?”我一脸坏笑。
“谁会和你有小孩?”齐姐娇羞着说,好可爱!我把她抱在怀里,俩人拥抱着躺在椅子上。
音乐轻抚着我们,阳光亲吻着我们,好幸福!我和齐姐对望着,微笑着,也升华着,我侧过身子,将右手放在齐姐的颈下,齐姐就像是只小羊羔样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齐姐把头埋在我的胸部,呓语般地叫着我的名字:“小桐,小桐.....”
“鑫,我在这呢。”
“好想好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有一种近似流体的物质在我心头淌过,我被这种物质驱使着,紧紧地把齐姐搂在怀里,我微微侧过头,将嘴贴在她的耳根下面一点点地轻熨着,齐姐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涣散起来。她的耳垂、眉毛、眼睛、面颊....慢慢被我的热吻所覆盖。齐姐呼吸急促,闭着眼睛转过头,我能感受到她那火热的唇慢慢向我靠近,很快她那柔软的舌灵巧地在我的唇间滑行,那清新的味道马上在我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那熟悉的感觉渐渐充斥我的大脑。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酥胸,她没有反抗,我轻轻在那两只丰满的**上揉捏着,齐姐的手抓着我的肩,身子绷得像只弓,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齐姐阻止我不断向下侵蚀的手,满脸绯红地对我说:“小桐,抱我回房吧?”
“我是不是很重?”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害羞地问我。
“你那么瘦,一点也不重。”
我很有品味地脱掉齐姐的上衣,嘴也没闲着,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肌肤,齐姐闭着眼任由我轻薄。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齐姐习惯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停下来问道:“弄疼你了吗?”齐姐摇摇头,当一切结束时,我们俩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满身大汗地搂抱在一起。
齐姐用手抚摸我的胸部说:“小桐,最近你胖了!”
“是吗?”我笑着说:“是指这儿吗?和你比起来差多了!”
“流氓!”齐姐骂道。
丁力的案子下礼拜一开庭,这期间我们去找过彭律师很多次,律师摇着头对我们说:“这案子难办,那女孩子一口咬定那包毒品是丁力的,她压根就没见过。”
“法律就不能还给他一个公正吗?”
“这和法律的公正性无关。必须要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法律讲究的是证据。”
“那就是说这个案子是板上钉钉了?”
“也不是,我和当事人聊过很多次,我确信他没有接触过毒品,我会尽力的。”
礼拜一上午9:30,法院的四号庭,旁听席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来的大多都是丁力的同学,徐芳陪着丁力的父母坐在最前排